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素不得不从车上下来,走到厉承衍身边低声打招呼:“您好,是我送乔小姐回来的。”
厉承衍在严素下车的那一刻脸色就变了,阴沉着脸十分难看。
乔宁在他身边感受到他的变化,连忙讪笑说:“是严素送我回来的,多亏了他。”
“是嘛,你倒是很闲。”厉承衍冷哼道。
乔宁觉察到厉承衍对严素的不喜,便连忙对严素道:“严素,多谢你送我回来。你先回去吧!恐怕厉云翔那边也要结束了,你还要把车还给他。”
严素站着没动,恐怕是厉承衍不发话,他是不敢离开的。
乔宁皱了皱眉,突然觉得严素很可怜。
悄悄地扯了扯厉承衍的衣袖道:“厉承衍,让他走吧!”
厉承衍这才终于开口,冷冷说:“走吧!”
严素露出松了口气地模样,冲他点点头马上离开这里。
等严素的车离开,乔宁才跟着厉承衍上车开进去。
回家后厉承衍就解开领带,将外套脱下来。
乔宁连忙殷勤地给他接过来挂上,厉承衍诧异地看她一眼,乔宁马上露出讨好地笑容。
厉承衍沉了沉眼眸,但是什么都没说。又将衬衣脱了,一把拉过乔宁往浴室去。
“拉我干嘛。”乔宁不明所以地挣扎。
厉承衍简明道:“洗澡。”
“啊?我没拿衣服,再说你还没洗呢。”
“所以一起洗。”厉承衍扯着她扯进浴室。
乔宁涨红着脸被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炙热地问几乎将她融化。
衣服被撕扯地脱下来,半推半就地带到花洒下。温热地水流不断流下来,乔宁的一条腿被厉承衍高高抬起挂在他手臂上,整个人几乎都要溺毙在他怀里了。
等这场澡洗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乔宁浑身酸软地被厉承衍抱出来,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水,又给她找了睡衣套上。
“累就早点睡吧!”厉承衍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温柔地道。
乔宁看他坐在旁边,自动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又蹭了蹭,特别依赖地样子。
厉承衍本来还想看一会资料,被她这个动作弄得心里软软地。不禁轻笑一声,将资料放下,也躺下来将她搂在怀里。
乔宁很累,不禁闭上眼睛。
不过还是闭着眼睛问:“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严素,为什么?”
厉承衍一怔,有些不高兴地道:“怎么突然提起他?扫兴。”
乔宁嘟嘴道:“你们好歹也是兄弟,长得这么像,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们有关系。我都听说了,他是是你父亲的私生子,这样说来就是你弟弟,你怎么这么不喜欢他,难不成是看不起私生子吗?”
厉承衍不屑道:“他是不是私生子跟我没关系,你少操别人的闲心。以后也少跟他们混在一起,你可是我老婆,应当跟他们保持距离。”
“为什么?”乔宁扭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厉承衍道:“我是厉家的家主,你是我妻子。难道不应该保持高冷吗?谁都能把你带走,送你回家,跟你打成一片,以后求你办事你还好意思拒绝?”
乔宁:“。”
她还真没想到厉承衍的阶级观念这么强烈,像是瞧不起其他人似得。
乔宁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以前也是厉承衍口中的那些人。因为父母离婚,她又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被乔文渊抚养,所以别人都瞧不起她,乔珊更是对她痛恨至极。
没想到,厉承衍在心里也是想其他人的,好像只有自己才是厉家的正统,是天经地义享受厉家所有荣誉的人。
“怎么不高兴了,我这样说是为你好。”厉承衍看到她失落地表情,又不禁强调道。
乔宁苦笑说:“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求我。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以后都不会再插手你们家的任何事情。”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其实心里面却有些不是滋味。
厉承衍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不过她这话倒也没错,她这个性格,的确不适合插手厉家的家事。
曾邵溢让人将乔文渊带来,乔文渊看到他吓得浑身哆嗦。
曾邵溢冷哼道:“没想到又见面了,上一次的事情我可还没找你算账。”
乔文渊“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曾先生,对不起,上次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事情办好,求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就把我当个屁放了。”
其实乔文渊也不认识曾邵溢,是乔文渊的上司跟曾邵溢认识,然后又给乔文渊搭得线。
乔文渊只知道这个曾邵溢是京城来的太子爷,为人心狠手辣,又有政治背景。经商也不过是随后玩玩,可是却让很多人巴结买账。
他刚来丰城就想找个情人,于是乔文渊的上司就想到乔文渊的女儿。便给乔文渊搭线,让乔文渊巴结上这位太子爷。
但是事情结束后,曾邵溢就再也没有跟乔文渊联系过。据他的上司说,曾邵溢有事回京城了,所以乔文渊这才不知道乔宁和厉承衍的相识原因。
没想到这位太子爷又回来了,而且还让人将他带到这里,乔文渊自然害怕,只求曾邵溢不要对付他。
曾邵溢嗤笑:“放了你?知道上次你女儿对我做了什么吗?差点把我给废了。要不是京城有事急着回去,我早就找你算账了。不过现在也不迟,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你算这笔账呢?”
“曾先生,求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乔文渊又不断地道歉。
曾邵溢冷眼看着他无动于衷,等他把额头都磕红了才缓缓道:“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个人,向来讲道理。上次你说把女儿献给我,我连碰都没碰上。不如你再献一次,让我玩过了我就既往不咎。”
“啊?”乔文渊瞪大眼睛。
“怎么,不行?”曾邵溢的眼眸变得阴冷。
“这。”
乔文渊想说乔宁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他不敢再动她,但是看到曾邵溢的眼神,愣是没敢说出来,颤颤地道:“好,我尽力,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