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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伤痛(1 / 1)

<>她纤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握着。然后他就察觉到了她手指上的伤口,皱着眉问:“怎么来的?”

江言扫了眼,伤口已经结痂,不过是浅浅的一道,看不出伤口的新旧。

她抬眼,语气平静:“那天晚上,你哥砸坏了台灯,不小心弄的。”

显然那天的事不是一个好话题,他沉默。

江言笑着说:“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小少爷就不必再想。还有,陈严的是是我自己同意的,你也不用再问我结果。”

周司白盯了她半晌,一字一顿说:“你不想的。”

蒋正也喊道:“你想个屁。”

江言扫了他一眼,走过去,却没头没脑的低声说了一句:“快九月了,又该开学了,不过比起老师来,还是医生的贡献大一点。”

蒋正也没听懂。

江言笑着耸了耸肩:“我随口乱说的而已。”

又说,“你回去吧,不然你哥又该担心了。”

第二天,陈严就过来了。

江言的兴致还挺高,主动和他打了招呼。

陈严被她的动作哄的心花怒放,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在家里带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怕你也是闷,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她笑着说。

周母非常满意江言的识趣,也温和的说:“如果想出去,就一起去玩吧。”

陈严是说一不二的主,拉着江言就往外走。

周母松了口气,江言大部分时候都足够听话,见她这样,她才放心心来。又问一旁的佣人:“司白呢?”

“小少爷今天,就没有出来过,一直在房间里带着。”

“这么久了,也没有见他去看过小菡。”周母感慨的说,“司白什么都好,就是对待感情,太淡薄了点。”

“其实淡薄点也好,总比一个不小心扎进江小姐这样的女人身上强。”保姆安慰她说。

周母:“这个放心,司白对她这款的可没有什么想法。”

——

……

陈严对江言,还算挺好。出来玩,也听的是江言的意见。后者想了想,提议道:“去看苏谭谭的见面会吧。”

这两天,苏影后可不就是在青城里待着。

陈严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也追星。”

“不可以么?”她浅笑着反问。

当然可以。

陈严甚至动用人脉去了内场。

内场的人总是比较容易跟明星接触。

苏影后就跟江言握了手。

陈严盯了她一眼:“你追星追到还要给偶像递小纸条?”

江言但笑不语。

一直到结束,那已经是晚上了。

陈严笑着开玩笑,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她都没有拒绝。

这倒是让陈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结婚的事,陈母管不了陈严,所以哪怕是他带她回的老宅,同样是没人管得了。

陈严迫不及待的拉着江言到了房间,眼神锐利的像匹狼似的:“今天跟我回来,你就别想躲了。”

他随随便便就把她搂在怀里,嗅她身上的女人香。

江言的双手环上他,漫不经心的说:“你旗下的那家珠宝店,看着每年收益颇丰,可手下的设计师,没有一家是签在店里的,他们全签在你个人海外工作室名下。陈总,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所以陈严看似因为她把手上四分之一的财产给了周母,实际上,给的不过是个躯壳而已。

等到周母发现,他早就把她娶回了家门。

陈严眯了眯眼睛:“你调查我?”

“陈总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只不过当年我也恰巧在陈总手下工作过两年。”江言笑着从他身上坐起来,擦了擦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还要感谢陈总当年的赏识。”

当年陈严手下的确签了个短期业余的新人,那人虽然算是有天赋,但专业知识还是稍显有那么点不足,所以合约到期后,陈严没有再跟她续约。

那人签约的名字叫Aryan。

言,yan。

难怪。

陈严笑了笑,冷声说:“所以你这是有什么想法?光凭这件事,就能够让周家反悔?”

她淡淡:“当然不,我们就来聊聊其他的合作,你看怎么样?”

——

……

江言在清早十分才回到周家。

一进门,就看见周司白正坐在沙发上,看到她时,目光沉如水,就像……

就像明明波涛汹涌却被压抑成静如止水。

江言笑着说:“小少爷,起得真早。”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沉默,就如同时间静止了,就在她要转身上楼的时候,她听见他淡淡的问:“你昨天晚上,跟陈严在一起?”

她点了点头:“太晚了,索性就跟他回去了。”

周司白抿着唇,一声不吭,良久后,才沙哑的开口:“你可以打电话叫我去接你。”

她顿了片刻,脸上的笑意浅下去,然后冷淡了一点:“怎么好意思麻烦小少爷。”

他动了动,似乎是要像她走来,然后到底是没有动。

她再没有犹豫,直接走上了楼梯。

周司白说:“你知道我哥说什么吗,他说那天,其实是你叫他过去的。”

人到末路,总是什么借口都编的出来。

她就跟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回了房。

往后的半个月,陈严和江言之间的感情算是步上了正轨。两个人时常上本市新闻头条。

陈严也经常跟江言一起回周家吃饭,当然,周司白一次不在,准确点来说,是陪周母吃饭。

这天也是。

周母道:“小言,开始你还不同意,现在还不是喜欢得不行?感情这事,到底是还要培养。”

江言平平静静的“嗯”一声,“还是要感谢周夫人,给我找了这门好亲事。”

等到饭吃到,江言拿纸巾擦了擦嘴,随口说道:“对了,我想搬到陈严那去,夫人你看同不同意?”

