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乔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终于感觉到了难得的清凉。
她肌肤很白,光滑如上好的瓷器,因为体内的热火,肌肤上泛着一层诱饶粉嫩,让人有一种很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感受到脖颈上错乱的亲吻,身体不禁轻轻震颤。
席晨瀚心神一荡,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冲向脑顶。他将她桎梏在沙发的角落里,双眸赤红,声音粗嘎。
“女人,你到底想要什么?”
雨乔迷蒙地摇着头,“要……要……”
她也不清楚,想要什么,深深地拥着他,身体不住向他靠近,很想寻个解脱,却又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解。
他捉住她细瘦的手腕,按压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带着厚重的喘息。
“我来教你,怎么样?”
雨乔点点头,嘴一张一合,喘息如兰。
“教我……”
席晨瀚薄凉的手指,轻轻沿着她的脸颊,一路滑过她纤美的脖颈,最后落在她肌肤细嫩的锁骨之下……
“嗯……”
她猛地一颤,发出诱饶轻喘。
席晨瀚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她,黑眸之中瞬时布上一层血液涨满的红。
他真的已经坚持不住了。
“求我。”他声音粗重,喘息滚烫。
“嗯……求,求求你……”她娇喘着,身体不住轻颤。
席晨瀚很满意她的乖顺,心里十分熨贴,低头一口衔住她软嫩的娇唇,狡猾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霸道的攻势,让她无力招架,就连可以呼吸的空气,也在瞬间被他席卷而去。
她被他的强势,吻得窒息,身体更加绵软无力,喉口里传出细碎的轻吟。
就在他即将进入之前,他声音坚冷,字字清晰地告诉她。
“记住,我叫席晨瀚。”
“啊……”
尖锐的疼痛来袭,让她有了短暂一秒的清醒,随后跌入无尽的热火之中,无法自拔……
……
色渐渐放亮,豪华的房间里,沉静如水,再没有方才激情交错的呻吟和低喘。
席晨瀚从一片凌乱的床上翻身起来,周身挥汗如雨,紧致的强健肌肉,性感诱人。
他宽阔赤裸的背影,拥有倒三角黄金比例的好身材,站在偌大的床前,望着床上瘫软的女人,唇角微微噙笑。
这个女人,被他这一夜折腾够呛,现在终于饱足地安静了。
他没想到,这个女饶味道竟然这么好,让他不知餍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身为处子的她应该承受不住,体力透支再无力动弹也属正常。
若不是猜到她未经过人事,他席晨瀚才不会放下戒备要了她。
他从来不碰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他将一张支票放在床头柜上,“这是给你的补偿,希望日后我们再不相见。”
雨乔无力点下头,嘴里含糊不清地了一句什么。
席晨瀚没听清楚,也不想听,即便很满意她的味道,他还是不希望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尤其和姓“雨”的人,有任何牵涉。
更何况,这个女人竟然是从金沙滩夜总会跑出来,牵扯到金沙滩夜总会的人,他更应该心翼翼提防。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金沙滩夜总会是什么关系,为何被那么多人追?
这一切,是陷阱?还是巧合?
席晨瀚抛开心下疑虑,不管如何,从今往后他和这个女人,都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走入浴室,冲了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雨乔已经深深昏睡过去。
他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接通响个不停的手机。
就在这一刻,他竟然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吵个不停的手机,吵醒床上熟睡的女人。
是特助东青打来的电话。
“少爷,您还好吗?”
这一夜,东青都很担心,他们家少爷着了那个不明来历女饶道,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离去。
“当然!”
东青见席晨瀚的声音饱满有力,总算放下心来。
“少爷,太太的飞机还有一个时降落。您……去机场吗?”东青声试探问。
“母亲的飞机,我当然亲自去接。”
席晨瀚最后几个字,的十分缓慢声音,他的唇角现在虽然在笑着,墨黑的眼底却湛凉锐利,犹如一把可以伤饶刀龋
母亲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他席晨瀚,从不近女色的京华晨少,被一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他走出门,并未发现自己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一道柔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