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刚才你是怎么知道你朋友的病症,而且煎的是什么中药见效那么快?”郑悦专心开着车,美眸之中泛着好奇之色,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让重度昏迷一个月的萧风苏醒过来。
当初院方的人基本上已经给他下了判决书,今后只能成为一名植物人,没想到居然出现了转机,还好没急着通知萧风的家人,否则真成了一起闹剧。
凌云闻言摸了摸鼻子,并没有感到意外,恐怕不止郑悦想知道为什么,朱垄和王主任更想要知道,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问而已。
“其实胖子会沉睡一个月的时间,并不是因为脑部受伤的原因,手术成功后经过调养他就完全可以恢复。”凌云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他轻声道,医院多次检查无果也是有原因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呀?”郑悦诧异,深以为信的点头,其实经过仪器的诊断报告,王主任他们也知道萧风已经排除身体上的任何损害,然而就是搞不清为何会陷入深处沉睡之中。
发现她愈发好奇的眼神后,凌云又道:“我没猜错的话,给胖子的手术应该用了麻醉剂?”
“你是说…是麻醉剂的原因?”闻言,郑悦脸色微惊,当初萧风处于昏迷状态,但为了保险起见,手术中为避免因为疼痛醒来,确实注射了全身麻醉剂。
但麻醉剂的使用量有严格的标准,不应该会出现手术之中昏迷一个多月的情况啊。
“不错,胖子之所以没有醒过来,确实是因为神经依旧处于麻痹之中,也许并不是你们过量使用药剂,而是体质的原因。”
凌云点了点头,当时他用精气探测胖子体内情况时,便发现了不仅神经中枢存在尚未代谢的麻醉剂,肉身各处也残存小量残存着。
如果麻醉师没有过量使用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胖子的体质原因,比寻常人代谢麻痹类药物的速度要慢非常多,甚至有可能完全无法排掉。
而他那时候得知这个情况后,立马便写出了几味具有强力祛除麻醉的中药,煎熬之后给胖子灌了下去,既然“病根”解决掉了,自然而然能苏醒过来。
“原来如此,可你又是怎么判断出萧风是因为麻醉药效未去除而昏迷的?”
细想一番恍然大悟,除了凌云这个解释最为合理,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了,郑悦听完后美眸更是一亮,继续问了句。
“运气好而已,只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
对此,凌云嘴角浮现一缕神秘笑意,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蒙混过去,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利用精气这种在外人眼中十分浮夸的东西发现问题的?
且不说郑悦会不会相信,就算是真的信了,到时候追问起精气又是什么东西,那可要怎么回答?
“好吧,反正最后结果是好的就行。”
听到后郑悦耸了耸肩,很聪明的没去质疑凌云,可在她的明亮的双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显然猜到对方说的有所隐瞒。
即便真的是误打误撞猜到病人的问题所在,可轻松就能熬出一味中药消除麻醉,难道也是碰巧熬出来的?现在医学想要解除麻醉效果也没有那么简单呀。
看来自己的爷爷这一次是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治愈了呀!对于凌云的有所隐瞒,郑悦不仅没有半点芥蒂,心中反而显得欣喜异常。
毕竟他表现得越神秘,那么越有可能治好自己爷爷的咳嗽,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伶俐,不爱打听别人底细的人。
“郑悦,能和我说说郑老的情况吗?”凌云沉吟,忽然问了句。
听到后双眉微微皱起,脸色有些惆怅道:“诶,该说的之前在医院时,王主任已经都说了,过一会儿你亲自看看也许久能知道什么原因了。”
“对了,你以后就别叫我郑悦啦,听着多生分呀,我比你大几岁,干脆就叫我悦悦姐喽?”郑悦瞥了眼身旁的凌云,俏脸带着期待之色。
那意思,很明显是想要主动和凌云拉近关系,也难怪她会这么做,此前劫案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凌云出手救了她,而现在又表现出惊人的医术。
但凡是个正常人,恐怕都会做出郑悦的举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觉得对方为人低调不张扬,相处起来感觉很舒适,不像其他朋友那样桀骜和不可一世。
比起其他,这也是郑悦想要和他打好关系的原因之一。
“这样,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凌云闻言,摸了摸下巴道。
“呦,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你姐姐占便宜的,我还看不上呢!”郑悦嘴角一翘,显得有些傲娇道。
她说倒是真的,身为骏旗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滨海市多少公子哥想要巴结追求她的?只是郑悦看不上而以。
“行吧,反正你比我大几岁,叫悦悦姐也不算吃亏。”摸了摸鼻子苦笑,凌云看对方较真起来,也就不坚持了。
“这才对嘛,有了我这姐姐,以后在滨海谁敢欺负你!”
看到对方妥协之后,郑悦嘴角微微上扬,显得十分高兴,这么轻易就诱拐来一个潜力十足的弟弟,真是开心呀。
凌云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汗颜,别说滨海市,在国内有能力欺负他的恐怕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吧?
当然,那些精气古武者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已经超过郑悦的认知范畴。
“既然当了姐姐,再怎么也得意识一下,送个礼物什么的吧?”当初胖子好歹可是请客吃饭,现在认了这么有钱的姐姐,相必出手不会寒碜到哪去儿才对,凌云觉得也许应该趁机敲诈一笔。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见外啊。”发现凌云往自己伸手过来,郑悦有些愕然,紧接着略显神秘道:“礼物嘛,等你将爷爷的咳嗽治好,姐姐自然会双手奉上,而且绝对让你满意哦。”
“哦?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凌云嘴角微微扬起,只在心中当是个玩笑而已,并没有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