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独孤伶连续喂了一周的苹果还有苹果皮之后,痛并快乐着的莫问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住所了。
临走之前钟无艳特意的再次为他检查了一下身体,为了确定他确实没问题。
“钟无艳先生,我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了吧?不会影响我的脑子是吧?”
“你的脑子影不影响很重要吗?反正也没有。”
“……独孤伶,你舍不得我走你就直说,大不了我在这再陪你几天。”
独孤伶狠狠看了莫问一眼。
“滚!看来没把你脑子摔坏,把你脸皮摔厚了。”
“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再不眠不休的看书了。”
“放心放心,再也不敢了。”
“其实也可以,就是不要再在太高的楼层就行。”
钟无艳一脸认真的嘱托。
“先生说笑了,我再也不跳楼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身体要是再有不舒服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找伶儿也行。”
莫问看了独孤伶一眼。
“可别来找我,看你就头疼。”
“那我给你揉揉。”
“滚!快走吧,我送你出去。”
独孤伶陪着莫问一步一步下楼。
“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有点晕,好像有点晕高,快快快扶我一下。”
“你晕高?那你还跳楼?”
“可能是后遗症。”
莫问作势就要往台阶上倒。
独孤伶白了他一眼,却是很自觉的将他扶了起来,虽然明知道莫问是故意装的。
“别装了!”
“知道我装你还扶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四肢不平衡,万一你除了脑子不好,腿也有毛病呢?”
“哎!真好!”
“什么就真好?”
“你呀!除了偶尔凶了一点。”
独孤伶停了下来狠狠的盯着莫问。
“没没没,你不凶你不凶,都是我嘴贱。”
独孤伶也是没有办法,莫问的性格从骨子里就透出来那股子贱,或许这就是天生的吧。
两个人一路离开了钟无艳所住的阁楼,到了门口,独孤伶松开了莫问。
“好了!占了够多便宜了啊。”
“哎,还没占够,要不我们俩再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了吧。”
“滚滚滚,想上去也行,你再去跳次楼。”
“那你记得再捡我一次。”
“我希望我下次捡到的是尸体。”
“蛇蝎美人!”
“起码我美!”
“那我先走了?”
“不送!”
“过几天再来找你?”
“千万别来。”
“那我开课那天你会去吗?”
“看心情吧。”
“哦,下周三。”
莫问说完了就转头往着庄周的住所走去,他想先见见白笑煮再回自己的住所。
他来到了庄周所在的小山,发现只有庄周自己在水池里,坐在蓝色的大鱼上面睡觉。
就在莫问刚刚走到池塘边的时候,庄周睁开了双眼。
“啦啦啦啦啦,莫问,你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吗?”
“托先生的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啦啦啦啦啦,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
“我今天主要想是来感谢一下鲲兄的救命之恩。”
“啦啦啦啦啦,不需要这么客气,鲲儿应该做的,书院的安全也是我们应该负责的。”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不打扰先生休息了。”
“啦啦啦啦啦,好的。”
莫问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来,他知道白笑煮既然不跟庄周在一起,肯定是有他自己的事情。
莫问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思前想后从自己的柜子里取下来一个木牌,用沾满了朱砂的毛笔在上面写上了历史课三个字。
这套木牌是庄周之前交给他的,书院里的课程都是要写在这种木牌之上挂在书院的大门口,那些必须要去听的课用的是金沙磨成的粉末书写而成,而像莫问所开的历史课属于选听的,想去就去,所以用的是朱砂书写而成。
就连莫问自己都感慨,有靠山就是一件很方便的事,庄周直接将一间教室的使用权直接交给了莫问,正常来讲像这种课一般都是先生们自己开设的,所以是需要向学院审批教室的使用权。
莫问在木牌背面书写上了课程的一些详细信息,包括的上课地点和时间,拿着木牌走到大门口的公示栏里,将手里的木牌挂了上去。
莫问挂完了木牌转身就往书院内部走,刚走出没多久,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公子公子,快看快看,您交代我们盯着的那个历史课终于要开课了。”
莫问转身发现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人正指着他的木牌对着一个小孩子说话。
那个小孩子看起来比明月葬还小一些,也就十三四左右的样子,一身华贵的衣裤,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不过很明显他的小手不足以握住这把大人的扇子,只能有四根手指头将扇子叼在了手里。
“不是早就让你们关注了么?怎么现在才开课。”
“听说那个智障先生前几天兴奋的跳楼了,您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真是个智障!不过可算开课了,给小爷我记一下开课的时间地点,小爷我倒要看看这个智障到底能有什么花样。”
莫问内心有点火大,哪有这样当着别人面叫别人智障的,就算我真是你也不能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啊。
其实这主仆二人离着莫问有着很远的距离,莫问在一旁偷偷观察着二人,二人也并没有发觉,这都要感谢莫问的觉醒,自从他觉醒了自己的魔道之后,莫问的最直观的就是听力上面的显著提升。
不过耳朵好这件事也真是有利有弊,就比如现在的莫问听见别人骂自己就很不舒服。
莫问顺着学院大门往自己的屋子里走,一路上就在想,听这主仆二人的话,看来关注他的历史课的人还不少,而且身份也很复杂。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白笑煮正在等他。
“小白,你来了?”
“你身体好了?”
“差不多了。”
“又怎么了?为什么满脸愁容?”
“我在考虑这门历史课,真的是烫手的山芋啊。”
“凤曦和找过你了?”
“没错,差不点杀了我。”
“真的?”
“半真半假吧。”
“凤曦和他不敢,除非他九凤族不想再待在长安了。”
白笑煮的话里没有一点杀气,但是数千里外的九凤族族长凤南彦却是身上一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哎!其实也不怪他,这长安城的水太浑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你该说的更明白点。”
“这长安城不止一个九凤族啊,错综复杂的势力,心怀鬼胎的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这就是为什么历史这门课,只有夫子能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