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教皇越来越虚弱,也就代表查士丁尼强势反击的时机越来越近了。终于,看到彼得教皇脸上的一块皮肤突然冒出了许多褶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欲盖弥彰!查士丁尼心中冷哼一声,随即猛地加快速度,从查士丁尼背后攻了过去。这其实只是试探性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但让查士丁尼意外的是,这一波魔法居然实打实地轰击在彼得教皇的后背之上。彼得教皇似乎连防御护盾都没来得及开。直接“哇”的一声,狂喷了一口鲜血。
“这是怎么一回事?”查士丁尼由于心中充满了疑惑,因此身形略微顿了那么一下。但立刻就感觉到四周异样的空间波动。
“不好!上当了!”查士丁尼立刻明白了过来。可惜,晚了。因为霸道的“空间绝杀”已经从四面八方毫无空隙地围杀了过来。
至尊强者就是至尊强者,一发觉情形不对之后,先是占据最有利的地形(圆点),然后就是给自己狂套魔法护盾,最后就是以攻对攻。能够一口气瞬发成百上千的禁咒,这个世界上可没几人。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蒙特拉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那就是一次强烈的地震。四处烟雾弥漫,因为蒙特拉的建筑十有八九都被巨大的能量给冲击得倒塌了。
这次魔法对撞所造成的破坏,明显超过了彼得教皇与飘无踪的那一次。因为,飘无踪的空间漩涡本就具有强大的吞噬只能。但,查士丁尼可是以攻对攻,其后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彼得教皇有点气喘地异常紧张地看着那个圆点。烟雾散尽,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被彻底消灭了?”彼得教皇有点兴奋,有点疑惑,“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完蛋吧?难道,他还不如自己的学生?”如果查士丁尼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么彼得教皇的内心会不可避免地充满失落。
人其实就是这么奇怪,越是痛恨的对手,就越是不希望他死得太痛快。最好是在痛苦挣扎并让自己耍尽威风之后再死。那才是最理想的。
猛然间,彼得教皇磅礴的精神力,在远方搜索到了那股熟悉而微弱的气息。于是,彼得教皇就非常兴奋地冲了过去。“哈哈,千万别死得太快!”同时,心中还在不断祈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肯定会有人疑惑。被誉为西土大陆最最强大的空间魔法,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查士丁尼的禁咒,也只是稍许消弱并迟滞了“空间绝杀”一下。然后,成百上千的高速空间尖钻就轰击在了查士丁尼厚厚的魔法护盾上。
查士丁尼的一层又一层的魔法护盾,虽然不能完全阻挡,但总算再次削弱了“空间绝杀”的攻击。以攻对攻以及魔法护盾,都为查士丁尼争取了异常宝贵的时间。眨眼之间,查士丁尼不仅想出了脱困之策,并且及时地付诸实际行动。
方法很简单,就是让自己的全身包裹住一层圆锥形的魔法护盾。然后不断地在圆锥形的尖端往外喷吐禁咒以上的攻击魔法,其它方位不断修补加厚魔法护盾。攻击可以消除前进的阻力,修复魔法护盾可以避免本体遭到重创,宽厚的圆锥形的圆面可以将犀利的空间魔法的攻击转化为强大的前进动力。于是,一个能量体圆锥,就包裹着查士丁尼快速地冲出了到处充斥着强大空间攻击魔法的“空间绝杀”。
急中生智的查士丁尼终于死里逃生了。不过,“空间绝杀”的威力实在太过巨大,瞬移到安全地带的查士丁尼已经伤痕累累、气息萎靡。
彼得教皇看到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血人。这跟仪态潇洒的查士丁尼完全是判若两人。看到狼狈至此的强大对手,彼得教皇心中就是一阵高兴。“吆,这还是仪表堂堂的克拉伦斯学院的守护神吗?”
听到彼得教皇的讽刺之言,刚想冷哼一声的查士丁尼就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口鲜血。“你故意示弱?”胸中淤血喷出的查士丁尼感觉轻松了一点,于是用无比虚弱地语气问道。
“哈哈,还想用拖延战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彼得教皇非常张狂地反问。
见查士丁尼没有应答,彼得教皇就当是默认了。“不错,以往,你用这一招数,确实是屡试不爽,每每逼得我主动认输。但,我就是抓住了这点。故意示弱。你以为我真的力竭了?你以为我真的到了生命枯竭的边缘了?骗你的!全都是骗你的!我不这么做,你又怎么会上当?你不上当,我又如何捕捉到你那飘忽不定的身影?我不捕捉到你的身影,又如何使用我最最强大的空间攻击魔法——‘空间绝杀’?”彼得教皇越说越得意。
“难道你已经突破了?”查士丁尼面色难看地问。
“突破?”彼得教皇不置可否。
“在以前,这样频繁强大的输出,早就超过你所承受的极限了!”查士丁尼满脸的不信。
“如果真突破了,那么你以为我会不惜遭受皮肉之苦地跟你演戏?”
查士丁尼想想,觉得也对。“如此说来,你们光明教会获得查理大帝宝藏的传闻,是真的了?”
“哈哈,那是当然。现在知道,你那自以为是的修炼天赋,跟我们光明教会的查理大帝比起来,是多么的不值一提了吧?实话告诉你,我研究查理大帝的修炼心得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如果不是已经跟你的学生飘无踪和海族魔皇拼斗了一场,消耗太大的话,那么你那所谓的成功的拖延战术,耗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你自己。”
闻言,查士丁尼沉默了。因为,他知道,彼得教皇所言非虚。如果人家处在巅峰状态,那么根本就不需要使用故意示弱的小伎俩。难道,仅仅几个月,自己跟他之间的差距就如此之大了?查理大帝不愧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修炼天才。佩服之余,查士丁尼的信心也多少受到些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