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这首小诗是我即兴写的(不是来凑字数的!)
黑历史啊黑历史~
法医部分写的很简略,是因为作者本人不是该专业的,不知道怎么写,只能靠大量《CSI》经验编的
在此,我特意声明,本文真的是轻松设定!我倒是自我感觉有些时候还是挺好笑的╮(╯▽╰)╭
附注一下,泽卡赖亚城是一个架空的美国城市,位于马塞诸塞州,但背景是考虑的旧金山
↓↓↓↓↓↓↓↓↓↓↓↓↓↓↓↓↓↓↓↓↓↓↓↓↓↓↓↓↓↓↓↓↓↓↓↓↓↓↓↓↓↓↓↓↓↓
Iamstandingalone
inacrowdedstreet
Watchingthepeoplepassingthroughme,
withoutanoticeofmyexistence
Iamlonely,
andsad.
Iseehelplessamongthepeople,
butmyfingertipcannottouchthem.
Suddenly,
Iseeafamiliarfaceacrossthestreet.
Mylove,
Iwanttogetcloser,
however,
theoverwhelmingcarsblockmyway.
Then,
hedisappearswithoutatrace.
“墨菲,你知道,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是可以和我讲的。【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在前往犯罪现场的路上,雨水击打在车窗上,随后又被雨刮所消去,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循环。天空越来越暗,几道闪电划过天空,制造出唯一的光亮,白光打在墨菲苍白的脸上,他看上去像是一名吸血鬼,毫无血色。墨菲一直都在沉默着,这种压抑的气氛我很讨厌,虽然我了解墨菲,他会在大部分时候保持着理智,但不难排除他会突然将车子冲出栏杆的可能性。因为理智的人一旦爆发起来,后果很严重的。
“我知道。”墨菲的话语听上去很镇静,但是我看着他紧紧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突出的骨节以及隐藏在苍白肌肤下的青筋告诉我他一点也不淡定,突然冲出高速公路是迟早的事。
“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果断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墨菲一直在封闭着自己的感情,他害怕丝毫的感情流露会暴露他的弱点,从而使他处在危险之中,但是持续下去,最终是会被憋坏的。
不过,既然墨菲不愿意提起,我也不强求于他,希望他会主动与我谈谈。我们五个人中,只有我一个人选了心理学作为我的专业,墨菲学的是法律,林恩和克里斯汀原来是警察,而艾米莉是个黑客,所以我算是五人中的半调子心理医生吧。正是因为专业的原因,我擅长于揣测其他人的内心世界,能够对他人有着更清晰的了解。但是,我的能力只能保密,我敢肯定人们绝对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内心世界暴露在其他人面前,即使是很好的朋友。
整个路程中,墨菲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均匀的呼吸着,不过他吐气与吸气的力度有点大,看来他还是在纠结着关于完美扼杀者的事情。而我,整个路程中,都在不停地开启我的脑内小剧场,很多人觉得我很内向,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脑海里究竟有多热闹,不过,等我们到站后,我很不幸的晕车了。
“没事吧?”墨菲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的背。
我尽量抑制住了这种想吐却又吐不出了的感觉,有些憔悴道:“没事。”
说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缓轻这种恶心感,但是一股浓浓的血腥气直冲我的鼻腔,让我呛了一口气,看来就连瓢泼大雨也是洗刷不清着浓重的罪恶啊。
我们站在一幢维多利亚风格的老房子面前,同步的打量着在阴暗光线下显得有些阴森森的门廊,门柱上缠绕着刺眼的黄色警戒线,反射着来自警车的红蓝光芒。
“你们是FBI吧。”一名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对我们打了个招呼,道:“我是当地的治安官,杰夫·阿诺德。”
墨菲依旧将视线紧紧的锁定在了那幢房子上,并没有理会治安官的招呼,我有些尴尬的回应道:“艾菲·格林,FBI探员。”
治安官有些不满地瞅了墨菲一眼,转过头对我说:“这里面的情况实在是恶心了,让那个我想起了原来那个脑的沸沸扬扬的案子,好像叫——”治安官搔了搔脑袋,“——完美扼杀者,对,就是这个。”
我反射性的望了望四周徘徊着的记者们,赶忙道:“那个,治安官,请小声点,我们还不准备让媒体知道。”
“嗯嗯,我知道,想当年啊,你知道那个海默家不?”墨菲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我急忙握住了他的手,又使劲地给治安官递眼神,可惜他并没有理解到我的意图,继续碎碎念道:“泽卡赖亚城很有名的家族,十年前就是被这个杀手给谋杀了,听说好像是他们的大儿子导致的,哎,世事无常啊,海默一家还是挺不错的。”
墨菲转过头来,冷着脸对治安官道:“我需要检查一下犯罪现场。”便拉着我跨过了警戒线,在行走的过程中,墨菲又突然回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墨菲·海默,FBI探员。”
在听到这句话后,我看着治安官吃瘪的神情,觉得他肯定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墨菲,你还好吧?”
