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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大哥?”
自带着张横进入自己的闺房,韩冰蕾一直有些忐忑。
此刻,见到张横脸色凝重,心中更加担心起来,以为张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嗯,小蕾,你是不是晚上的睡眠不怎么好?”
张横目光望向了韩冰蕾:“睡觉时经常会有重物压身,也总会有各种西奇古怪的梦境,早上起来,更是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阿,你怎么知道?”
韩冰蕾娇躯一震,脸色刹那变得惊诧无比。
晚上睡眠质量不好,这是她最隐私的事,甚至连最要好的朋友阿娜她都没有告诉过。
但是,张横却是就这么说了出来,这如何不让韩冰蕾心中震动?
“小蕾,你的这个卧室,其他都可以,就是床的位置摆的不怎么好。”
张横沉吟了一下,还是先把这房间的问题说了出来:“你之所以有这些睡眠的障碍,其实都是因为犯了床位的一些禁忌。”
“床位的摆放有三大忌,一是对着镜子,二是放在窗下或对着门口,第三点就是床的上方最忌有大型的吊灯。”
张横自然不会对韩冰蕾说谎。
床是一个人休息的地方,据现代科学统计,人的一生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就是在床上渡过的,可见它的重要性。
镜子对着床,这自然是大忌。
许多新潮的夫妻,喜欢在床的对面弄一面大镜子,或者把有镜子的大衣柜放在那儿,以便在亲热时能从镜子里看到一些旖旎的画面,增添闺房之乐。
但是,他们却那里知道,这样做其实是有大害。
具体原因在上回张横因为王馨兰晚上睡不着时,那个双尖反刃煞中已经说过,在这里就不再累述了。
床不能摆在窗口和对着门口,这自然也是非常好理解。
窗户和门户为通气之所,一个房间的气运流转,就是通过窗户与门户。
如果床放在窗下或对着门口,那么,一旦有什么阴煞过户,放在窗下和正对着门口的床,就首当其冲。
睡在这样床上的人,自然也就会第一个受影响。
所以,平时人们说太阳晒到屁股上,虽然是形容睡懒觉的一句笑话,但其实也暗含了一定的劝告之意。
至于说床上方不能有大刑的吊灯,这也是有出处的。
俗语说泰山压顶,阴云罩头,前一句是形容人受到某种巨大的压力,后一句却是形容人走霉运。
大刑的吊灯放在床的上方,它的阴影,就如同是一片阴云,也如同是一座大山。
睡在床上的人,睡觉时自然关了灯,这灯的阴影就象一片阴云罩在头顶,又如一座大山压在上方,你说还能好不?
就算不说风水,要是吊灯出了什么意外,来个地震或别的,从上面掉下来,也是会直接砸伤睡在床上的人。
所以,为安全考虑,床上方是绝对不能装大刑的吊灯。
韩冰蕾的那张床,就犯了两忌,一是那盏水晶吊灯比较大,有一半就刚好在她床的上方。
另一个大忌就是她的床正好搭在窗下,离窗口虽然有四五十公分的距离,但仍是在窗下的范围。
当下,张横把这两个禁忌的地方说了出来,最后道:“小蕾,我建议你把上面的那盏吊灯换得小一点,千万不要让它落在床的上方。至于床的位置,可以向后再移一点,至少离窗口一米以上的距离。”
“哦!”
韩冰蕾点了点头。
对于张横所说的话,她还是非常信任的。
不管是当日在地铁上,张横一语道破她身上的隐疾,并为她扎针后当场见效。
而且,在渡假村的时候,她可是亲身经历者,也只有她知道眼前的张横就是网络红人内裤哥和那位猫大师。
他连泥石流都能预言,足见他在这些玄学上的本领。
“除此之外,这房并没什么其他不妥之处。”
张横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窗口,向外张望起来。
没有在这房屋内找到导至韩冰蕾隐疾的原因,张横立刻想到了外围,是不是外面的什么地方对这处房屋有所冲煞。
不过,望望窗外,张横的眉头又是一皱。
正对这处窗户,外面是一片草坪,对面的建筑离此也有数十米,而且也不是玻璃幕墙,是一幢普通的住宅楼。
从这里望去,外面的视野非常开阔,显然这处小区,环境还是比较清静。
这也就是说,外围对韩冰蕾所住的这处地方,并无直接的冲刑。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冰蕾身上明明是因受阳宅冲煞得了怪病,但为什么自己就无法从她所住的房屋里看出原因。
虽然这处房屋除了现在床位的一些问题外,其实外面的橱房与卫生间也是有些问题。
橱房的门正好对着进来的大门,这是犯了门冲。
一般来说,犯了门冲,就会人缘不好。
从韩冰蕾她那冰冷的性格来说,估计她的人缘确实也不会怎么样。
当然这只是小问题,绝不会导至她身上的隐疾。
卫生间的犯忌就在于它与橱房间相邻。
风水中有青龙怕臭,白虎怕灸,意思是说,东方青龙位,是不能有臭水沟和卫生间,西方白虎位不可以有炉灶。
韩冰蕾这处房屋的橱房虽然有门冲,但位置倒是没错,正在青龙位上,所以,并不算大问题。
卫生间因为在橱房间的隔壁,却正好在青龙位上,犯了青龙怕臭的格局。
不过,这里的情况与何大牛家的又不同,何大牛家有池塘的方塘冲煞,这里却只是犯了青龙怕臭之忌。
最多也就是亲情冷淡,人缘不结。说起来与韩冰蕾身上的隐疾并无多大关系。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里的阳宅并不能造成对她身体的冲煞,她身上的隐疾又是如何产生的?
张横眉头越皱越紧:“难道?”
他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又转向了韩冰蕾:“小蕾,你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了?”
“嗯,我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三年了。”
韩冰蕾想了一下:“自从我来之江大学上学后,就搬到了这里,现在是大三,刚好住了三年。”
“那你以前住在哪里?”
张横猛地似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神情不由一振:“还有,你父母呢?他们又是住在哪儿?你以前与他们住一起的吗?”
张横问出了一连串问题,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韩冰蕾,似是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点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