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你也抓紧赶车。”
将夏寒驾着马车,身后的安云珊看着北部的地图,地图并没有东部的那么全,只是依稀勾勒了几个落脚的地方,安云珊手指顺着地图上的一条线移到另一条线上。
“再走上半个时辰,前面有个村落名子叫鬼婴村,那里可以歇歇脚。”
将夏寒对千年之后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但只听名字总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鬼婴村,什么村子会叫这种名字,为何总感觉附近阴森森地,似乎有股寒气在周围可忘物断剑并没有反应,到底怎么回事。
将夏寒看着身后背着的忘物断剑,剑柄十分平稳就连一丝颤抖都没有,这反而令将夏寒奇怪,按理来说身为怨石锻造的剑,应该对周围的邪气有反应,这没有反应反倒是有些不正常。
……
将夏寒的车走了一会,刚刚能依稀看到远处的村落影子时,安云珊身旁的空气中便传来恶臭。
“周围怎么感觉有点臭啊?”
安云珊在车中突然捂住了口鼻,讲下还没眉头一皱,自己停下了车,车停在路上四周十分地安静,将夏寒的一双眼睛如同鹰一般搜索着雷猎物。
“下车,是尸体的腐烂味!”
将夏寒下了马车四处张望,自己跑了几步,忽然停下自己的眼睛颤抖地看着身下的一具尸体,便朝着刚刚下车的安云珊看了两眼,安云珊自然也十分谨慎,身为杀手的那种做事风格在此刻一直在警惕着四周。
“在下只是途经路过贵地,倘若惊扰了诸位休息,自当赔礼道歉,只不过我身边这位虽然有些戾气,但她心还是善的,别为难她听明白了吗?”
将夏寒最后九个字咬地很重,导致身上冒出纯白色的气焰,这是只有八阶仙武与自身血脉相连,才能显现出来的纯正剑气,正是这种纯白色的剑气隐隐从将夏寒的身体上冒出来,周围的阴森森的感觉才缓缓退去。
“将夏寒...你在和谁说话,我怎么看不到周围有人啊,你可别吓我啊。”
将夏寒退到安云珊身边,自己拍了拍安云珊的肩膀笑道:“你个做杀手的,居然也会怕鬼,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要钻进我的怀里,放心,将夏寒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滚!”
安云珊踢了将夏寒一脚,将夏寒故作搞笑但自己也很清楚,情况很不乐观,刚刚的东西虽然未惊动忘物断剑,但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让逍遥游的气焰吓跑,实力应该也不算很强。
“走不走~”
安云珊上了马车,自己看周围是一片稻草,这周围万一窜出来个什么东西,就更加不妙了。
“走,咱们去前面看看。”
将夏寒跳上马车,果然连马都不太愿意朝朝前走,生灵最为敏感,既然连马都察觉到前面不对劲,那就证明,前面真的有某种东西。
在将夏寒走后,将夏寒发现的那具尸体双眼翻白,皮肤干裂,嘴唇青紫,显然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死。
……鬼婴村
“呜呜呜...我苦命的孩儿,你在那边还饿吗,娘给你做了碗面,你尝尝?”
“儿子…娘特地给你裁了件新衣服,娘这就给你烧过去。”
“夫君,这些年小华一直恪守妇道,一直都视夫君为手中宝,请夫君一定要保佑小华。”
将夏寒眼中的村落,门口处腐烂的木头上隐约写着鬼婴村的名号,可刚刚进了村子村子里的无论男女老少都在祭奠逝去之人,打头引起将夏寒注意地只有在正前方,和正后方,以及在左边的三个女人。
“这可真晦气,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在车上睡一宿吧?”
“姐姐,咱们的马不用吃饭吗,况且地方就这么大,你搂着我睡,还是我搂着你睡啊!”
将夏寒故作大声说话,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安云珊急忙跑到将夏寒耳边说话道:“我是说,这些人都不像活人,我怕真有什么鬼怪东西。”
“你不是杀手吗,还会怕这个?”
“杀手就不能怕吗!”
将夏寒斜眼看向走来的男人,男人脸色发白,瞳孔凹陷的确不死活人的样子,他这幅样子倒是像极了被人吸了精气的样子。
“你们两位是路过这的吧,正好我是这里客栈的老板,你们方不方便在我这留宿一宿呢?”
男人说话倒是和常人无异,可将夏寒看他依旧是那副严肃谨慎的样子,眼睛一直停留在那张惨白的脸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如果老板可以行个方便,我们真的要多谢老板了。”
“没事,做生意吗。”
老板下意识地看了眼将夏寒身后的安云珊,安云珊只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真的被对方这副样子吓得够呛。
将夏寒将缰绳交给男子,男子憨笑一声自己转身便拉起马车朝着自己客栈的方向走去。
“客官是哪里人啊,看你们这样子莫不是要去北部会见亲戚?”
“嗯,我们小夫妻两人,正准备去北部莫家探望下我们那位有些任性的妹妹。”
安云珊一直躲在将夏寒的身后,自己的手也从刚刚就被将夏寒攥着,自己第一次感觉到有个男人保护真好,只不过眼前的景象不和自己想的有多少,基本上大大小小的人都在祭拜,还人手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的似乎是道符。
“原来公子是莫家人士,难怪可以娶到这么美丽的姑娘,我能有幸认识公子真乃三生有幸啊。”
“别这么说,初来贵地怎么样都是需要礼仪的吧,对了老哥,咱们这里是不是举办的祭奠大会啊,怎么看全村都在祭拜先人?”
男子没有回头只不过是朝着将夏寒挥了挥手,这让将夏寒更加怀疑这里面有问题了既然不是祭奠大会,那这做的又是什么。
“我们这里不拘束,就是最大的礼仪,怎么说呢,我们村子里有个传统,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拜祭一下,走走过场也就罢了。”
将夏寒装作懂得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到:装装样子...装装样子也不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吧,他没说实话!
“到了,你们先下去,我去把马牵到后院去,里面有人你们进去就行。”
男人走后,将夏寒和安云珊却呆在门口久久不想进去,因为门匾上有人用朱砂在白布上写到:一人一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