我们走到门廊处,此时依旧下着小雨,墨菲和我都被淋了个透,我看着他,看着从他脸上划过的水珠,不只是雨水还是泪痕,雨天,是一个哭泣的好时段。
墨菲显然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他皱了皱眉头道:“并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他仍然试图用工作来伪装自己,来逃避着他本该面对的事实。
墨菲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边走边道:“现场取证和尸体的转移已经完成了。我们可以再勘察了现场后,前往当地的实验室,获取验尸报告,然后——”
我只住了脚步,发现墨菲并没有在听我讲话,他手中正拿着一副取自壁炉上的相框,细细的摩挲着上面的照片出神。我想他最近,看着相片上带着笑颜的四人,背景一个应该是附近的一家公园,父亲正抱着小女儿欢快的旋转,母亲在一旁微笑着,大女儿抱着一只泰迪熊,举办着属于她的茶话会,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
我伸出手,握住墨菲拿着相框的手腕,默默道:“也许,这并不是他,也许这只是个模仿犯。”我不知道这算是安慰还是打击,墨菲多年来被他害死家人的这个念头所困扰,他一直都在追寻着终结。“完美扼杀者一般都是强行进入犯罪现场的,我注意到通往后院的门也是完好无损,所以——”
“不,是他。”墨菲硬生生的打断了我的话,将相框放回了壁炉,他的双手重重的捏住了我的肩膀,眼神有些迷茫,甚至呆滞,他一字一句对我说:“是他,他回来了。”
“但是——”
“十年之间,一个人会改变,他的手法也会进步。”墨菲开始变得偏执,他放开我的肩膀,来回踱步着。“当我一进入这个地方,我就知道,是他。”
墨菲突然间转向了餐厅的方向,加快了步伐,快速走向那里。我瞬间觉得我似乎再慢慢地脱离墨菲的步伐,我们之间的距离开始变得越来越远。
“就这样?”奥斯汀看着我,道:“你们就认定了杀手不是模仿犯?”
我仍然沉浸在了回忆的伤感之中,只是看着奥斯汀发神,不知怎么的,奥斯汀看上去很高兴,甚至有些自豪,但我不能确定,因为我完全看不懂奥斯汀了,他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谜。
“不止这些。”这些回忆都是我平时不愿意提起的,之前我与墨菲见面时,我们表现的很正常,亦或说,完全不正常,我们都在试图逃避着这段混乱迷惘的过去,将自己隐藏在自己小小的安全区里,谁也不愿意迈出那一步。
奥斯汀停止了笑容,面无表情的他,看上去很是威严,就像是在希腊神话中的地狱三审判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他继续看着我,道:“你很悲伤。”
我知道我现在完完全全的将自己暴露在了奥斯汀面前,我不知道他将会怎么利用这些事情来控制我,但我已经有些压抑不住我酸酸的眼角了,似乎随时我都可能会哭出来。
我和《沉默的羔羊》里的克拉丽丝比起来差远了,即使我是个男人,我理应比她更加坚强,但是当奥斯汀决定抽丝剥茧般了解我的故事时,我的所有防线都已经分崩离析了,此时的我,仿佛站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接受着来自于各方的袭击,却无处可逃,无处可挡。
“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正色道:“该你了。”
奥斯汀的笑容又展现了出来,嘴角的弧度朝着眼睛的方向延展,脸颊稍稍抬起,道:“尤金·凯恩斯不是他的真名,这是个伪造的身份,所以你们找不到太多关于他的资料。他在孤儿院时的名字叫做约翰,”他停顿了一下,“可笑吧,以无名氏为名。”
我苦笑了几声,以作回应。
奥斯汀只是挑了挑嘴角,道:“然后呢?继续讲下去吧。”
窗外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伴随着雷鸣声,整个地狱岛都被掩盖在了这片黑暗之中。
餐厅里的血腥味最重,已经凝固的血液粘附在开始腐烂的食物上,散发出阵阵恶臭。实验室人员已经将尸体转移走了,所以曾摆放着受害者尸体的椅子上空空如也,只有喷洒的血液痕迹表明了其之前的存在。
“如果根据完美扼杀者一贯的手法来看的话,他应该先用枪支控制住了弱者,在这个案子里即是受害者的女儿,然后威胁他们,让他们将自己绑在了椅子上。”我绕着餐桌走了一圈,试图想象出当时的情景,然后停在餐桌的一个角落里,根据照片上的内容,是大女儿坐着的地方,用手比作枪假装扣动了扳机。“他站在这里射杀了受害者,不得不提一句,他的命中率也提高了。”
墨菲并没有任何回应,他今天很不在状态,完全不像平时那个雷厉风行的队长。他今天反而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僵硬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墨菲这才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我。
我关切的问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墨菲坚决的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们去验尸间吧。”
我越来越担心墨菲了,隐约间觉得他接下这个案子,完全是个错误,但是我也无力挽回他的想法。
墨菲的嘴唇仿佛被针线所缝住了一样,他始终不愿意再讲一句话,我担心的是,压抑得太久,爆发出来的威力一定很大,就像一座火山,墨菲的所有潜伏着的思绪正集中流向一个地方,最终会无法控制的喷发出来。
