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一大早跑到古火龙局长的办公室,神秘兮兮的汇报说:“局长,最近按照你的吩咐,我都一直盯着严洪,那小子最近都没和其他人怎么说话,每天除了办理案件,就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呆呆的吸烟。【高品质更新】下班后也是独自一人回到宿舍。”
“这家伙还真的没到处说什么。”古火龙自己小声嘀咕到,他最近一直吃不香睡不着,生怕严洪知道关于他和陈洁秘密到处宣扬。他暗自庆幸,严洪并没咬舌头。
“古局,你看那小子不顺眼,我和阿南也觉得那小子太不懂人情事理了,索性把他队长职务给免职掉。”关东在那煽风点火着。
“你们这俩猪头三,能不能动点脑子,严洪业务熟悉连省局执法总队长都欣赏他,几次竞争上岗都是出类拔萃,最近几年办了那么多的案件为单位争了不少荣誉,为我个人脸上也贴了不少金,你们说免了他,我年底上级来考核,我哪去要政绩。再则他群众基础那么好,又没犯什么大错误,我拿什么理由去免他。”古火龙恶狠狠的教育着他的两个心腹。
“古局长高见啊,言之有理啊。”阿南和关东趋炎附势的拍着马屁。
等阿南和关东走后,古火龙叫上了严洪,一改常态的跟严洪客套,问寒问暖,还说这次竞争上岗他没报考石头城局真可惜要不肯定是严洪当纪委书记,他拍着胸脯说接下来会好好跟市局党组建议给严洪一个副主任科员待遇。
严洪不知道古火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说:“局长,不用劳驾你,我只想安心的领份工资,多抽出点时间陪陪家人。”
古火龙没说什么,不过他心里踏实很多了。
回到办公室后,严洪想起了《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候,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这首悲壮沉郁的词,来自宋朝陆游,作这首词时,词人已年近七十,身处故地,未忘国忧,烈士暮年,雄心不已,该词的情调体现出幽咽而又不失开阔深沉的特色,读罢不禁感叹自己没有陆游那种铮铮铁骨情怀和忠心报国的豪迈。
现在的严洪愈发厌倦了冬天,每次顶着凛冽寒风行进中,老会让严洪想起白居易笔下“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卖炭翁而或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冬天的工作似乎也因为这阴霾的气候而变得浮躁起来,接而连三的跟踪尾随,格格不入的官本位主义,貌似心善的怀柔关爱,他厌倦了厌倦了迂腐的老套的权益斗争,总想学明朝宦臣杨庭和脱身而出,可是总无奈于自己的学识浅薄,也罢听下信乐团的歌曲吧,更是悲叹于歌词的苍凉!无法摆脱的束缚和无法排斥的阴影,开始令严洪窒息,习惯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人,想起了很多善良的朋友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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