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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名侦探琴乌鲁斯(1 / 1)

这个案件的控诉人、证人和犯人都回到了案发现场。围观的市民也继续跟了过来,他们也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这间酒馆大厅是开放式的,没有什么阻碍,围观市民还是能清晰的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在酒馆内,琴乌鲁斯开始问酒鬼:“你说你喝醉了对吧?但是你听的声音还记得吗?”

“是的,只有天花板吱呀吱呀的声音。”

琴乌鲁斯:“那就很奇怪,一个孕妇,对于一个闯入她卧室的陌生人,居然不会呵斥?不会说话?对方手持剑的话,也不会呼救?难道被害人是个哑巴?”

酒鬼:“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十分健康。”

“那就不合理了,你确定没有听到她呼救?”

“是的,没有听到。”

琴乌鲁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那么我推测,犯人和女主人很熟悉,所以没有提防。”

沙尼汉克斯:“塔托乌罗西经常来喝酒,也算个熟客啊。”

“熟到进入自己卧室也不看一眼?也不说一声?以致于没发现对方拔剑要杀害?我看这只有你才能做到吧?”

沙尼汉克斯慌张地说:“什么?皇子殿下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我那怀孕8个月的爱人?您肯定疯了!”

卡特琳娜大喝:“无礼!”

沙尼汉克斯:“算了,反正您就打算把我妻子的死亡嫁祸到我的头上好给那个贵族开脱,您不必说了,直接处死我就好了,这不就是你们贵族经常做的吗?”

琴乌鲁斯没有理会沙尼汉克斯,然后对塔托乌罗西说:“塔托乌罗西,你走上楼。”

“我吗?”塔托乌罗西奇怪地问。

“对。”

塔托乌罗西执行了琴乌鲁斯的指示,走上了二楼。塔托乌罗西很肥胖,所以踩在木制的楼梯时候发出了很大声的“吱呀”,仿佛木头再备受折磨,抗议着塔托乌罗西的体重。

琴乌鲁斯问:“你在看到穿着大件的棕色披风的塔托乌罗西上楼时候,有没有听到这么明显的声音?”

酒鬼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没这么刺耳。”

沙尼汉克斯辩解:“这个酒鬼他喝醉了而已,对事实记忆不清了。”

琴乌鲁斯:“没错,正是他喝醉了,才会将披上了塔托乌罗西的棕色披风的你误认为是塔托乌罗西本人。这是一种错觉,他在看到了棕色披风后,就直觉地认为那个人就是塔托乌罗西。塔托乌罗西的棕色披风很大,披风的领子连脸部都能遮挡住,然后你再戴上他的圆帽,这样就完美了!”

沙尼汉克斯不断地摇头说:“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我不可能这么做。”

卡特琳娜说:“但是只有是你,才能解释你的妻子为什么在一个人进入了屋子后可以十分安心,并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我查看过你的妻子的伤口,是背后中剑造成的痕迹。”

琴乌鲁斯接下去说:“首先,你将端给塔托乌罗西的酒混入药物,让你的妻子端给塔托乌罗西,自己假意盗外面劈柴火。等塔托乌罗西被药迷倒后,你观察附近,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从窗户进入单间酒屋。这里比较偏僻,这并不难做到。然后你穿上塔托乌罗西的披风和帽子,带着他的剑,然后走回自己的寝室……”

琴乌鲁斯指向酒鬼:“这段时间故意让在大厅的他看到,因为他醉倒了,所以很容易误认为棕色披风的人就是塔托乌罗西,披风还能够掩盖身材的差异。然后你在进入房间以前把披风和帽子脱下,将塔托乌罗西的剑藏在身后进入,等你的妻子转身后,你拔出剑刺杀了她。完成计划后,你穿好刚才的衣服下楼走回来单间酒屋。把一切还原之后,从窗户出去再从正门进来,发现案情后报案。我说的有错的地方吗?”

