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本来老头要求是三十年之内帮他完成此事的,我是打算等期限快到了才来螺茶海的。可是近来刚好有修士发现了螺茶海有新的秘境。所以我干脆来探查新秘境的同时,将老头托付的事情给一块儿办了。”
萧言言跟白衣仙子说话,倒是没有藏着掖着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眼前这个女子给她的感觉就是。
可以值得信任,非常可以值得信任。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可是偏偏萧言言却非常相信她的这份直觉。
而白衣仙子同样,也是怪异得很。
这样的事情,不该是互相留有三分余地的吗?
怎么这个小丫头竟然可以做到这般信任她?什么都跟她说了呢?
而她自己也奇怪的很,明明知道这一点,可又觉得好像是合乎常理的。
好像她跟小丫头之间就该这么彼此信任,彼此坦诚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感觉出现呢?
难道是因为惊雷枪的关系?或者是因为那只玉笛待这个小丫头不同吗?所以她的感觉连带着也开始变化了?
白衣仙子猜测着各种可能性,而萧言言见她迟迟不语,便道:“前辈,前辈,前辈——”
“哦,有事吗?”
“前辈,是这样的。你如果找到林妙音的话,那就传给消息给我,可以吗?告诉我林妙音在哪儿就行。当然了,我自己也会找找看的。还有,前辈喜欢清静,我也就不多打扰前辈了,等会我的那帮朋友来了,指不定就要闹腾到前辈了。”
以轩辕宸的性子,若是见到她突然失踪的话,搞不好会闹腾出什么事情来的。
所以萧言言觉得也不能在此久呆了,还是速速离去,免得牵累到了白衣仙子。
而白衣仙子没有拒绝萧言言,她微微点了点头。“好。”
好字一出口,萧言言便朝着白衣仙子挥挥手,转身就离开了小木屋那里。
眼下,她已经感应到了她的猪猪,就离她的位置不远了。
她忙飞奔出去。
一直狂奔着,狂奔着眼前的花香鸟语变成了黄土飞尘。
她这才停歇了脚步下来,静静地等候着。
而很快,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轩辕宸,傅尘逸,朱雀大人,冰灵等等。
不等她迎上去,朱雀大人跟冰灵两个已经飞奔了过来,两个人同时抱住了萧言言。
“姐姐,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朱雀大人心有余悸道。
“姐姐,你下次不要吓冰灵了。”
冰灵才得到一个对她好的姐姐,忽然之间消失了,对她来说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眼下她见萧言言安然无恙,那提着的心终于归到了原位。
这萧言言见两个小家伙都吓得不轻,便抬手拍了拍他们两个人的后背。
“姐姐没事,姐姐只是去了一个地方办了点事情而已。”
“办事?猪猪不是说你被什么人给带走了吗?”傅尘逸讶然道。
“嗯,是被一个仙子带走了,不过,她对我没有恶意,就是说了点话,办了点事情而已。”
至于谈了什么内容,办了什么事情,萧言言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傅尘逸当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不再追问什么了。
倒是轩辕宸,走过萧言言身侧,落了一句冷冷的话。
“过来一下,我有笔账要跟算一下。”
算账?!
轩辕宸竟然要跟她算账?
萧言言暗叫糟糕,不好,等会她会不会很悲催啊。
皱着鼻子的萧言言,苦着一张脸被轩辕宸拉到一处角落里。
冰灵有些担心地扯了扯朱雀大人的胳膊。“猪猪,你说那个哥哥脸色那么难看,等会姐姐会不会被他惩罚了?”
“不会的,他虽然对别人都不好,但是对姐姐很好的。”
朱雀大人虽然不耐烦冰灵这个时不时就红眼睛哭鼻子的小萝莉。
可是一想到她也是真心地为姐姐担心,便耐着性子安慰了她一句。
这冰灵一得到朱雀大人这么肯定的回答,倒是安心了不少。
不过,她还是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去,盯着轩辕宸跟萧言言那边。
那傅尘逸见大伙儿的目光都锁定在轩辕宸跟萧言言那边,惹得轩辕宸眉头皱深了。
这样下去可不好。
惹毛了轩辕宸,等会那家伙发飙了,大伙儿恐怕都无法安生。
眼下还是让小丫头好好地安抚安抚轩辕宸,大伙儿还是赶紧撤离这个地方,留出空间他们两个静静地深谈一下比较好。
想着如此,傅尘逸干脆提议大伙儿往前面走一走,然后找了一个地方歇一歇,等着轩辕宸跟萧言言谈好之后跟上来。
而轩辕宸那边,见傅尘逸带着众人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便*近了萧言言,将她牢牢地困在他的胸膛跟墙壁之间,邪魅危险地靠近。
“那个,那个,轩辕宸,有话我们两个好好说,好好说嘛。别这样,先放开我,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轩辕宸断然回绝。
而后他的唇霸道地压上了萧言言的红唇,将萧言言所有的声音都吞没了。
这个吻,不同以往,热烈而狂暴,这个拥抱也不同以往,似要将萧言言捏碎,揉进骨子里一样。
而萧言言真的以为,以为她要死在这个深吻之下了,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了窒息,无法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可就在那一刻,轩辕宸松开了她,窒息的吻又变成了绵绵细雨般得温柔之吻。
从她的额头,眉眼之间,到鼻子,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之上。
每一处,他都细细勾勒了,勾勒的相当清楚,用他炽烈的唇,当成是画笔,将她的五官重新勾勒了一遍。
他呼吸粗重地靠在她的肩头上,忽而在她的脖颈处也不断地亲吻起来。
“轩辕宸,轩辕宸,别这样,别这样啊,好痒啊,好痒的。”萧言言受不住地求饶着。
可轩辕宸却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那么轻轻地啄着,啄着,呼吸越发地急促起来。
“说,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失踪了?”
说到底,与其说是在恼火萧言言的失踪,倒不如在恼火他自己对于萧言言失踪后却无法确定位置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