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黄忠
统帅:86
武力:95
智力:60
政治:52
魅力:75
特技:神射初级(使用弓箭作为武器时,伤害增加一倍。)
好感度:80
居然是黄忠!
蜀国五虎之一,生平作战勇猛,善于听从建议,定军山一战更是阵斩魏国大将,有着‘虎步关西’之称的夏侯渊。
最重要的是黄忠善射,有百步穿杨之称。再加上技能特效,只要有他在身边,那不是妥妥的一个移动炮台吗。
嘿嘿···
黄忠的出现明显下了在场所有人一大跳,他们只看到马车上一阵黄色的风沙吹过,就凭空多了一个人出来!就连马车上的自己人黄勇也是惊讶地停下了手中长刀。
城守府没有这号人物啊!
莫名的平静没持续多久,很快丛林里怪异的声音再次呼喊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这只是夏人的妖法而已,快放箭,杀了···”
不等那声音说完,只见黄忠以极快的速度张弓搭箭,朝声音出现的地方射了过去,只听见‘嗖’地一声,下一秒,丛林中一声惨叫响起!
丛林中再次沉寂了几秒,猛然间一声尖锐的惨叫响起,“阿大!该死的夏人!我要杀了你们!”
紧接着就看见一个浑身插满了树枝,头顶着一圈花草的人影挥舞着一柄短刀,从丛林里冲了出来。
黄忠冷笑一声,双手飞快地搭弓射箭,黄勇正想阻止,就听见一个声音大声阻止道:“别杀他!”
黄忠闻言,手中一抖,只听见‘叮’地一声。
箭支射在了人影挥舞的短刀上!箭头上强大的力量磕飞短刀,去势不减,狠狠钉在了人影的身后!
黄勇倒吸一口凉气,这箭术!这力道!怕是刚才挨了一箭的那个家伙此刻不是被钉在地上,就是钉在了树上!
张陇此刻已经站了起来,见黄忠的箭仅仅是磕飞了短刀,而没有杀人,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用怪异的语调对着丛林大声喊道:“部落的诸位兄弟,我们只是路过的行人,没有恶意。我不知道你们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但是我知道你们才十几个人,就算你们一起上也不会是我们这位神射手的对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说完看了看那个从丛林中冲出的人,此刻双手撑地,半躺在地上,一身简单的兽皮衣,头上戴着一顶用花草编制的帽子,脸上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正双目无神地看着黄忠。
仔细看,发现原来是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年。之前被磕飞了短刀,箭头上强大的力量撞地他持刀的右手现在还在微微颤抖。
“夏人,我们是那多吉部落的人。之前你们违反交易,吞了我们的金子,现在又杀死了我们的头人,按照丛林的规矩,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死!”丛林里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随着这个声音把话说完,十几个人影慢慢从丛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和少年装束一样,身穿兽皮,头箍草帽,脸上涂满了七彩的颜料。这十几个人走到了少年身边,把少年围在中间,开始同声唱起了意味悲凉的歌谣。
山川的深处居住着神明,
那是我们向往去的地方啊;
山川的深处有七彩的神池,
我们将在那里洗涤我们的灵魂;
山川的深处······
张陇听着感觉一阵头疼,大喊一声,道:“停下!谁说你们的头人死了?”
悲凉的歌神戛然而止,土人们皆是一脸愤怒地看着张陇,为首一名体格最大的土人说道:“夏人,那多吉部落的勇士不畏死亡,却憎恨欺骗!”
张陇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从土人说道:“你们现在去把人抬出来,我现在就给他治伤。我要是没治好他,我们四人随你们怎么处置!”
说完见土人一脸惊疑,还没有动静,张陇又加了一句:“你们别忘了,我可是一名巫师。”
听见张陇自报巫师的身份,众土人都是一阵激动,毕竟之前黄忠出现的场面太过于玄幻,再加上张陇之前的承诺。众土人相互之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很快就有四名土人回到丛林中,不一会儿搬出了之前被黄忠射中的那名土人。
见黄勇和吴姨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张陇习惯性地捏了捏鼻子,微微点了点头,下了马车,来到了头人的身体旁边。
头人中箭的地方是肩膀上,因为黄忠箭头上的力道太大,肩膀已经被射穿了!只留下一个鸡蛋大的伤口,上面敷了一些土人自制的草药,可血还是止不住地流。
还好箭头没有留在他身体里,张陇微微松了一口气。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张陇先是摸了摸头人的脖子,嗯,脉搏还在跳动。张陇接着拿起之前少年被磕飞的短刀,见短身微微弯曲,刀身顶部有一个明显的凹点,张陇暗自咂舌,感叹黄忠箭头上超强的力道。用刀子割开了头人肩膀上的兽皮,张陇怪异口音对周围人问道:“谁身上带了酒?”
