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阿福在急速的下坠中,分别尝试了轻功、魔力、灵力,全都无济于事,偏偏这时候还有一个尖嘴怪物,扑闪着遮天蔽日的翅膀,向她奋力啄了过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我——命——休——矣!”这四个大字,加粗加大出现在阿福面前。
就在那生死关头,阿树问道:“回小世界吗?”
“再等等!”阿福不甘心。
她不知道她的同行们有多少不慎死于那个尖嘴之下,成为了对方的口中食,但是她想等到最后那万分之一秒,如果再找不到生机,就果断地回小世界,毕竟,她现在是有退路的任务者了。
“去!”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一般,轰走了那只大怪物。随即,一个白玉做的五指平台接住了她。
“哦,原来是只蜗牛。”那声音如雷鸣般说道,接着,五指平台其中的两指将她捏起来,放在了暴雨过后的水洼旁边。
阿福赶紧晕晕乎乎地接收原主的记忆。原来,在下雨天,雨水积累起来的水洼就像一个大湖,能够淹死蜗牛,这只蜗牛就爬到了墙上避难。
雨停后,一只庞大的尖嘴两足飞翼兽跑过来,啄向它,要吃了它。那飞兽只用尖利的嘴啄了几下,它就从墙上无助地掉了下来,就是刚才阿福穿越过来的场景了。幸亏,有女巨人救了她。
阿福脑袋晕晕地反应了一下,发现这个无穷无尽的原野和湖泊,就是一个土地儿的农家院啊!
至于那只庞大的尖嘴两足飞翼兽,就是一只灰不溜秋的农家鸡。
那白玉五指台,分明就是人的手啊!
而且作为一只漫画里经常出现的蜗牛,除了凑齐六个,成为内涵丰富、耐人寻味的标点符号外,它还能成为一种高大上的存在——蜗牛侦探!
不过,阿福翻了翻自己的学习记忆,发现在现实中的蜗牛真的是很苦逼——天敌不仅仅有鸡、鸭、麻雀、鸽子、老鼠,甚至还有海外的怪巨人吃什么红酒蜗牛,真是让蜗牛们怕怕怕!
这位院子里的女巨人,一时兴起救了它一命,这只蜗牛就决定要报恩。没错,它就是这么侠义的一个小妖怪!
可是,它不过是一个刚有一点自我意识,还没有任何神通的小蜗牛罢了。当晚,院子里红海泛滥,它拼命地爬啊,爬啊,爬啊……还没有爬到门槛那儿,就被一只鸟儿吃掉了。
它不甘心!
接着,有任务者来到了这个世界。前三次任务者,不幸被尖嘴大怪兽——也就是那只灰母鸡,“咯咯”地叫着吃掉了。后两次任务者,从悬崖上(也就是那堵墙)掉下来,摔进水洼里淹死了。最幸运的两个任务者,其中一个没有爬到门槛那儿,就被夜游的鸟儿吃掉了,还有一个躲过了鸟儿,却拼命地爬啊,爬啊,爬啊……刚刚爬到门槛那儿,就看见救它的女巨人被黑衣巨人持刀杀死了……任务失败。
这个连环妖怪任务的第一关,就有这么多任务者扑街,这个任务不得不提高等级,禁止那些一级任务者接单。再怎么说,二级任务者,即使遇到了危险,在最后的万分之一秒,还有机会被搭档救回小世界。
“女巨人别走!”阿福伸出触角来深情呼唤。然而,那位好心的女巨人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地回屋了。
阿福这个叹息!阿福这个扼腕!可还是没有心灵感应,召唤不回那个女巨人。
既然知道了这个屋子里的人晚上会被害,那么最好现在就去示警!
现在,阿福的目标是:绕过湖泊,翻过山丘,爬过密林,最后爬上胜利的门槛。
时间不等人,立刻出发!
阿福慢吞吞的向前爬去,即使她有着强大的灵魂,可她现在可是一只普通的蜗牛啊!她现在拼命爬行的最快速度为——五分钟一米。也就是说,她不吃不喝不休息,急速爬行的最快速度为,一分钟二十厘米,相当于现代小学生的课桌上一把直尺的距离。
这个数字真是令人伤感!
