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阳说你签了这个声明,我保你渡过这段难关,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较量,先让你缓口气。
沈磊哪肯轻易妥协,可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跟本熬不了多久,无奈之余唯有仰天长啸,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罢了罢了,老子认输,大不了养精蓄锐卷土重来。
摆脱了沈磊,严曼曼也就没必要住在柏少阳家了,收拾好东西,她把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想了想,给柏少阳发了条短信,表达下谢意,然后末尾处留了句,两不相欠,从此你我陌路。
柏少阳收到短信看了眼,轻笑了声:“陌路?想美事呢。”
周渺渺把自己名下一处出租的房子收了回来,租户特不乐意,合同没到期呢。
周渺渺掏出把钱塞人手里,江湖救急,你找别地儿去吧,随后指挥佣人迅速的把房间焕然一新,对严曼曼说,这房子一直空着,你先住吧。
落脚地儿有了,接下来便是找份工作,可她没想到,这座城市,没人敢请她了。
周渺渺戳着杂志上的人儿,皱着眉头问曼曼:“你说他在国外是不是倒腾白粉儿的,年纪轻轻家底咋这么雄厚呢。”
严曼曼唉声叹气:“我哪知道,我现在就知道一件事,我好想出了狼窝又入虎穴,我要求都低成什么样儿了,咋就没人请我呢,咋办呀,难不成只有回老家找妈?。”
周渺渺咯咯笑:“我看找妈也没用,柏少阳摆明了让你去求他。”
“呸!”严曼曼一仰头,高傲地说:“姑奶奶饿死都不会求他的。”
能不能饿死严曼曼暂时不知道,目前最紧要的是她连买包姨妈巾的钱都没有。
“行了,多大点事不就没钱么,拿着花。”周渺渺拍给她一张银行卡:“私房钱,不用不好意思,咱俩谁跟谁。”
严曼曼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不能总花你的钱啊,这跟变相让周城南养活我有什么分别。”
嚼着薯片,周渺渺沉思,是哦,钱是周城南的,老公倒是不会说什么,关键是曼曼受不了呀,咋办呢?
“有了!”周渺渺吃了半袋子薯片终于想出计策了:“咱俩做点生意吧,既能挣钱你又能有工作,一举双得!”
严曼曼眼睛也亮了,扒着周渺渺胳膊:“我看行,那咱做什么呀?”
周渺渺哪有经商头脑,这事得求周城南。
周城南听老婆眉飞色舞地说要创业心下已然明了,创业是假,帮严曼曼是真。略一思考,周城南说:“行倒是行,关键是你想好了要做什么吗?”
周渺渺哇啦哇啦地回:“咖啡店蛋糕店奶茶店,随便什么都行,总之你帮我搞定,地点你去选,装修我来弄,钱你来出,挣钱算我的,赔钱算你的,怎么样?”
周城南诚恳回复:“不怎么样。”
“嘿!见死不救是吧,我可告诉你周城南,嫁给你好几年了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是头一回,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不如痛快点答应了,好歹能在我这添一笔丰功伟绩,事成了老娘有赏。”
“赏什么呀?”周城南问。
周渺渺从床上爬起来,扭腰晃屁股,眼睛一眨一眨的放电:“准你天天侍寝。”
周城南呵呵笑,一把扯过媳妇搂怀里胡乱地亲,边亲边说:“不帮就不能侍寝了?笑话!”
柏少阳最近有点烦,父亲大人因为他的光荣事迹成功被气进医院。母亲见天的骂他,兄弟们一边埋怨一边偷偷看热闹,最可气的是,菲儿不知道吃错什么了,天天跑公司来找他,一会儿让他陪去医院看姑父,一会儿让他陪逛街买衣服,任凭他再怎么推脱也架不住她死缠烂打。
闲逛在商场,柏少阳郁闷地坐在休息区翻画报,那边菲儿不停歇的试着新一季的衣服,嘴里还不闲着,一会让他看看这件好不好,一会看看那件漂不漂亮。
柏少阳脑仁疼,心说女人真麻烦,买个衣服这么墨迹,喜欢就买,不喜欢放下好了,问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