几名土人慌忙搜查了一下身上,很快递给张陇一直圆形尖嘴的容器。张陇接过打开闻了闻,又喝了一口,发现居然是高度数的烈酒!
虽然度数不够,但是凑合着用吧,真是上天眷顾!张陇心中大喜。
张陇又对土人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找地方烧水,你们几个去生一堆火。”
几个土人愕然,正不知所措,就听见头人的儿子说道:“听他的,如果他不能酒醒阿大,我们再杀了他。”
几名土人对视一眼,分头行动了起来。
张陇撇了撇嘴,又转头对坐在马车上,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吴姨娘说道:“娘亲,带了针线吗,借我用用。还有,大公子给的伤药还有吗,有就给我吧。”
吴姨娘听后连忙在马车翻出了之前张陇用剩下的膏药,又在头发里拔出了一根银针,在马车的垫子下拆下一根丝线。下了马车,快步给张陇拿了过来。
张陇拿着药瓶,打开闻了一下。似乎看出了张陇的疑问,一旁的黄勇走到张陇身边,低头对张陇说道:“这是金戈城最好的伤药,往年与这些土人厮杀,受了伤的都是用的这种药。只不过伤势太重的话,这药也不起什么作用了。”
张陇微微一笑,隐秘地给了黄勇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待到张陇把针线穿好,就见土人不知从那里牵出了一跳驴子,从上面拿来一口小锅,又从挂在驴子身上的竹筒中往小锅里倒水,把小锅座在了已经生好的火堆上。锅子不大,水很快就沸腾了,张陇把针线都丢进去煮。
又让一名土人扶起头人,强忍着恶心,扒开头人一边伤口上的草药,用酒把头人的伤口清洗了一下。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张龙捏起头人的伤口,一针一线的缝了起来!
“呕”
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吴翠娘第一个转身干呕了起来。其他土人看了一眼头人血肉模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一脸认真表情的张陇,心头一阵阵发寒!
倒是黄勇、黄忠和头人的儿子一脸好奇地看着张陇的动作。
好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张陇从小就练成了一手精细的缝衣手艺,伤口很快就缝制好了。张陇回过神来看着众人的反应,微微摆了摆手,又拍了拍已经别过头去,正扶着头人的土人手下。
土人手下反应过来,脸色不由得一红,连忙手忙脚乱地和张陇换了个位置。
一回生二回熟,另一边伤口很快缝好,张陇又细细地给伤口涂上伤药。伸手摸了摸自己内衣的材质,嗯,是麻的,拿起之前的短刀,‘嗞啦’一声从自己内衣上割下一条条细布,给头人包扎了起来。
看见几次都没包好,黄勇拍了拍张陇的肩膀,接过张陇手中的细布,熟练地给头人包扎了起来。
手上的事做完,张陇直接躺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释放着心中的压抑。内衣贴在肉上,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了。
好在自己赌对了!
黄忠在昏暗的情况下不可能会直接命中头人的要害,应该是头人手中短刀反射的光芒和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位置。
而自己身上刚好有治疗创伤的药。
好在受伤的是头人,让张陇借着黄忠的威势掌控了局面。
也正好头人的儿子自己失控跑了出来,让其他土人不敢轻举妄动。
·····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赌,虽然张陇知道黄忠会尽可能保全自己,可娘呢,黄勇呢。一个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一个是张陇花了大价钱调整了关系的人,张陇一个都不想放弃。
但是伤口现在只是进行了初步处理,勉强止住血罢了。头人的伤口太大太深,要想彻底治好,还远远不够。
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今早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全靠系统的那道治疗符,如果再有一张就好了。可系统已经提示在任务完成前无法使用,更不可能得到治疗符。
除非??????
张陇看了一眼此刻正围在头人身边的土人们,打定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