在长途跋涉中,阿福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位做完手术神经特别紧张的医生,也就是一位男巨人,他回到家里放松自己的方式是,跟蜗牛比赛爬行。最后,蜗牛赢了!
撒花庆祝!那一定是史上最伟大的一只蜗牛,因为它是跨种族的跑步冠军!
还有一个笑话,说是一只蜗牛认识了一只乌龟。乌龟好心地让它搭一段车。蜗牛只上去了一会儿就嚷嚷着要下去。乌龟停下后,蜗牛迅速地爬下去,爬开草叶就吐了。乌龟问它怎么了,它说:“晕车呗!你跑得太快啦!”
这两个笑话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蜗牛的慢,真的不是一般的慢!
作为一名曾驾驶机甲、乘着飞剑的强者,看着那走几步就能到的距离,却偏偏要用半辈子的时间去跋涉,真是——“山迢迢来水迢迢,人遥遥啊,蜗牛就是爬不到。”
真是气闷呐!
阿福安慰自己要耐心:路是蜗牛走出来的!草叶不是一口就能吃下去的!门槛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到的!
阿福这只勤奋蜗牛,艰难地绕过一个又一个湖泊,翻越一个又一个山丘,向着目标前进。
唔,阿福在路上还要防范着鸟儿和农家鸡,人生,不,蜗牛生就是这么的草淡和哭比!
她现在知道了,还有几位任务者就是在长途跋涉去门槛的路上,耐不住性子光荣牺牲的,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命,还要快速、沉稳。
不过作为一只蜗牛,她是真的快不起来!请原谅她作为蜗牛一族的种族劣势,拼了命在爬,都像在慢悠悠地拖延时间,简直哭晕在草窝里!
她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蜗牛侦探,她发现有巨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她还看见了刀具的反光,简直要闪瞎她的眼。
她要救那个女巨人!她现在简直是用生命在爬行,她突破了世界纪录,在五分钟内,爬行了一百三十九厘米,简直累得要吐血啊!
幸好,在傍晚的微光里,她终于来到了门槛前。她用自己的血在门槛上画了一把细长的刀,还好运地被那名女巨人看到了。
她们一家都把这看做是蜗牛的示警,是上天给的预兆。于是,她们立刻收拾东西,钻进院子里的地窖,沿着密道逃跑了。
阿福终于松了一口气,累死在了门槛上。
“哗哗”声过后,就像是书被翻了一页。阿福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是一朵湖里的荷花。
风吹过来,她就和碧绿的荷叶一起在风中惬意地摇摆。风停,她就亭亭玉立,在湖面上映照着自己水红色娇俏的身影。
“妹妹,你梳妆得真美!”一朵白色荷花婉约地笑着,对她说道。
“姐姐也很美!”阿福笑着应道。
有采莲的少女唱着民间的采莲曲儿,划着小舟,在湖中穿行。阿福很怕自己被摘了去,就悄悄地躲在了一片高高的荷叶后面。
白色荷花也谨慎地敛住花瓣,不再发出声音。
那少女采了一大捧莲花后,就划了小舟,上了岸,去沿街叫卖。
白色荷花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她看见水路的石桥上经过一名青衣书生。那名书生长得俊逸无比。他的手里握着一卷书,夏风吹起他帽子上垂下来的两条长长的带子,飘逸地在空中舞着。他一眼就看见了荷花湖里最美的那朵白色荷花,不禁大加赞叹,还专门写了诗来吟咏。
“真是个呆子!他就不知道近前来看看!”白色荷花有些羞涩地说道。
“哎呀姐姐,他是人,我们可是妖!人妖殊途啊!”阿福劝说她道。现在,她还没有接收到原主的记忆,但是据她多年的经验推测,这一定是一个摆在餐桌上的杯具,否则,也轮不到她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白色荷花有些低落地说道:“我真羡慕那些人啊,我们花妖只能活一季,他们能活一百年。若我是人,定要和他相遇,与他白首到老。”
阿福安慰她说:“我们现在是有了意识的花妖,还不能化为人形。你就算不能和他相遇,有我们姐妹陪伴,在风里快快乐乐地活过一个夏天,也是很开心的事情啊!”