沙尼汉克斯大吼:“一派胡言,你不过是把罪名套在我的头上,好处死我为那个该死的贵族开脱。我只是个平民,斗不过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你要处死我便处死,我就去见我的妻儿。”

围观的群众被他的悲情感染,纷纷说:“不能这么做!”“琴乌鲁斯你不能滥杀无辜!”“平时假装好意,现在就露出马脚了!贵族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命。”

法官这时候低声对琴乌鲁斯说:“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现在情况很糟糕啊,您在市民中树立的形象马上要毁于一旦啊!不能这样啊!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对这个塔托乌罗西不利。这个塔托乌罗西不过是个没落的贵族,怎么处置他都不会有问题,就算您推测的是真的,也请停下吧,只要判处他死刑并且立即执行,就能挽回局面。这些市民的支持对您的政治影响是十分重要的……”

琴乌鲁斯厉声说:“不要再说了,法官。原来您是看到这位塔托乌罗西只是个没落的没有权势的贵族,所以想讨好一直以来为人民争取权力和平等的我,居然打算牺牲一个无辜的贵族!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你还配作法官吗?你这个行为不正是一个欺压人民的贵族所为?我为你感到可耻!你违背了一个法官公正的原则,这件事结束以后你就等待对于你的审讯吧!”

法官听完琴乌鲁斯这一翻严辞批评,吓得尿了裤子,他的法官生涯到此结束了。

而琴乌鲁斯对于市民的说法丝毫不生气,他继续对沙尼汉克斯说:“我说过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这个结果就是你有罪,一个残杀自己怀孕妻子的人是不会去天堂的。你如果还要狡辩,我就给你一个确凿的证据。塔托乌罗西!你过来!”

塔托乌罗西看到琴乌鲁斯正在帮助他,情势大好,马上乖乖地服从了。

“好臭啊!塔托乌罗西你怎么那么臭啊?除了酒臭还有股味道,这个我说过的对吧?”

琴乌鲁斯捏着鼻子说。

塔托乌罗西连忙说:“伤害了琴乌鲁斯皇子殿下的嗅觉,我罪该万死,请皇子恕罪!”

“不必惊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这个参杂在你酒味之中的奇怪的味道,我似乎在那里闻到过。”

塔托乌罗西恭敬地回答:“回禀皇子殿下,我就是个败家子,在父亲死后家产被我败得差不多了,无权无钱的我和平民也差不多了。我对什么都不会,所以找不到工作。我以前只喜欢画画,所以最近我又开始进行绘画,希望能够靠卖画为生。可是根本卖不出去,于是我迷上喝酒,借酒消愁。然后发现沙尼汉克斯酒吧便宜,我就经常来。有一次我把我的的忧愁向沙尼汉克斯的妻子说了,想不到这位善良的女性开始不断地鼓励我,全力地开解我的烦恼,让我再次燃气创作的希望。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为了她,不断努力作画,终于小有成就。每次把新作带来给她欣赏,我都感到十分幸福。并且……我们还交换了交心结。”

塔托乌罗西拿出一个交心结,那么就很能证明他和那名孕妇的关系——他们相爱了。

琴乌鲁斯责备他说:“这些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为自己做辩解?我一开始就不认为那名孕妇身上的交心结是他丈夫做的,因为太美了,很有艺术感。”

塔托乌罗西不好意思地说:“谢谢皇子殿下夸奖。我刚才不说是因为我听流言说琴乌鲁斯皇子殿下您对市民很友好,却对贵族很苛刻,只要贵族和平民发生纠纷由您参与的话,就一定是平民胜利。于是我就感到绝望,而且我的女神的死对我打击很大,于是我一度放弃辩解,只有等死,然后就可以和我的女神见面了……呜……”塔托乌罗西哭了出来。

“你这笨蛋。”琴乌鲁斯虽然这么说,可是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的确我帮助许多平民得到了公正的待遇,但是这都是公正的。我不是贵族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祖国。还有你们!”

