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酒吧,被请的王泽、黄波姗姗来迟,小白站了起来向他们挥了挥手,当看见他们身后跟着的尾巴——王欢的时候,他的手僵了一下,表情明显有些不高兴,酸溜溜的问,“她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王欢不高兴的反驳着,不见外的搂着黄波坐了下来。
怕两个人闹得太过难看,王泽暗地里动了动小白让他让着点,小白给了一个明白的眼神,但是嘴上没吃亏的他怎能轻易罢休,“你当然能来了,不过今天是为了给王泽接风的,有些节目可不是很适合女生的。”
王欢一挺胸脯,不服的说道:“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不就是那些个吗,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嘛,你们男人能看我问什么不能!”
小白竖起大拇指,“行,你牛逼!”小白还想说些什么,但见黄波一直在王欢背后做求饶的样子,他也只好说句狠话作为结尾:“有本事你等到晚上十二点。”
酒吧的音乐响起,狂乱中带着一丝燥热,各色人物此时撕掉白天伪装的面具,疯狂的摇摆着。音乐声音很大,人们只能竭力大声说话才能听清彼此。
点的零嘴跟果盘上来以后,大伙干了一杯。放下酒杯王泽大声问小白道:“今天什么喜事呀?你可别说单单为了给我接风啊。”
“好,好,好,那我就招了。”小白平时就不能喝酒,今天才一杯下肚,就触动兴奋点了。“我。我的文章终于通过了。编辑部给通知了。哥们今天就是天下出版社的签约作家了。”
“哇,牛逼。”黄波端起酒杯“恭喜恭喜,来喝一个吧!”
“说起来还得谢谢王泽,要没有他提供哪些题材,我还真没那个本事,当然了,黄波也帮了不少忙。”这个时候小白还不忘给王欢补一刀,“要没有黄波提供的那些素材。我的《男女关系与社会逻辑关系3》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写完。”说着小白也举起酒杯,“来,谢谢大家!”
王欢白了小白一眼,还是举起了酒杯。
“不对,你的梦想不是小说家吗?”王泽好奇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做曲线救国,我进了天下出版社,就有机会接触编辑,通过编辑就能认识老板。这关系搞好了,我的书就能出版了。那我就能省下多大一笔钱啊,你们也知道自己花钱出书。随时都会破产的。”
对于小白的这番话,王泽和黄波没有表示什么异议,王欢却一脸的鄙视,“世故!”他们就像是天生的天敌,要不是有黄波这个润滑油,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欢也来了兴致,拉过黄波走向了舞池跳了起来。小白有些多了,确切的说比起平时是很多了,两瓶啤酒下肚,他有些不清醒了。
“我、我去个厕所。”小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一转身好似是看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身影,两个身影一错,小白脚下一个啷当摔倒在地上。
王泽刚放下酒杯,抬头看去刚好看见小白倒地,依他的角度看来,就是错过的那个人把小白绊倒的。
“喂,你干什么,撞了人就这样走啊?”王泽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那个人,没想到她身穿男装却是一个女人身。
她回头的一瞬,王泽愣住了,苏轶!惊讶的同时王泽完全没有注意她的表情。
司徒静也有些喝多了,她想要回家了,突然有个人背后拍她,她还以为是刚才那几个灌自己酒的混混,喝酒她从来都没有怕过,打架就更不怕了,迷迷糊糊中也不管对方是谁,熟练的一个过肩摔,狠狠把王泽摔到地上。
王泽彻底蒙了,什么情况,但是他此刻心中只清楚的知道两件事情,第一个,这绝对不是苏轶,应该是很久前楼道里遇到的那个女人。第二件事情,他十分肯定的确定,自己的腿断了,因为他听到了咔嚓一声,一股剧痛袭来,冷汗瞬间下来了。
这还不是更悲催的事情,司徒静做完动作,忽然感觉到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哇!”她控制了又控制还是没有控制住,哗!被胃液侵蚀了一半的食物倾口而出,完全没有顾忌躺在地下王泽的感受。
看着满身的浑浊之物,以及那刺鼻让人作呕的味道,完全让王泽忘却了腿部的伤痛。吐完之后司徒静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更迷糊了,抹了一把嘴巴,晃晃悠悠的推开人群走开了。
王泽想要上前阻拦,奈何腿部的伤患过于疼痛了,想拦也拦不住了,他本想叫上小白帮忙,回头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当事人小白竟然旁若无人的呼呼睡着了。
正嗨着的王欢和黄波被人群吸引,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回来一看王泽已经躺在地上了,刚想扶起他,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两个人嫌弃的看了王泽一眼,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眼神分明在说‘我不认识他’。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快扶我起来,我腿断了。”直到王泽说明了缘由,王欢才不情不愿的推了黄波一把:“还不快点把他扶起来。”
无奈的黄波赶快把王泽扶起送进了医院,没等到十二点一场聚会又是不欢而散。
医院里小白输了两瓶醒酒灵才逐渐清醒过来,但是清醒过后脑子却一片空白,对喝酒后没有了丝毫的记忆,他断片了。于是单方面认为“见义勇为”的王泽很是郁闷。就好像好心扶起一个摔倒的老人,却不承认,还被碰瓷一样的郁闷。
医生一边把坐在轮椅上的王泽推出来,一边嘱咐道“你的腿以前就有旧患了,现在又添新伤。所以你一定可得小心了。再不注意真的就要残废了!”