验尸间在楼下,通往验尸间的走廊很阴暗,冷色调的灯光打在地面上,可能是由于天气的原因,灯光有些摇曳,忽明忽暗,感觉随时都会冒出一个幽灵。
我推开了验尸间的门,看见一名年轻女子站在验尸台前,正拿着一把圆锯切割死者的头颅,血液飞溅到她的身上。
“你们就是FBI的吧,”女子看到我们,便放下手中的圆锯,向我们走了过了,身上的蓝色大褂上还沾有丝丝血迹,“我是菲利克斯医生。”说罢,把带有沾血手套的手向我们伸了过了,我有点不知所措。
“哦?很抱歉。”菲利克斯医生立马摘下手套,将其放到一旁,笑着道:“瞧我这记性,老是搞迷糊。”
我和她我了握手,顺便介绍道:“我是艾菲·格林,这位是墨菲·海默。”
菲利克斯医生好奇地瞧了墨菲两眼,接着带着我们来到了那四具尸体面前。尸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被断头的小女儿的头也被接了回去,每个人的胸前都有一个Y型的切割痕迹,在青白色的灯光下,每具尸体都是那样的苍白,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干枯不堪。
“从最小的讲起吧。”菲利克斯医生指了指小女儿的尸体,道:“死因的话,很明显了。不过至少她死得比较快,不像她的姐姐那样,脖子上被划了一刀,流血过多而死。”
接着,菲利克斯医生拿起一份报告,递给我们,道:“大女儿在不久以前堕过胎。”
我有些惊讶的快速浏览了一下报告,回应道:“也许这就是她的脸被刻上了荡(he)妇(xie)这个词的原因。”
“我一直都在提倡保护性性()爱(),现在的年轻人啊。”菲利克斯医生耸了耸肩,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把东西放在我的手里,我一看,竟然是——避()孕()套()。
“这个……”我相当的无奈,完全搞不清这名验尸官的想法。
菲利克斯医生却给我翻了个白眼,道:“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
我沉默了,戳中我的内伤了。
我在上了大学后,圈子比原来高中时期自然大了许多,也交过两个女朋友,但是,有墨菲这个人的存在,我连一垒都上不到就分手了,再加上我的家庭是传统的天主教家庭,婚前性行为并不提倡,总而言之,这是相当可耻的事情啊,竟然就这么的被一个陌生人给曝光了。
“咳咳,”菲利克斯医生察觉到了尴尬的气息,立马转向父母的那两具尸体,道:“这两位受害者都是一枪爆头,当场脑死亡。伤口附近检测到了轻微的纤维,杀手应该用了消音器,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响了。现场并没有收集到任何子弹,但通过伤口大小可以判定出是中等口径的。”
我脸还烧着,有点不自在的接着道:“子弹应该是被凶手捡走了。”据原来的资料,警方曾在犯罪现场找到了弹头的,而这次却没有,如果是完美扼杀者的话,他的手法真的在进步。
“对了,忘了提,”菲利克斯医生又递给我了一份报告,“我根据脸上所刻的字,做了一个猜想,然后我发现萝丝·郎博格并不是蒂姆·郎博格的女儿,我做了一个亲子鉴定。”
“那现在可以解释的清楚凶手在死者的脸上留下的刻字了。”如果我没有理解错,小女儿是母亲与其他人出轨后的产物,而大女儿早孕后有堕胎,父亲目前还不知道干了什么,但这些都是导致凶手选定这一家人的因素。完美扼杀者,受害者完全符合他的受害者学。
菲利克斯医生突然凑过来,睁大眼睛,问道:“诶,听说这次的凶手很有肯能是完美扼杀者!?”她的语气相当激动,手臂也不受控制的挥舞着。
我有些迷惑,回答道:“只是有可能而已。”
“我业余时间爱研究连环杀手,”菲利克斯医生拿出一堆资料,兴奋道:“完美扼杀者的手法和这个案子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他在销声匿迹十年后,再次出现了。”
“不能排除模仿犯的可能性。”其实我现在已经开始有些摇摆不定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那名消失已久的连环杀手。
“不可能,我查了查原来的记录,之前警方在犯罪现场找到过七毫米口径的子弹,即是半口径大小,并且——”菲利克斯医生将带有灯圈的放大镜移到大女儿的脖子处,“——切口创伤是从右到左,表明凶手是名左撇子,原来的记录上也是这么显示的。还有,伤口参差不齐说明凶手行凶用的刀子带有锯齿,和之前的记录完全吻合。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是完美扼杀者干的!”
我完全被说服了,因为我找不到任何例子来反驳菲利克斯医生的话。我看了看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墨菲,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尸体,双手的拳头紧握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总的来说,”菲利克斯医生玩弄着手中的手术刀,“这是完美扼杀者自谋杀了海默一家后再次犯案!”
‘碰’的一声,墨菲使劲推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验尸间。
菲利克斯医生在我旁边啧啧道:“我就觉得他很眼熟,原来是海默家的大儿子。”
我一把抓起菲利克斯博士递给我的资料,赶忙冲出去寻找墨菲,以免他干出什么糟糕的事情。
恶魔崇拜/DevilWorship1616_恶魔崇拜/DevilWorship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