“我能有什么不同意的。”

周母刚说完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回头一看,立刻就往前走去:“司白,正是饭点呢,现在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周司白冷漠的说:“我还有事,先上楼了。”

他没有看江言一眼,也没有和陈严打招呼。

江言也跟个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似的。

一直到吃完饭后,她去收拾行李。搬箱子的时候,他正好要开门出来,两人视线对上了那么几秒,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心照不宣的把视线给移开了。

江言的下楼时,说了声再见。

几分钟后,听见的是车子开走的声音。

周司白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听到身后响动,冷声说了句:“滚。”

“司白,是我。”周母走进来,“我猜你晚上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准备了份小粥。”

他顿了顿,回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轻声问了句:“妈,你觉得哥会骗人么?”

“或许会骗外人,但是对家里人,他不会说话。”

——

……

江言和陈严的婚事,最终决定在九月九号。

9.9,长长久久。

眼看着婚事越来越近,蒋正那边也坐不住了。到底是给王沛打了个电话:“你就看着江言这么跟人结婚?”

王沛道:“我又不喜欢她,她要嫁给谁,和我总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蒋正“啧”了声:“可我挺想把她弄过来的。”

王沛在那头搂住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呢:“这么看来,你去找过她了。”

“不早她难不成要我白白看着她跟别人结婚?然后我形单影只?”

“她不愿意跟你走?”

蒋正蔫了。

王沛不动声色道:“她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这也是蒋正气的一个点,他不太耐烦道:“就说了一句什么快九月了,又该开学了,不过比起老师来,还是医生的贡献大一点。”

王沛把这句话在嘴里过了一遍,就道:“九月一号去医院守着周司南。”

开学季,是九月一号。

医生工作的地点在医院。

而贡出献的大和一点,这是南字。

蒋正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一点就通,很快就把这句话给理解了。

“我怎么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到?”蒋正服了自己了。

王沛说:“阿言要是不想的,谁也逼不了她,你照着她说的做就是了。”

那头的江言和陈严,却又见了苏谭谭好几次,不过只是远远的在粉丝见面会上见的。

陈严道:“你和苏影后之间,可不像认识的。”

“所以那天我递u盘给她的时候,你会以为是纸条。”

“她很可靠?”

“没有比她再可靠的人。”

陈严盯着台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偏头过来看她:“我现在在想,如果你倒时候不把苏谭谭手上的u盘给我,我该怎么办。”

江言淡淡道:“不用想着这些,要是不给你,你可以照例睡了我,反正你远来的意图,不过是娶我。”

也是。

陈严不说话了,安安心心的看台上的活动。

苏谭谭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扫到江言时,弯了弯嘴角。

陈严又仔细打量了江言两眼,日有所思道:“你们的眉眼有点像。”

她漫不经心的:“嗯。”

又过了片刻,他手机响起来。

陈严接了,说:“我要先走了,公司还有点事,等下你自己回去。”

“行。”她说。

离开的时候,不过也就9点。

她想去喝个酒的,哪知去个酒吧竟然也能看到周司白。

他喝得烂醉。

她记得,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周司白嫌弃不干净。

江言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了。

眼前出现人,到底会出现压迫感,周司白不悦的抬抬眼皮,连眼前的人都没有扫清楚就冷声警告:“走开。”

她不语,伸手扯开了酒瓶。

周司白终于不悦的肯真正看她了,看清人后,却是一顿,冷冷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跟陈严一起?”

“一个人。”她说。

江言又笑:“不能再喝了,我带你去休息。”

周司白还算听话,没有拒绝。

她搀扶他去了楼上刚开的房间,开门的时候听见他清冷的说:“你总是爱管着我。”

她没什么停顿的继续开了门。

“可是你却从来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喝酒。”他道。

她置若罔闻。

门开了。

vip房间里总是要来的宽敞和干净许多。

江言把周司白安置到了床上。

她才开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望着天花板,没有动作。

江言把房卡丢在桌子上,开门时,听见他轻声说:“我哥说,如果你有了周家的孩子,我妈可能就不会逼你。”

她站了好一会儿,没动。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我怕我保护不好你。”

江言笑:“你是怕你会后悔。”

他也笑,冷冷漠漠的,又带着醉意:“人都是有感情的,你总觉得我冷血,可其实你才是最冷血的。”

嗯,这话没说错,江言也觉得自己挺自私。

可是,有哪个人不是为自己着想的?