“谢谢医生”王泽温顺的把医生送走。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医务室他已经受了医生两个小时的语音摧残了。
“对了”进屋的医生返身又不忘提醒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是坐轮椅,要不就买一个单拐”说着他神秘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卖拐杖的,拿着我的名片可以打八折。”说完给了王泽一个你懂的眼神终于进去了。
屋外的几个人无奈的摇摇头,王泽安然的坐在轮椅上问道:“走吧。你们谁送我?”
小白皱了皱鼻子,不留痕迹的说道“我还有些头晕,看来还没醒酒,我再打两瓶点滴。”
黄波跟王泽再同时看向王欢,王欢比小白直接多了,她毫不掩饰的扫了扫周围的空气,令人作呕的味道依然存在,“看我干什么,当然黄波送你了,正好你们两个‘臭味相投’”她接着对黄波说“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王泽的大房间里去潇洒嘛,我恩准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那待着吧,等你身上的味彻底没了才回来”
“媳妇,不要啊。”黄波做哀嚎状,王欢却不为所动。最终还是黄波把王泽送回家。
一夜无话,王泽睡醒后,浑身酸疼,好像睡了千年一般。黄波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浴室走出来,口齿不清的说道:“你醒啦。”
“嗯”王泽显然还不是很清醒。
“我去上学了,正好给你请个假。”黄波洗完脸擦擦嘴角问道:“你吃什么啊?”
王泽捂着空荡荡的肚子,说道:“什么都可以,随便。”
“那好吧,给你订快餐吧,我上课要来不及了。”
“ok”王泽无力的摔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褥中,“我都说随便了。”然后不理黄波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司徒静最近十分郁闷,老爸那个老顽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张罗着相亲,相亲就相亲吧,可那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花花公子就是怪咖。自己拒绝他们有错嘛,他们也不知道谁竟然在背后打小报告,生生把她说成了同性恋,司徒静承认是对男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没有对女人感兴趣啊。
更让她郁闷的是,在她拒绝了几次相亲后,老爸竟然用非常手段停了自己的银行卡,每月的零花钱也没有了。老爸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也彻底的激怒了她,她决定跟老爸斗争到底。
停了我的银行卡,好啊,我自己挣!司徒静如是想着,可是工作那像她想得那样好找,碰了很多墙壁,甚至差点陷入传销以后,才终于在学姐的帮助下,找了一个送快餐的兼职。
今天正好学校没课,也算是她第一天上班,本来她的热情是十分高涨的,兴高采烈的换上工作服,兴致满满的接过老板递给她的第一单生意,一看地方挺熟的,就是她住的那个小区嘛。
打包好食物,手捏着地址条,骑上配置好的坐骑——脚踏车一路向南。
快餐店离小区也就四个街区,离得不是很远。可偏偏赶上了早班高峰期,那一个堵啊。不过按说堵的是汽车,她的脚踏车,不至于有什么影响。可是谁知道人行道也堵了,本来也就是等上几分钟的事。可谁让司徒静是个急脾气,等不及的她打算穿越小路。
掉头,冲着小胡同就去了,一路欢畅,眼看马上就要到出口了,迎面走来一个老太太,她扶着助行器慢慢的往前挪,刚好挪到胡同口。司徒静赶快捏刹车,一捏不知道,一捏吓一跳,刹车失灵。
瞬间她的冷汗就下来了,“老太太,小心。”听到声音,老太太缓缓的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自行车,她慢慢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眼看就要撞到老太太了,司徒静一个急转弯,擦着墙壁就过去了。刺溜、啪!一个大马哈,司徒静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老太太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浑身,确定没有伤着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顺了顺胸口,哀怨的看着司徒静,埋怨的说道:“你这个小娃娃,怎么能从小胡同里窜出来呢,吓了老太太我一跳。幸亏我没有心脏病,要不非得让你吓出一个好歹来。再说了就算你从里面窜出来也应该打个招呼啊,打招呼的同时你也得慢点啊,你看这么快速度,刹不住车了吧,不是我抱怨你,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说今天幸好没有伤了我,你说要是伤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没有伤了别人,伤了你自己也不是好的。对了,你有没有事啊?”
司徒静擦了擦头上的三根黑线,连连道歉终于把老太太送走了。送走了老太太她才顾得查看自己的状况,一条长长口子划破了她的外套,露出了胳膊上醒目的红色划痕。嘶,司徒静倒吸一口冷气,伤口有种刺啦啦的疼痛感,扒拉扒拉破损的衣服,她心疼极了,这可是工作服,不知道要陪多少钱呢。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她叹了一口气,刚要扶起脚踏车,忽然想起她送的快餐。急忙回头,后座的保温盒已经摔开,她四处打量,终于找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餐盒,看见餐盒,她心中一跳,坏了!食物洒落了一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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