白色荷花点点头,勉强地笑了。
但是,有一天傍晚,天边突然出现了那么多美丽的云彩。那霞光突然大盛,光芒照进了湖里,白色荷花与红色荷花就都化作了人形。
幸好那时候,所有人都被天边的霞光吸引,没有人去细看荷花丛里发生了什么。
白色荷花在化成人形的第一时间,就立刻出现在岸上。她用肩膀撞了那书生一下,娇娇柔柔地差点摔倒在地上,害羞地垂首道:“对不起,这位公子,我贪看霞光,这才……”
书生及时地扶住了她,看着她的花容月貌,不禁痴了。
“小生……小生不才……刚刚是小生的不是……”他语无伦次地说道。
白荷轻柔地抬起手臂,用袖子掩住唇,“嘻嘻”地笑道:“不是公子之错,是小女的不是,我这厢有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姿态绰约地行了一礼,然后向桥上行去。她身形纤弱,迎风飘摇,自有一段风流,不能用言语述说。她一身白色衣裙如梦似幻,映着霞光,如同下凡的仙子一番。
书生早就看得呆住了,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捡起来一块她丢下的雪白的手帕。他闻了闻,帕子上有一股荷香。
他将帕子贴身放在怀里,脸有些红了,如痴如醉般,脚步踉跄地回家去。当天晚上,白荷姐姐拉着红荷阿福去他家里看,看见他又写了一首咏白荷的诗。
“真是一个书呆子!”白荷在夜色下羞红了脸,跺着脚说。
从那以后,白荷就经常变成柔婉美丽的少女,与书生在湖边约会。阿福劝了几次,她不听也就算了。
很快,夏季快要过去,荷花就要谢了。白荷不甘心与情郎分开,遂流着泪,告诉了书生实情。
书生手足无措道:“那该如何是好?”
白荷流着眼泪说道:“郎君对我情深义重,贱妾心甘情愿,以身相许。如今秋风渐凉,你将我从湖里挖出来,移至大缸中,搬回家里。即使今年我死去,明年夏天,我还能再回来。”
书生答应了她的请求。第二日,他就花钱雇人将那朵白荷挖出来。可是,人们在挖白荷根的时候,发现,白荷的根和旁边红荷的根,都扎在一块黑色的木头上。
后来,书生怕损伤了白荷的根,就让人把白荷和红荷一起挖了出来,种在了大缸里,运回了家中。
书生想尽办法,四处去学种荷花之法,果然使得白荷比湖里的荷花多活了半个月。书生和白荷从此吃住在一起,如夫妻一般和和美美地过了半个月,后来不敌秋风萧瑟,白荷终是败了。在白荷开败的那日,红荷也开败了。
书生与白荷依依话别了一番,只耐心等待来年春天。
第二年春天,大缸里的荷叶长了出来,夏天到了,白荷比湖里的荷花早开花半月。当天,白荷姑娘就满面泪痕、神色憔悴地出现在书生面前。
她还是那么地婉约美丽、纤弱风流。她哭倒在书生怀里,说道:“蒙君不弃,今年,我又来与君相会。”
书生喜不自胜,请了媒人,办了婚事,将白荷娶回家。阿福自是作为送嫁的娘家人出现。书生见了阿福,眼前一亮,说道:“又是一位貌美的小娘子。”
阿福不喜他说话轻薄,于是便扭过头去不看他。
白荷和书生恩爱了一月后,书生试探地问道:“成亲那天,我的同窗好友看见了小妹,说是想把她娶回家。”
“这……我得问问小妹的意思……”白荷温婉地笑着说道。
又过了几日,书生又问,白荷推脱不得,只好说道:“小妹与我生在一处,实在是不好嫁人。”
“哦,你小妹可是那朵红色荷花?”书生追问道。
“夫君聪慧无比,自是如此。”白荷掩唇笑道。
“哎呀,那我岂不慢待了她!她既然能化为人形,又日日夜夜在窗前守候,那不是把我们的闺中密语都听了去,这,这可怎么是好!”书生羞臊地用袖子掩住面道。那缸荷花是正好放在窗前的。
白荷故意去逗他道:“我们姐妹情深,谁都离不了谁?让她给你做个妾可好?我们姐妹也不用再分开。”
“这……这小妹的意思是……”书生红着脸,推问道。
“我这就去问问她。”白荷贤惠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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