她是为了活命。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是有感觉的,你完全有机会把我拿下来的,可是你总是差那么一口气的钓着我,我稍微示好一点,你又要抽离。”

她有的是机会,可是就是不肯尽全力,而是看着他拒绝,又主动黏上来示好。而他稍微服软,她又当什么都看不懂。

那天纹身就是,他说是他亲手画的油印画,可是她却直接忽视掉了这句话。

周司白:“其实,我到底还是相信我哥的话。”

江言的脸色有点冷,然后笑着走过去,她的手指在他五官上留恋,轻轻的笑:“所以呢?”

然后亲上他:“小少爷,我这是在求生,你要我怎么办呢?”

她的手柔柔软软的,细若无骨,挑拨他。

很快就惹得他难熬。

周司白轻而易举的就抱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一结束,周司白就睡着了。

江言这次玩的开,起身时,一阵剧痛,伤到一种很严重的程度。可她依旧一秒钟都没有停留,立刻就起身走了。

眼底的笑意,触目惊心,却又分外迷人。

——

……

九月一号当天,陈严跟周母提议去医院看周司南的事。

周母没空,说他自己去就好。

江言不动声色的扫了陈严一眼,没有说话。

下午,陈严带着江言开车到了医院,进去后,陈严却往门诊楼走。

江言则只身去了病房。

周司南看到她的一瞬,脸色瞬间巨变,皱着眉说:“你来干什么?”

她笑着没说话,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周司南接过,喝了两口。

又冷声说:“我想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没资格来见我。”

江言脸上全是风情万种之色,没有回答他的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报纸,这期间,医生来过一次,很快就出去了。

这家医院的医生,要是没有特殊原因,一般半个小时进来一次。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才慢条斯理的走到他身边,轻而易举的剥开他病号服的纽扣。

周司南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言浅笑:“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么,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的。给你下了点药,不过半个小时药效就过了,到时候……医生什么也查不出来。”

最完美的是,连监控都没有。

她说完,拉过他的手,掐的自己遍体鳞伤,青青紫紫一片狼藉。

周司南的眼底出现了惊恐。

她最后用手,替他坐实了罪名。

陈严的身边,坐着刚刚被他拦下来的蒋正。后者把前面一个当成了劲敌,一直警惕的看着他。

陈严不在意,看了眼手表,才说,“走了。”

走到病房门口,适时调整了表情,当他推开门的一刻,脸上的表情用惊愕来说也不为过,然后瞬间转为愤怒。

江言光着坐在角落里抽烟。

陈严几乎是立刻冲向周司南,狠狠就是一拳:“你这是对阿言做了什么?”

又喊来医生,吩咐把这里的体、液拿去做检查。

而蒋正则是默默的走过去把衣服给披上了,然后把她抱起来。

江言抠着蒋正的手臂,眼泪几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来,她说:“我疼。”

蒋正的心在一瞬间就揪了起来,他的侧脸紧紧贴着江言的头皮,小声哄她,说:“不怕,问带你去看医生。”

刚走到门口时,周司白也急匆匆的赶来了。

他紧紧的盯着他们。

就在江言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双手紧紧握住,然后冷漠的进了病房。

陈严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出去了。

周司南的药效才过去没多久,此刻痛苦的抱着头:“司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周司白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最后也只是“嗯”了一声。

蒋正抱着江言检查出来的结果,是阴道撕裂。

而陈严那边让医生检查的结果,显示正是周司南的。

一切似乎有了定夺。

江言过去的时候,周司白依旧站在病房外头。而她任由蒋正抱着自己,对着他笑。

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

可是她昨晚,利用了他。

周司白移开了眼,心底一片凉。

江言的笑意浅了些,把头靠在蒋正身上,轻声问:“你会替我告周司南么?”

他毫不犹豫:“会的。”哪怕付出天大的代价。

她又笑了。

不止蒋正会,陈严也会。

——

……

这件事压得还算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周母也不知道。

江言和陈严一起,特意约周母见了个面。

就在周家。

后者埋怨道:“我的麻将还没有打完,你们这么早叫我回来做什么?”

江言笑道:“当然是为了给你看一件好东西。”她递给她一份档案袋。

周母随手打开,却猛然间面色如土。

里面有现场图,还有江言的调查结果,以及体、液的检查结果。

江言说:“周夫人,您是想私了,还是法庭上见?”

“姓江的,我养你到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我!”周母怒不可遏道。

“说得好!”江言脸上依旧没有丝毫波动,“既然你可以随便让我嫁人,我也该报报恩,让你的儿子进牢里体验体验,做人呐就是不能忘本,您说是不是?”

