“本来是想放过你们的,晓得吗?因为你们是两个人,我处理起来不方便,若是你一个人,我都不必带你来这里”中年男子从冰箱里取出一瓶二锅头,咕噜咕噜的就干掉两大口,起码有被他喝掉3两都不止的样子。洪霁雯看到中年男子如此的举动,便更是头疼,看来还是个酒鬼,精神病患者在犯病时,都会出现幻觉,要是喝了酒,不光光会增强幻觉而且容易导致人精神亢奋,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来,洪霁雯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之前自己亲手经历过的案件,每每她将患者(也就是罪犯)催眠之后,患者或多或少的都会叙述一些自己曾经的经历,这些经历中,自然也包含如何残害受害者的过程,每个患者的症状不同,患病的程度也截然不同,自然折磨人的方式也会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受害者都会觉得生不如死,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会遭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洪霁雯越想越心塞,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过于的迁怒于眼前这个男人,那样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她用仅露在外面的鼻子做着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渐渐的,洪霁雯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开始观察眼前这个男子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可以和他沟通的地方,或者说,找到他的软肋和弱点,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能够拿到自己的工作手机。因为洪霁雯的身份的关系(不仅仅是工作职位的问题,也因为她是心理咨询中心主任洪大志的独女),所以她的作手机里,是安装有定位功能的,而且可以求救,这是她眼下唯一的希望和寄予,是洪霁雯和易娉的唯一生机了。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大美儿比之前乖顺的多了,不再张牙舞爪的像个调皮的猫咪,反倒是失了兴致。只见他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洪霁雯的身边,只听到屋里传来“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洪霁雯左侧的脸颊上,明显多了一个粉色的掌印,此刻在她的口腔里,还有一股血腥味袭来。是的,洪霁雯被狠狠的甩了一个嘴巴,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同样让她没有准备的,还有男子下手的力道,真的是重的可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光是脸上热辣辣的,嘴里血腥味实足,就连左耳都开始嗡嗡嗡的出现了耳鸣的症状。洪霁雯闷了半晌,硬生生的咬着自己的唇,没有吭声,谁曾想,她的这一举动,更为惹怒了男子。
“臭娘们儿,别以为你不吭声,老子就会绕过你,你TM不是在水缸旁边脱丝袜嘛,不就是撅着屁股,勾引我,想让老子给你爽爽吗?别跟我这里装清纯,老子看你就不是一个正经人。”说罢,男子又咕噜噜的喝了几口二锅头,都没来得及将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便急匆匆的凑上前去,用舌头舔了舔洪霁雯锁骨的地方,因为洪霁雯穿的是V领的套装,所以内搭也是薄薄的一件,此刻的她身上散发着阵阵香甜的味道。那是她的Dior香水和挣扎的时候排出体外的体汗相互混合而成的味道,更是中年男子不能自拔,喜欢的味道~“还真TM香”中年男子一把抓过洪霁雯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向后方按下去,使她修长白皙的颈脖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中年男子嗓子一紧,朝着洪霁雯的脖子和锁骨就舔了起来,还越舔越觉得兴奋,差点儿停不下来。
唔唔唔...洪霁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一开始,眼前的这个魔鬼就会如此的变态和恶趣味,换成是和自己心爱的在床榻上鱼水之欢也就罢了,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将自己五花大绑住,还不停的舔着自己的脖子,真真让她受不了。最为关键是,是这个魔鬼刚刚喝完酒,一股难闻的口水的味道覆盖在了自己的身子上,对于有轻微洁癖和强迫症的她来说,简直是要了她的命。洪霁雯被绑的不能动弹,除了扭动自己的身躯试图避开魔鬼的血盆大口之外,也只能用叫声试图唤起中年男子的一点儿理智了。
仿佛是享受完了一种仪式的开场过程一般,过了没几分钟,中年男子就放开了抓着洪霁雯头发的手,也停下了嘴边的动作,不再舔舐她的脖颈。“是不是很爽?我给你塞着布头,是不是都没有办法叫给我听?说你喜欢,要我舔你,要我使劲舔,对不对?”中年男子自说自话一般,仿佛很是得意自己刚刚的收获,看着一脸乞求神色的洪霁雯一边用力的摇着头一边哀求似的,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他就觉得内心莫名的满足和兴奋,自从上次的事情被他捅出篓子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犯案的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对洪霁雯下了手,这种久违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享受人生,还有血有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现在,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