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豪华的舞池里,灯光耀闪,音乐劲爆,震天动地,男男女女尽情舞动,激情四射,动感十足。萧可更是有过失而无不及,手舞足蹈,忘情狂舞,酣畅淋漓,不知是在表演还是在宣泄内心苦闷与压抑。
不知何时,一旁男女已停止了舞动,完全沉浸在美妙绝伦的表演之中,似乎从未欣赏过如此曼妙潇洒,行云流水的舞姿,刹那间,已被萧可这股忘我的激情给深深的感染啦,折服啦!说着,顿时掌声雷鸣,尖叫不止,无不投来钦佩赞叹的目光。
一时的激情总是令人尖叫与振奋,只可惜太过于虚幻与短暂。这时,萧可一激情谢幕,众伙伴不觉蜂拥而来,狂热庆贺,寒暄不歇,一女孩子兴奋道:“我的天呀,小可儿,你太帅啦!你舞跳的这么好,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呀?”大熊得意道:“这算什么呀,小菜一叠儿,更帅的你们还没见过呢!”钉子亦附和道:“傻眼了吧,咱儿可儿不仅舞跳得帅儿,那歌儿唱得更棒,可谓多才多艺,就是平日里深藏不露,喜欢低调。”
话声一落,一女孩儿立时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问道:“你说小可还会唱歌?可每次出来,我瞧他连麦儿都不敢碰。”一女孩儿亦附和道:“就是呀,骗鬼的吧!”一女孩儿玩笑又道:“谁不知道咱这位大熊哥哥,尽喜欢瞎掰呀!”
一听这话,大熊立时急道:“谁说我瞎掰啦,说出来就怕把你们给惊啦,咱儿可儿当年可是玩过······。”谁知话刚一半,萧可立时喝道:“哎呀,甭听他俩儿胡扯儿,我哪会唱什么歌呀,杀猪声都比我唱得好听。”说着,又顿声道:“我口都干啦,咱儿还是喝酒去吧,不醉不归。”这时,大熊俩人不觉面面相觑,心照不宣,深知萧可素日里虽放荡不羁,无所羁绊,但历历往事一直是他的死结,一道无法逾越的坎。
这时,就在众人嘻哈耍笑之际,突然只听角落冷冷转来一不屑的声音道:“小子,你摇头晃脑,摸爬打滚的伎俩真是不错,像个神经病。”话声一落,众人立时举目望去,只见一昏暗的角落处,大摇大摆的坐着六个壮汉,一身邪气,满脸的挑衅与嫉妒之色。
说着,萧可已凛然来到六汉跟前,淡淡道:“不知哥们儿刚才这话什么意思呀?”一大汉不屑道:“没什么意思,老子就是瞧不惯你那得瑟样儿,怎么啦?”萧可又淡淡道:“瞧不爽你老子大可以把眼儿闭上,没人拦你。”大汉怒吼道:“你小子骂谁呢?”萧可依然一副不屑的神色,淡淡道:“原来听不懂人话呀,当然是骂那些儿挑事的狗东西。”一听这话儿,那大汉顿时脸色铁青,火冒三丈,说着儿,已然跃起身来,若不是其同伴死拉硬拦,人已往萧可身上恶狠扑来。
虽说形势万般危急,一触即发,但萧可始终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黄河决于口而心不惊慌的神色。说着,众大汉眼瞧萧可始终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不觉有些儿心有余悸,暗暗吃惊,一人突然变色道:“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儿哥们儿喝多啦,胡说八道,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兄弟您宰相肚里好撑船,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话声一落,一人亦附和道:“我这兄弟就这臭毛病,一沾上酒就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您千万不别往心里去,我这儿就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你说怎样?”说着,众大汉不觉暗使眼色,一脸得意。
萧可心瞧对方面目伪善,口蜜腹剑,毫无诚意,心底早已暗暗提防,其一言一行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始终视若无睹,不动声色。正说着,没三两下,对方已然倒好满满两桌酒,一人又一脸得意道:“俗话说,茶满欺人,酒满敬人,我兄弟真诚致歉,就不知哥们给不给面子啦?”
