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婷拎着小提琴坐进了陈家铭的宝马车,她心里瞬间觉得踏实了,心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灯火辉煌的别墅,离开满心算计得陈家了,语婷心悬着的心可以安稳放下靖。
陈家铭驾车离开了小区,此时此刻别墅小区灯光辉煌,风景绚丽如画。
吴亦可眼巴巴的看着陈家铭和顾语婷同坐一辆车离去,心里别有滋味。
陈起峰和朱利安握手道别:“有空,常来我家坐一坐。”
“我会的,晚安!”朱利安点点头,登上轿车。
夏丽笑眯眯的对吴亦可说:“亦可,记得常联系。”
“我会的,有事咱们微信聊。”吴亦可说完,也坐进了轿车里。
司机启动了轿车,车子缓缓离开陈家,驶出了小区。
夏丽看着两辆车先后离开的家门,而后转脸向陈起峰问道:“这两个女生感觉怎么样?”
陈起峰没回答,模棱两可的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夏丽明确的问:“长得怎么样?姿色如何?”
陈起峰还是哼哼一笑:“平分秋色,颜值不分上下、难分伯仲。都不赖!”
夏丽有点心直口快的问:“吴亦可给你什么感觉?”
陈起峰撇嘴说:“挺水灵挺机灵的。”
夏丽扭过头张望丈夫凝重得脸色,语速缓慢的问:“你对顾语婷有什么印象呢?”
“牌儿亮(脸蛋漂亮!)才情高!”陈起峰说完,慢慢转过身,慢慢悠悠的走进了别墅内。
吴亦可和朱利安老师同乘一辆车,由于大家都不是很熟悉,所以车里的氛围有些沉闷,吴亦可对朱利安有一肚子疑惑,朱利安对吴亦可也满怀好奇。
朱利安率先开口问道:“吴亦可同学,你越剧唱得那么好,一定是江南女子吧?”朱莉安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老家在哪儿。
吴亦可爽快的点点头承认:“没错,我是杭州人。”
朱利安想了想,思绪一转,淡淡的说:“我去过江南,也在杭州游玩过,越剧就是诞生在江枫渔火、烟柳画桥的江南,以阴柔为美的江南大大延拓了观美、享美的疆域,构建了审美、赏美的磁场。如痴如醉的风景,多姿多彩的文化,让我流连忘返。”
吴亦可很佩服老师的广博见闻:“老师您过奖了,法国也是个好地方。我也去过法国旅游过,哪里的风景也很引人入胜,文化艺术更是辉煌灿烂,法国对世界的卓越贡献那是无可争议的。”
亦可也不是泛泛之辈,几次游历过法国文化中心巴黎,对法国颇有了解,也就侃侃而谈起来。
朱利安见吴亦可年纪不大,但是却见闻广阔,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你这个学生还蛮见多识广的,眼界也蛮开阔的。”
吴亦可很是得意,淡然自若的说:“我爸爸是个商人,从中学开始,我就跟随爸爸妈妈去各个地方旅行,法国这么富有魅力的地方,当然是不可错过的一站。”
朱利安感觉自己和这个小姑娘有些志趣相投,都喜欢旅行:“我也是从大学时期开始穷游世界。旅游可以放松身心,开阔眼界,洗涤心境。”
吴亦可也有深有同感:“旅行可以见识世界的大好河山,感悟人生,了解各地的风俗习惯,见识各地的奇人异事,感受各国的文化。”
朱莉安这才深刻的感到中国学生得见闻广博,如此有国际视野,也胸怀天下。
朱利安顿了顿,点头说:“我也是被中国几千年的深厚文化感染,所以才来中国讲学的。对了,你越剧唱得那么优美动听,表演真切动人,唯美典雅。一定有童子功吧?”
吴亦可如实相告说:“我爸妈非常喜欢越剧,我从小就被带去学唱戏了。”
朱利安纳闷道:“多么好的传统文化,你为什么中途放弃?”朱莉安为吴亦可放弃戏曲感到惋惜,觉得那是对传统文化的不尊敬,如此美妙动人的戏曲在中国竟然受到冷落,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吴亦可也惋惜说:“现在爱看传统戏曲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戏台下面的观众稀稀落落的,放弃也是无奈之举。”
朱利安长叹一声道:“这样的文化瑰宝,不懂得去珍惜,真让人惋惜啊。”
话剧车子,来到了学校,俩人一起走下了轿车,各自回去了。
陈家铭驾车送顾语婷回家,他边驾车,边从反射镜瞄着默不作声的顾语婷。陈家铭知道顾语婷心里还在责怪自己,没有提前告知她今天是夏丽的生日;责怪自己赶鸭子上架,让她不知所措中给大家表演。
陈家铭软声软气的说:“语婷,还在责怪我嘛?”
顾语婷深吸一口气,心口不一的说:“没有,我哪敢啊?”
陈家铭一听她的僵硬语气,连忙道歉说:“我错了,你就美女不计帅哥过错吧?”
顾语婷强装笑脸,扭头看着陈家铭说:“帅哥,你不是一直都自以为是吗?你有什么过错呢?”
陈家铭淡淡一笑,自我检讨说:“就算是神仙也会犯错,我这个凡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不经你同意,强制把你带来参加生日宴会。”
顾语婷显然不够满意:“还有呢?”
陈家铭迟疑一会儿:“还有,就是没得到你的同意,就赶鸭子上架,迫使你演奏小提琴。”
顾语婷别有意味的说:“你用词还挺避重就轻的呀?明明是逼迫,却说是迫使,好像你也迫不得已似的。”
陈家铭没想到顾语婷这样斤斤计较:“好吧,就算是我强人所难,就算是我逼迫你演奏,得了吧。”
顾语婷还就是珠玑必较,愤愤不平的说:“什么叫就算啊?你就是强人所难。”
陈家铭这才连连点头,把过错全部揽在身上说:“好好好,就是我强人所难。”
顾语婷才算心里舒坦:“这还差不多。”
陈家铭开始为自己开脱说:“你不知道,我妈妈今天过五十岁生日多么的重要,你要是不来赴宴,那是多么的遗憾。”
顾语婷闷闷不乐的张望这车窗外,低声的嘟囔问:“是你妈妈觉得遗憾,还是我的遗憾呢?”
陈家铭毫不犹豫的说:“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损失。这次生日一个亲戚都没请,唯独邀请了你们三个人。”
“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顾语婷还是满肚子疑惑的说:“对了,吴亦可怎么提前知道你妈妈的生日,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语婷对吴亦可和夏丽的亲密关系感到奇怪,觉得她俩越走越近,越来越亲密无间,好像上辈子就是忘年交得朋友,这也旁语婷羡慕不已。
陈家铭百无聊赖的解释说:“这一点也不稀奇,我妈妈一直在私下里跟吴亦可有联系。”
顾语婷说:“看来,你妈妈对吴亦可确实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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