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彦心想,许下这么多好处,果然上钩了。便含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宗主是个聪明人,作为崇光宗的下属,命令你们做什么只需无条件执行即可。”
“还真是简单,这样吧!”叶天瞅了他一眼,调侃道:“咱们何不调换一下,我黄尘宗给你们足够多的好处,崇光宗做我的下属宗门如何?”
嗯!王明彦满是笑容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敢情对方并没有诚意,一直在戏弄自己。“你可要考虑清楚,别图嘴上一时痛快,为宗门带来灭顶之灾。”
叶天哂然一笑说:“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叶某平生是吃软不吃硬,有什么手段一并使来,我接着便是。”
望着那道狼狈离去的身影,陈长老担忧地说:“宗主,这崇光宗不可小觑,何必与他们结仇呢?”
“陈长老你有所不知,我正找不到下手的目标,现在刚好有个送上门的,如不照单全收,祖师爷都会怪我的。”说完大笑而去。
这关祖师爷什么事?陈长老迷糊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只好苦笑着走进山门。
……
且说王明彦跑回奉先郡,落伽山脉附近,远远就看到崇光宗的巍峨的山门,心中踏实了不少。正胡思乱想时,就听见守山弟子的讨好声:“王长老这么快就回来了,办事效率真是无人能比,宗主正在大殿等候消息,要不要手下通报一声。”
“看好你的门,废话真多。”他没好气的训斥一通,走了进去。
“是!是!”守山弟子看他走远,嘴里嘟囔道:“和早起出去时相比,跟换了个人一样,肯定没办成事,拉着个臭脸,摆什么长老的架子。”
议事大殿,宗主徐志正踱着方步,他中等身材,方脸大耳,体格健壮,是崇光宗唯一的神变期修士。最近跟乾元门因为灵石矿的事弄得焦头烂额,里外不是人,宗里许多人说他软弱,自作主张,将好好的资源让于别人;乾元门的人是得寸进尺,不但没日没夜开采灵石,还挖自己墙角,将附近的小门派一一收服,成了他们的人。
看到王明彦从殿外进来,连忙问道:“怎么样?那黄尘宗可愿归顺?”
“属下无能,那黄尘宗主是个典型的刺头,我好话说了一大堆,他就是无动于衷,还让咱们归顺,你说气人不气人。”他哭丧着脸,尽说别人的不是,至于挨巴掌这么丢人的事是不会讲出来的。
“呵呵!胆子不小嘛!敢挑衅崇光宗,他有几个脑袋,那人实力如何?”
王明彦回忆一下说:“属下看不透,可能是位化婴修士。”
“这不稀奇。”徐志淡然说道:“据听说这个三等宗门有二个化婴期,其中一个还是后期,派太多的人也没必要,这样,我让赵副宗主和明隐、明幽二位峰主与你一同前去,将那黄尘宗高层擒来,只要到了我们这里,不怕他不屈服。”
王明彦一听大喜,崇光宗总共五位化婴,一下去了三人,黄尘宗还不是手到擒来。
翌日清晨,他和副宗主赵琪及二位峰主丁祥、江正浩,乘坐飞舟来到黄尘宗上空。叫嚣道:“黄尘宗主听着,赶紧出来迎接贵客,再不出来,可就要打进去了。”
叶天飞上半空,对后山喊道:“两位老祖,人家都在门外叫起阵来,咱可不能失了礼数。”
“好,我这把老骨头就出来活动几下,不然可就要生锈喽!”静尘两人腾身而起,与对方遥遥相对,诧异说道:“崇光宗真舍得下本钱,一个化婴后期,两个中期。”
赵琪瞪了一眼王明彦说:“王长老,这是怎么回事?消息有出入,不是说黄尘宗只有两个化婴,怎么多了一位,还是个年轻人。”
“属下也不清楚,可能是刚突破的吧!”
丁祥无所谓地说:“多个化婴初期顶个屁用,我五招之内送他下地狱,动手吧!宗里还有好多事呢!”
“好,我来对付这个后期的老家伙,剩下两个就交给你们。”赵琪祭出一把青尺,长不过三尺,青光熠熠,呼啸往对手头顶卷去。
静尘一拍储物袋,灭世印出现,念动法诀,就见它迎风就长,眨眼化成一座山峰碾压下来。
青尺刚一接触山峰,就溜起一道火星,而后顺势切入,像切豆腐一样轻松,在表面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
静尘见状,识得对手宝物厉害,急忙收起灭世印。哪知还是迟了一步,就见大印光芒黯淡,底部有一道清晰裂痕,一个照面就遭遇重创。不仅灵器受损,他也受到波及,腹部震荡着,一口逆血上冲,只得提气强压了下去。
赵琪得势不饶人,借着道器之威,单手掐诀,青尺如影随形追杀对手。
“欺我没有道器吗?就让你开开眼。”静尘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叶天从红叶山庄回来,给他和周轻尘各带一把道器长剑,两人高兴了好几天,经过一番祭炼是得心应手。但见一道白光窜出,和青尺斗了个不相上下。
咦!这下轮到赵琪惊讶起来,一个小小的三流门派会有道器,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也更加坚定了拿下黄尘宗的决心,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
和周轻尘作对手的是明幽峰主江正浩,两人一上手就是斗法。周轻尘是变异冰灵根,威力比对手的火灵根强上不少,冰冻术一经打出,冷洌的气流呈雾状结晶,空气仿佛也在悄然凝固;江正浩法诀接连打出,中阶法术“火舞漫天”将阴冷的天空照的一片通红,却迟迟打不破冰晶的压制,火焰的面积越变越小。
“老匹夫,有两下子,看刀!”
江正浩张口喷出一口红光,快若闪电,对着周轻尘面门打来。
“搞偷袭?你还不行。”周轻尘看的真切,那是一柄泛着红光的灵刀,立刻从袋中招出道剑,只听“叮!叮!”几声脆响,一柄上好的极品灵器被绞成了碎片,如片片花瓣从空中掉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