只要长眼儿的人都知道这是蓄意挑衅,意让萧可当众出丑,下不来台。萧可身旁众女孩子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阵仗,这会儿已如惊弓之鸟,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大熊俩人虽深知萧可酒量,但毕竟今晚已喝了不少,左思右想,不觉为萧可暗暗担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身后又突然转来一郎朗的声音道:“打早起儿,我眼皮就跳个不停,方才我还纳闷不知怎么回事,闹了半天,敢情是有人请喝酒呀!”一听这儿熟悉而又威严的声音,众人骤然回首,只见吵杂昏暗人群中,一高大魁梧大汉徐徐而出,从容不迫,镇定自若,大熊等人惊喜万分,这不是段强又是谁?
这时,众人眼瞧段强赶到,心底不由松了口气,底气亦十足起来,一女孩子气急道:“你死哪去啦,关键时刻掉链子。”一女孩子又附和道:“我们都快急死啦!”段强淡淡笑道:“有小可在,天塌不下来。”一听这话,萧可不觉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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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儿,只听对方一人又得意道:“哥们,先干为敬,我兄弟酒后失言,请您多担待,千万别往心里去儿。”说着儿,便与那叫嚣之人使了个眼色,此人亦甚得意,又不屑的瞅了萧可两眼,一把抓起酒杯,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去。萧可淡淡笑道:“既然兄弟一片赤诚,款款盛情,在下绝不能不识抬举,驳了兄弟的面儿,定然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
话声一落,段强徐徐道:“各位兄弟,你们诚意我哥们心领啦,今儿他实在喝多啦,兄弟们这份盛情,就由我带劳吧!”一听这话,萧可立时抢道:“强子,兄弟我现在馋得很,就愁这酒不够喝呢?你还跟自家兄弟抢儿,实在不厚道呀!”话声一落,萧可又顿了顿声道:“再说啦,人家兄弟可是亲兵点将,就算你有这份心,人家也未必准呀!”话声一落,亦一把抓来杯子,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去。
如此盛景,有人喝彩亦有人担忧,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可最为吃惊的莫过于这些个儿挑事小丑啦,眼看满满的一桌酒儿刚喝一半,自个儿这兄弟已有些力不从心,难以下咽,而对方一消瘦小子竟然面不改色,悠然自若,张嘴就是一杯,越喝越是顺畅,眨眼间儿便后来居上,整整一桌子的酒已咕咚下肚,说着,顿时掌声雷鸣,叫荷不止。
俗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众小丑本想令萧可当众出糗,下不来台,不料竟捅了马蜂窝,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儿,自找难堪,自取其辱,顿时面如土灰,不知所措。
转眼儿,漫长煎熬的等待过去啦,伴随众人的冷嘲热讽,这高头大汉桌子上最后的一杯酒儿终于下肚,其同伴亦彻底松了口气,以为这事从此了结,雨后彩虹,云淡风轻。
不想就在众人惊喜之际,萧可又淡淡道:“咱儿中国人讲究的是礼尚往来,刚才这位兄弟的诚意我已领受啦,现在到我回礼啦!”一听这话,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一会儿,萧可已然又满上满满两桌酒,神色自若道:“刚才这兄弟说啦,先干为敬,今儿兄弟我借花献佛,不客气啦!”众小丑眼瞧萧可泰然自若,深不可测的神色,早已胆破心寒,如惊弓之鸟,俯首称臣,方才那股叫嚣之色更消失殆尽,荡然无存。
过了半响,方有一人敢展露头目,含含糊糊道:“兄弟这份心意咱哥几个心领啦,但酒多伤身,意思意思就够啦,没必要闹那么大的动静,您说好不好?”萧可依然淡淡道:“兄弟这话就见外啦,俗话说礼多人不怪,自家兄弟甭客气,我先干为敬。”话声一落,又一把抓起杯子,咕咚而下。
眼看半天过去啦,萧可一口一杯,杯杯见底,桌上的酒已去了一大半,可那大汉依然龟缩待望,毫无动静。这时,大熊等人不由异口同声,挖苦叫喝道:“喝下,喝下,喝下······。”毕竟众口铄金,人言可畏,那高头汉子终究按捺不住,愤然起身道:“喝就喝还怕你呀!”说着,已然抓起酒杯,狠狠往肚子里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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