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之所以取了万梅山庄地底的灵泉泉水之后,没有直接离开该游戏位面,便是为了独孤一鹤与霍休两个90多级的大BOSS。
独孤一鹤更已是92级!
这种90多级的超凡级别的大BOSS可不多见。
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坐拥一方势力,本身实力又极强,那都是很难“打”的超级BOSS。
既然借着金鹏王朝的往事,可以对付独孤一鹤与霍休这两个“叛臣”,唐修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事,这才留了下来。
这个时候,阎铁珊到来,一把就拉住了陆小凤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笑说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点山西腔,好像惟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山西土生土长的人。
陆小凤苦笑了一下,心说还不是为了对付你们几个金鹏王朝的叛臣,这才为了请西门吹雪出山,才剃了胡子,只剩两条“眉毛。”
这些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他目光闪动,微笑着道:“俺喝了酒没钱付账,所以连胡子都被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骚娘儿们一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
他又转过身,拍着花满楼的肩,道:“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阎铁珊大笑点头,又看向西门吹雪与唐修,目光变得凝重起来,道:“这两位想必就是西门少侠与唐少侠?”
西门吹雪号称剑神,名头响亮,自然是无人不知。
他只是冷淡地点点头。
唐修是近来江湖上“新出道”的,但一合击败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三个绝顶高手,便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于他。
不同于西门吹雪的冷淡,唐修含笑点了点头,道:“正是唐某,见过阎大老板。”
阎铁珊拊掌大笑,道:“好,好极了!几位贵客登门,快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奶奶的小舅子。”
阎大老板的珍藏的酒,自然是好酒。
阎府的菜,自然也都十分精致好吃。
众人入席。
阎铁珊用一双又白又嫩的手,不停的夹菜给唐修与陆小凤等人夹菜,大笑着道:“这是俺们山西的拿手名菜,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地他奶奶的真吃不着。”
唐修品尝了一下,果真好吃,咀嚼咽下之后,嘴上却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阎铁珊笑道:“俺本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一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什么意思都没有。”
他一口一个“他奶奶的”,也好像在尽量向别人证明,他是个大男人、大老粗。
唐修心说你个死太监,忽然又问道:“却不知阎总管又是哪里人?”
马行空马总镖头,立刻抢着道:“是霍总管,不是阎总管。”
唐修微笑道:“我说的不是的阎家的霍总管,而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务府总管,严立本。”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尽皆变了。
陆小凤与西门吹雪更是盯着阎铁珊,瞧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看看金鹏王朝的往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位阎大老板,真是金鹏王朝当年的叛臣之一?
花满楼虽然瞎了,却好似又长出一双眼睛,也在盯着阎铁珊一般。
唐修也盯着阎铁珊,又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阎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
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唐修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多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口又开始在流血。
他盯着唐修,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道:“在。”
阎铁珊冷冷道:“唐少侠他们已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唐修微笑道:“阎大老板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阎铁珊也果真停步,转头看来,厉声喝道:“你在我家,也敢如此无礼?”
马行空马总镖头也霍然长身而起,厉声喝道:“看来阁下是神智不太清醒了,我送你出去看看大夫。”
说话间,他已经快身上前两步,同时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
马行空用出“束布成棍”的劲力,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好似一杆大杆长枪,威风凛凛,刺向唐修咽喉。
不论是苏少卿还是霍天青,又或是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等人,都只是旁观。
他们都不是轻易出手之人,更不会轻易插手别人的比斗对决。
马行空这一招叫做“凤凰单展翅”,出手成撮,好比梅花盛开,而且这一招有两个变化,交错之下,两式变化一出,任你千变万化,均能以变制变,克敌制胜。
作为60级的绝顶高手,马行空的武功自非等闲。
那滚龙棒十分迅疾,摇摆不定,到了唐修身前三寸处,滚龙棒的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的短剑弹了出来。
之前的两个变化居然是用来惑敌的,任谁也难以想到,滚龙棒的龙嘴里,会突然吐出一把短剑出来。一寸长一寸强,何况这把短剑足足有三寸。
眼看着这三寸短剑,就要刺入唐修咽喉的时候,他这才伸手屈指一弹。
手法、劲力、速度,均让人赏心悦目,更心惊胆战。
马行空的鱼鳞紫金滚龙棒直接被打偏,唐修抬手一按,已一掌打在马行空的胸口。
马行空一声惨叫,身形飞起,飞出了窗外,“噗通”一声,跌在荷池里,已是一具尸体。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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