周母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我也知道周家家大业大,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笑,扫一眼陈严,风轻云淡道,“这不,还要再次感谢夫人给我找的一门好亲事,陈家和周家比起来,应该也差得不多吧?”

说完,江言又想起什么似的,说:“您看,我都给忘了,一个陈家不够,那您看看,加上一个蒋家够不够格?”

周母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你想怎么样?”

江言的指尖在桌面上随意的敲,余光看见周司白走了进来,她勾了勾嘴角,道:“周家当年有几分见不得光的生意,是我经的手,夫人答应把这毁了就好。”

“成。”

“不过——”她指了指周司白,“这事我想让小少爷去办。”

周母点头,遏制住怒火说,“你的这些报告,得留在这儿。”

很多证据,要的是原件,很多复印件就没什么用了。

两天后,周司白当着江言的面,亲自把那些东西给烧了。

两人上了车,周司白送她回去。

江言漫不经心的说:“小少爷有没有留着备份?”

他冷淡:“没有。”

江言笑了笑:“可是我有。”她说,“当初我检查了两遍。”

她只是为了有两份原件。

周司白说:“其实你早就想好了对策,谁也不需要帮忙,你就能从陈严那儿脱险。”

“我哥的事,你是为了自由,陈严那儿你怎么办到的?”

“给了他一点周家和陈家冲突的项目。”江言说。

“你早就不在周家手底下工作了,商业机密怎么来的?”

“那天晚上,也就是在周家我们睡了的那次,我知道楼道有监控,而且隔壁书房的门可能锁着,所以翻窗过去拷了。你过来那会儿,看见我望着窗其实我是刚刚过来。”

然后,她提起监控的事,而他许诺删了,一切就都神不知鬼不觉。

或者说,她是故意勾他过来,只是为了解决后顾之忧。

整个周家,也只有楼道和她睡的那间相当于监视作用的房间里有监控。

周司白沉默了许久,举起左手:“我录音了。”

江言笑了笑,凑过去,把录音设备拿过来,丢进了外头的湖里,她相信一瞬间就会沉到湖底去,就算设备被找到,那也坏了。

周司白并没有阻止她的举动。

“那我哥呢,你下手,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他复杂的看着她,“江言,你真恶毒。”

恶毒这两个字可真有份量。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坏。”江言笑说:“他是罪有应得。”

“我看到他的手机上有你发的短信了,那天的确是你约他去你房间的。你是为后续好设计他的罪行,故意的对么?”饶是极力忍耐,这会儿也有些失了空,“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话几句真,几句假。”

“是我发的。”江言看他手上青筋暴起,笑:“你现在可以带着我一起去死,我愿意的。”

可他没有。

他送她回了陈严那儿。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江言喊住他,轻轻说:“小白,我还是要谢谢你,明明几乎什么都知道,还是烧掉了我的那些罪状。”

其实他可以跟她一样留备份,也可以留下方才的录音,事情就会难上许多,她甚至不一定会成功。

可是除此之外,她跟他什么都不可能了。

周司白愿意帮她做最肮脏的事,却不愿意来问她曾经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他们都不太懂对方。

他说她真心不够,她也觉得他对她少了几分信任。

他的心里,始终放着一杆秤,一边是全世界,一边是一个周家,而两边一样重。

江言曾经想的,是取代周家。

徒劳而已。

她深吸一口气,给周母打电话。

江言把那份备份拍照给她看,然后风轻云淡道:“只是希望夫人再帮我一个忙。问和宋家的关系,还要你替我保密。不然……周司南出事事小,可周家的名声就毁了。”

“你……”

她笑:“夫人只要做好保密工作,什么事都不会有,就看您愿不愿意配合了。”

其实周家的名声哪里能受半分脏水?

周母不可能允许她的孩子是那个罪人,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江言笑着走进去,苏谭谭已经把u盘给了陈严。

蒋正搂着她,说:“我带你走。”

她说:“好。”

“咱们回a市。”

“好。”

——

……

周司白回了周家。

周司南死气沉沉。

他却没那个心思顾及兄弟感受。

周司白上了楼,江言住的房间里头,似乎还有她的味道。

他从窗户望出去,看到的是隔壁的窗台。

周司白眸色暗了暗,又走到一旁的书房去。

他开了电脑。

里面都是一些工作的文件。

只是翻到e盘时,却又一个文件夹加了密。

没来由的,周司白想起什么,用了江言的生日。

文件似乎有点多。

十来分钟后,终于跳了出来。

周司白的手却在抖。

江言笑着说,周司南他罪有应得啊。

她说,我没有你想得那样坏。

电脑里面,全是照片,照片里面,江言全身是伤,周司南就站在一侧跟她合影。

而那天,病房里,江言也折腾的自己全身是伤。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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