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的车子徐峰已经早打电话让许家的人到了指定的地点开了回来。
这时候的我和徐峰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徐峰手臂上缠着纱布和石膏,满嘴的抱怨。
我在一旁听着许峰的抱怨声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对他说到:“徐峰你烦不烦人啊?你不累我都嫌烦了,你从刚开始就已经抱怨了好几个小时了。”
&是......可是真的......”
&少,徐峰,张正金的父亲带着他儿子过来了,说是赔罪!”正当我们说的高兴的时候,张静走到我们床边对我说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没安好心啊!”徐峰这时候突然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到。
&猜他会不会邀请我们去外面吃饭?”我看着徐峰,打趣的对他说道。
&有可能!”
我拿起风衣一边穿一边对徐峰说:“就这样吧,你让秦卫江带三个人暗中看着我们,现在我们都受伤了,他如果提出去外面吃饭当作赔罪,我们不去就是害怕了,如果去了,这时候我们全部受伤,战斗力不足,被暗算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峰看着我一笑:“你想的倒是很周全啊,我现在就打电话。”
我瞥了一眼徐峰想到:我们这种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不都是需要想到后果,在后果没有发生前要先想出最妥善的解决方案不是吗?
到了许氏大院的门口,我看到张正金在一个中年男子身旁,张全军,做房地产白手起家的商户,算是在北京也算得上有钱人了。在他旁边的张正金左手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看到我后,畏畏缩缩的躲到了张全军身后,看我的眼神也是有点畏惧。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名牌西服,看到我后拉着张正金笑盈盈的对着我迎了过来,然手伸出右手准备和我握手:“许少是吧,真是一表人才。”
我看着张全军伸过来的手,我没有伸出右手来和张全军握手,然后张全军脸上明显的有点挂不住了,尴尬的笑了两声准备把手伸回去。
我这时候突然将右手抬起来,然后用左手指着小臂上缠着的纱布对张全军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张总,我的右手小手臂受伤了,不是不想和你握手,也不是我不给你台阶,是你儿子让我不给你台阶下啊。”
张全军脸上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我当时看着张全军的脸色差点没笑出来,我猜他一定在想小手臂受伤了和握手根本就不犯冲吧,不想给台阶下就直说,何必还这样挖苦别人?
&是,许少,是我管教犬子无方,让您受伤真是不好意思。”张全军不愧是职场上混的长达十几年的老鬼头,虽然我在语言上那么羞辱和贬低他,但是他的不爽也只是不到一秒钟后立刻变的笑盈盈的。
这时候,打完电话的徐峰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许少,已经安排好了。”
&我朝着徐峰点了一下头。
&位,我想就是徐峰吧,一次能够见到两位公子真是我张某人的荣幸!”这时候,张全军又对着徐峰伸出手来。
徐峰看着张全军这么有好,也只好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松开、
我看着张全军,怪腔哼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问道:“听张静说张总今天是来赔罪的?不知道张总您得罪了我们什么地方让您需要来亲自赔罪的呢?”
&少,这是犬子张正金!”张全军把在他后面的张正金往前推了推,然后又抱歉的对我们说道:“我也不知道犬子竟然敢去找许少您的麻烦,还把您打成这样,所以张某人今天是特地来给二位赔罪的!”
徐峰煞有兴趣的看着张全军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废了你儿子的一只手,不过我已经原谅他了。”
我明显的看到张全军原本很自然的手掌握了握拳头,这时候张全军还能忍得住我也真是挺佩服他的,徐峰的话就是**裸的打他的脸,废了他儿子的手还说原谅了他,要是别人我还真不确定他会不会破口大骂徐峰不要脸。
张全军看着我们两人,脸上强忍着怒意说道:“不知道能否请两位跟我去豪雅酒店一起吃个饭,当作是张某人的赔罪餐?”
我一听,心中一笑,这家伙还真是有钱,在豪雅酒店吃个饭少说要5千块,要是豪华一点的少说要上万,虽然在我们看来这些都是小钱,但是不吃白不吃。
我对着张全军笑道:“张总真是破费了,其实说实话不需要那么高档的酒店,只是一顿赔罪餐而已嘛!”
&少真是大度,不摆少爷架子,话说许少家产万贯却从不张扬,真是我等犬子的学习榜样!”
张全军,这家伙真是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句话的真谛发挥到了极致,我也真是佩服了。
我们坐着张全军的车到了豪雅大酒店,然后上来就是定的最大最豪华的包间。
我看着将近100多平方的房间,坐在一张大圆桌上,说道:“我们总共就四个人而已,这也太大了吧?”
&么说呢,许少,这么大的房间才能显示出您的大度不是吗?”张全军让侍女到了一杯红酒笑呵呵的说道。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让侍女倒上了酒。
&呦!1982年的拉菲珍藏级的红酒啊,真是让张总您破费了!”徐峰等着侍女倒上的红酒,聞了一下兴奋的说道。
我原本想喝酒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有没有搞错?1982年珍藏版拉菲?这瓶酒的价格可是在4万块以上啊,这老东西到底是要做什么?要是说在许家拿出一瓶价值四万多的红酒根本就是不足为奇,但是在这种酒店里喝四万的珍藏版拉菲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呢,而且还是张正金这个不算是家族的人请的。
&公子一看就是对红酒有一定的研究,不过,贵才显得有诚意嘛!”张全军对着我们举了一下杯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也对举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说道:“张总真是大度的人,难怪在商业界混的风生水起!”
&许少说这句话就是笑话我张某人了,再怎么大,也不是许氏家族的对手啊!”张全军笑着说了一句。
我笑了一下,喝了一口红酒后站起来看着张全军说道:“对手?张总这话真是很奇怪,难道张总是准备和许家成为对手吗?”
&不!许少您误会了,许氏牵扯了整个北京的商业网和政治网,想和许氏成为对手,我们这种不起眼的小商户自然还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