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秋风一夜雨,夜夜风雨不思年。”
莫问此时正坐在自己床上,独孤伶坐在一旁。
“那你在想什么呀?”
“我在想你啊。”
“你也就嘴上说说。”
独孤伶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我不光嘴上说说,我内心也是这么想的。”
“你今天不用去找杜杀先生么?”
独孤伶比较好奇,莫问自从从皇宫回来之后,天天去杜杀那里的时间变的特别的长,几乎一有时间就会过去,就连她都有点被忽视的感觉。
有一天她去找莫问,发现莫问很晚的时候才回到自己房间,而且脸上的疲惫都遮掩不住,独孤伶照顾了他一会,甚至莫问都没来得及说太多的话,就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所以今天莫问没有去找杜杀,独孤伶觉得很奇怪。
“大秦的那个裘亦白快到了吧。”
“听说了呢,听说三天之后就是比赛的日子了,所以今天他们大秦的使团就会抵达长安城。”
“所以杜杀先生给我发了个假,这三天都不用去了,而且该学到的我早就学会了。”
紧绷的弦总是比其他的弦更容易断掉,这一点杜杀清楚,莫问也清楚。
“也不知道这个裘亦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居然这么晚关心这件事。”
莫问伸过右手搂着独孤伶的肩,将独孤伶拦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是怕你输了哭鼻子。”
独孤伶皱了皱鼻子,有点俏皮。
“我会输吗?”
莫问一脸微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刻莫问脑海里浮现的是白笑煮气人时候的样子。
“你就是莫名自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我的自信是书院给我的,书院有最好的书籍也有最好的最适合每个人的先生。”
“因为夫子说过,因材施教。”
“我的自信也是你们给我的啊,因为我知道我不管输赢,我都不会失去你们啊,你们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那我还怕什么呢?”
“你要是输了,我就甩了你去找裘亦白。”
独孤伶一脸微笑的看着他,右边的虎牙亮晶晶。
“你这个蛇蝎美人,居然要和别人一起谋害亲夫?”
“你是谁亲夫啊?再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才不信。”
“不信什么?”
“我不信你会去找裘亦白那种人。”
“为什么啊?”
“因为他很无聊,特别的无聊,虽然我不了解他,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一个生活的没情趣的人。”
莫问侧过头看了看怀里的独孤伶。
“这样无趣的人不适合你,你都不如去找燕三金。”
“那我去找三金去了。”
独孤伶做势要走,被莫问按在了怀里。
“你这个小妖精,拿你没办法啊。”
“嘻嘻。”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我一定会赢的原因,一个无趣的人研究历史就不是研究了,那叫做历史的傀儡,毫无思想的傀儡。”
莫问自从在白笑煮那里得到了信息之后,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没有在准备这场所谓的比试。
这倒不是白笑煮给了他多少的自信,而且他也没有完美的自信自己可以赢,但是他却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这段时间他只忙于塑造自己的势,也是自己的杀气和自己的锋芒。
所以这段时间杜杀对于他的训练加深了数倍,让莫问本人再次经历了一次不一样的体验,这次就连莫问自己本身的气质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的长安城外的五十里处的小驿站,一群人和车马正在安顿,一个高耸的大旗上面写着一个代表身份的秦字!
此时的小驿站内,一张桌子上摆满了三杯茶,桌子旁坐了三个人。
一个身穿紫衣须发皆白的老者,看起来岁数不小了,但是却是红光满面,鹤发童颜;还有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人,看样貌大约有而立之年左右,用发箍将自己的头发束在了后面,从他那对如玉一般光泽的双手,便知道这个人不会是平凡人,因为那双手真的就像是玉石雕刻的一般,甚至连血色都被隐了下去。
最后一个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一身白衣,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形容此人一点也不为过。
“公子,前面就是长安了,再有五十里。”
紫衣老者对着身穿白衣的少年郎说到。
“要抵达故土了么?这片故土,我大秦的子民有多人在日思夜想,没想到第一次踏足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
“王上此次派公子来就是有着自己独特的用意,也知道公子一直向往着这片热土。”
“我和王上都很向往,却不想的是以这种形式。”
“希望此行幸不辱命。”
紫衣老者对着远处车马之上的大秦军旗遥遥一望。
而一旁双手如玉的布衣男子却始终一言不发。
“大唐没有人能赢我!”
白衣少年意气风发,充满着自信。
“我们走吧。”
三人离开座位,吩咐在一旁的人马收拾行装,三人进入了轿子,一行车马向着长安城城门开进。
此时的书院里,庄周和墨子又凑到了一起。
“我说死鱼,你想说什么?”
“啦啦啦啦啦,我不想说什么呀,我只是比较好奇那个玉。”
“我比较好奇,大秦的那个疯子。”
“啦啦啦啦啦,你说鲁班?”
“没错,上次就是他把我长安城炸的伤痕累累,这一次谁知道那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
“可是听说使团名单里没有他。”
“那个家伙,好像也不需要自己来。”
长安门城门口此时是人山人海,城防营的军官将城门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唐帝国的满朝文武此时都在城门口,武三思做为他们的领头人,他们在等待着大秦使团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