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也是老江湖了,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人来者不善。他们十个人一看就不是来这里寻乐子的,身上的煞气直往外撒。
苏晨过去拉住最前面的大胡子的胳膊:“我说爷,过来坐,瞧你这一身腱子肉,肯定会爱死小的们的。”
苏晨的手像是粘了胶水似的,一直在大胡子的身体上摩擦。
大胡子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拨撩过,他有点儿不敢相信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地方。他的九个手下也都和他一样,眼睛里好像开了一个新世界一样。
不过,大胡子可不好男色,一把抓住苏晨的手腕:“你这是干什么?给我滚。”
九个手下也跟着大胡子一起威风起来,个个腰杆笔直。
“几位爷,是走错了地方吧?那怡红院可不是这里。”
九哥双臂抱在一起,眼睛一直盯着这几位不速之客。
“老子要来的就是这里,别废话,快把人交出来。”
大胡子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瞪大了眼睛咆哮着。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穿着暴露,春观光四溢。
“交人?什么人?来我这储秀阁的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公侯王爷,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位王爷啊?”
九哥也毫不客气,挺直了腰板和大胡子叫起板来。
“兄弟们,给我搜,看到杜婉君就抓起来。”
大胡子一声令下,他的九个手下四散开来,去寻找杜婉君。
杜婉君和夕颜早就被九哥放跑了,他们两个从后门提前溜了出去。不过他们去了哪里,九哥就不知道了。
“夕颜,你喝醉了?”
婉君一只手摸着夕颜的小脸,另一只说搂着他的腰。
“我没有,是你喝醉了。”
夕颜的手也没闲着,伸进婉君的衣服就开始乱摸。
他们两个若无旁人地走在大街上,也毫不避讳路人的眼光。
他们两个回到了杜府。
“少爷?你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一鹊激动地又跳又叫,他又一看少爷还搀扶着一个男人,且都是一身酒气。
“少爷你们喝酒了?”
“没有,一鹊,把我和夕颜快扶回去。”
一鹊也被夕颜的月色花貌给吸引住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夕颜。
“哎呀,在宫里好好的,怎么回来了呢?”
杜夫人听到婉君回来,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一身酒气,一鹊,快扶少爷回来休息,另外给他熬点儿醒酒汤。”
“是,夫人。”
一鹊一边一个人,将他们搀进卧榻。
一鹊脱掉婉君和夕颜的衣服,将他们抱在床上。
自从上次和少爷在后山干完羞羞之事后,他的胆子就变得大了起来。他悄悄地把门反锁,走到少爷和夕颜的玉体前。
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夕颜嫩滑的脸颊上,顺着脸颊滑到胸口。他早已饥渴难耐,爬到夕颜胸口开始吮吸。他简直太喜欢夕颜的了,这身体要比少爷的更白皙、更嫩滑,他的脸颊发烫,一头栽在夕颜的怀里。
他的唇亲吻着夕颜的肌肤,舌头也跟着在肌肤上打转。夕颜的小腹极其平坦,小腹上的莲花随着他的呼吸也跟着在起伏。一鹊双眼微闭,舌头在莲花附近轻轻散开。直到他看到他的小生命,才屏住呼吸,一口将其吞入。
夕颜虽然睡着了,可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身体的燥热。当他被最后一波燥热打败之后,身体也终于得到释放。
婉君好像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鹊在干什么,他睁开眼睛,看到一鹊爬在夕颜的身体上。自己也禁不住诱惑,和一鹊一起开始惜爱他。
一鹊将夕颜抱起,和婉君一起完成了愉悦的释放。
“大哥,我们将这楼上楼下翻遍了,也没找到那杜婉君。”
“什么?没有找到?”
大胡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他一把揪起手下的衣服道:“废物,连这点儿事也办不好。”
“几位爷,那就慢走不送了。”
九哥笑着坐下来倒了杯茶喝。
“我们走。”
大胡子的脸都给气红了,他瞪着九哥走了出去。
婉君躺在夕颜的胸口也睡着了,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婉君,我的头好疼啊。”
“我的也是。”
“我们怎么都脱光了啊?”
夕颜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婉君身体躺在一起,他一把抓起被子盖在身体上。
他刚动了一下腿就觉得后面隐隐作痛,他吞了一下口水:“婉君,我们没做什么吧?”
“没有吧,我记不清了。”
婉君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只是隐约记得他们,还有一鹊
“你没事吧?”
婉君坐起来抓住夕颜的胳膊。
“你快盖上,呢什么也没穿。”
婉君低头看了一下,这才尴尬地盖上了被子。
“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后面有点儿痛,我还以为我们?”
夕颜看着婉君的眼睛,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面。
“你确定没事吗?该不会是昨天晚上一鹊和你?”
“一鹊?一鹊是谁啊?”
夕颜紧张地问道。
“噢,一鹊是我的下人,和我一起长大。”
婉君下床开始穿衣服,手刚碰到衣服,就感觉到衣服有一滩湿了。
他叫夕颜也穿好衣服,自己过去打开门,大叫道:“一鹊?”
一鹊听到少爷叫他,放下手中的柴火就跑来了:“少爷,什么事?”
“我问你,昨天我和夕颜睡着了,你有没有对我们干什么?”
婉君在一鹊耳边低声问道。
一鹊朝门缝向里瞄了一眼,看到夕颜正在穿衣服:“我,我,少爷,我”
“一鹊,你糊涂啊,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怎么可以?”
婉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又气又恨,可他还是要帮一鹊,不能让夕颜知道这一切。
“少爷,我错了,少爷,一鹊该死。”
一鹊“刷”的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婉君的腿。
“婉君,一鹊呢?问一下他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夕颜的话音刚落,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就是一鹊吧?怎么跪在地上啊?”
夕颜的目光落到一鹊的脸上,他好像想起点儿什么了,昨天晚上好像就是他,就是他让他得到了久违的舒爽。
“夕颜,他就是一鹊,他,他,他把我们送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