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的陈家铭,变得冷静多了,也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钱永和见家铭情绪平复了,边走边说:“苏玉萍的前男友高先旗,怎么忽然杀到北京了?”
陈家铭有些反感苏玉萍和高先旗,因为就是这俩人破坏了自己好事,但是按捺住性子说:“高先旗想破镜重圆,就从深圳跑来北京了。”
钱永和一无所知,好奇的盘问:“你怎么就掺合他们俩的事情中了?”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陈家铭十分气愤的大声辩解:“是他们俩搅合了我的好事,你一点儿都不明事理。”
钱永和见陈家铭大呼小叫起来,连忙改口说:“好好好,你是受伤者!你冷静一下,别这么咋咋呼呼的。”
陈家铭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呆滞望着晚上的街景,黑漆漆夜色,没什么可看的,感觉内心空落落的。
钱永和接着问敏感的问题:“你和顾语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家铭有些反感和懊恼,百无聊赖的说:“我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追求她的,反正我们一起打过网球,一起划过船,一起游览香山……我不知不觉的就喜欢跟她一起玩?”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钱永和饶有兴致点评道:“你的保密工作真是密不通风,都跟她一起游览香山了,那真是浪漫无比啊,对哥们也是只字不提。”
陈家铭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说:“以前那些事情都成过眼云烟了,真扫兴!”
钱永和想了想,觉得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这事情啊,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还有挽回的余地。这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陈家铭内心盘算了一下,觉得钱永和讲得有几分道理:“你此言颇有几分道理,你说下去,我该怎么做。”
钱永和接下耐心十足的讲到:“遇事不怕困难重重,就怕灰心丧气。你既然想挽回美人的芳心,就让他知道你决心。如果你因为一点小挫折就颓靡不振,顾语婷瞧不起你是应该的,你也活该被她遗弃。”
陈家铭暗暗点头,忽然从黑暗中看到了万丈光芒,看到了烈日东升:“此言有理!我是不该颓废,而是绝地奋起才像个大男人。”
“这建立良好的感情就如同建设高楼大厦一样,得一砖一瓦的盖,但是摧毁一栋摩天大楼则轻而易举。比如911倒塌的世贸中心,只需要一架失控的飞机。”钱永和拍拍陈家铭肩膀分析道:“你应该越挫越勇,迎难而上,一步步打消顾语婷对你的误会。”
陈家铭吸了一口,连连叫好说:“对对对,男子汉大丈夫,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钱永和拍拍他的肩膀,叮嘱说:“家铭,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
“你真是拨云见日啊!”陈家铭又恢复了信心,点点头说:“嗯,百折不挠!”
钱永和循循善诱指点之下,蒙在陈家铭心里的阴影逐渐消散,他有闲庭信步的走在黑夜的街道上,俩人各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是万众期待的星期六。
陈家铭来到了苏玉萍家的楼下,给苏玉萍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陈家铭先前往咖啡厅,在路上还看见了远处的高先旗也在苏玉萍楼下徘徊。
陈家铭来到咖啡厅,一脸轻松的坐下来,耐心等候苏玉萍的到来,点了一杯热腾腾咖啡,一边张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品尝咖啡。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苏玉萍姗姗来迟,坐到了陈家铭的对面,一脸笑意的问:“一大早找我有何贵干呢?”
陈家铭放下咖啡杯,从容淡定的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为什么来找你。”
苏玉萍也向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继续装糊涂道:“你说吧,为什么找我?”
陈家铭只好开门见山说:“你上一次在咖啡厅把顾语婷气跑了?你得负点责任吧?”
苏玉萍饶有意味,十分暧昧的说:“要说责任,我们俩共同承担,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
陈家铭退一步说:“好,既然是共同责任,既然惹出了事情,总要一起出来收拾残局吧!你可不能置之不理。”
苏玉萍掩面一笑说:“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陈家铭很是客气的说:“算我请求你帮忙吧?你去跟顾语婷解释清楚,说我们俩只是闹着玩的,解释我们俩关系清清白白。”
苏玉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半开玩笑的说:“依我看,我们将错就错,我和你和好得了,我不比那个顾语婷差到哪里去。”
陈家铭瞪眼说:“这不是瞎胡闹吗?”
苏玉萍放下咖啡,不屑一顾说:“你以为我去跟顾语婷解释,就能化解隔阂吗?顾语婷连你的话都不信,我的话她理睬吗?”
陈家铭耐心说:“你去解释,总比默不作声好啊。”
苏玉萍叹了一口气,只好答应:“好吧,我可以去跟顾语婷谈一谈。但是我不能保证有效果。”
陈家铭欣喜的说:“我就拜托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高先旗又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咖啡店,来到苏玉萍的身边,然后一声不吭的坐到苏玉萍的身边,用港台腔的普通话对陈家铭说:“你们又偷偷摸摸的见面了。”
“我们光明正大!”陈家铭也模仿港台腔说:“你才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呢?像个偷偷摸摸的特务。”
高先旗对陈家铭警告道:“玉萍永远是我的女朋友,你夺不走。”
陈家铭站起来说:“是吗,你好看好你的女友,小心被人抢走。”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陈家铭有些反感高先旗,对于他的奇怪语调更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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