琴乌鲁斯转向那些围观的市民说:“刚才你们的情况十分糟糕,你们不要依赖我包庇你们,我不偏袒任何人,我只希望能够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不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一个偏袒着任何一方的人,都能算公正吗?如果我偏袒你们,就代表我琴乌鲁斯不过如此,要是当我心情一边,偏袒上其他人,你们怎么办?你们愿意相信一个护短的人?还是愿意相信一个公正的人?”

围观的市民都开始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羞愧,有人开始说:“皇子殿下说得对,我们要看事实。”

摩菲克芬继续说:“今天我把我的新作带来要给她看看,她看到后十分高兴,高兴得有点过头让她要买下这幅画,于是她说她到楼上去取钱。她走后我喝了点酒,可是却在不久后失去了知觉,我真的只喝了一杯而已,这绝对不是我的酒量。”

琴乌鲁斯:“你的新作?是什么?”

塔托乌罗西:“应该还在单间酒屋沙发得后面。我放在那里。”

卡特琳娜让宪兵去把画取来。一幅油画展现在了大家面前:这幅画的作画技法十分粗糙,可见画家水平有限,只是比业余程度好一些而已。不过画的着色却十分大胆,采用了许多明快的色调,给人一种生气勃勃的气息。油画的主角是一个婴儿,一个白白胖胖,十分健康的婴儿,他的双眼明亮而有神,善良又和蔼,他的原型也许就是他那善解人意的母亲……

“我依照她的样子绘画了她即将出生的婴儿,她看到后十分高兴,高兴得都哭了,我也很高兴,能让我的女神感动,我感到我的画是全世界最棒的。”

塔托乌罗西这些话让围观的群众开始动容了,他们开始议论:“这幅画这么的平和,很难想象它的作者杀死了自己的观众。”“真的,我见过沙尼汉克斯的老婆,这画上孩子的眼神和那个善良的女性一摸一样。”

沙尼汉克斯怒不可遏地说:“你们就胡说吧!现在说什么都行啊!反正我是死定了,死于我们伟大的琴乌鲁斯皇子的推测。”

“不要急,沙尼汉克斯。现在就要到关键了。”琴乌鲁斯笑道,“塔托乌罗西,你身上的那个味道和这画一样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们首都最大的画坊夏珂索画坊产的颜料。”琴乌鲁斯继续说,“他们制作颜料质量非常好,其中提取夕阳花色素作为颜料,这种颜料有着特殊的香味,这种味道在颜料干后很长时间才会消失。塔托乌罗西你经常绘画,身上已经带有这种特殊的香味。”

“是的,皇子殿下,我因为经常接触那些颜料,已经去不掉这个味道,常常被抱怨有这个特殊的味道。不过我的女神却很喜欢,她说这味道很香,能让人感到宁静和安全。”塔托乌罗西回忆着他的女神。

琴乌鲁斯:“所以,你的手上这个味道特别重,很明显就能嗅出来。而你的剑的剑靶上,因为和你的手经常接触,所以也留下了那种味道,上面还可以看到有些颜料的颜色。”

终于到了展示关键的证据的时刻。

“而你,沙尼汉克斯。我在刚才你哭泣的时候拥抱你,却闻到了同样的味道,于是我装作握住你的手,仔细地闻了一下,很明显有这种味道残留!”

围观市民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喊:“那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沙尼汉克斯你拿着塔托乌罗西的剑去杀害了自己的妻子!于是你手上残留了那个味道,但是不多,你自己在作案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所以并没有发觉。”

沙尼汉克斯大叫:“胡说!我有洗手……啊!我是说我平时经常洗手!”

琴乌鲁斯:“这就更加能证明了。因为这种颜料——不容于水!你根本洗不掉!只有经过很长时间才能让气味自然消失!你怎么解释你手上出现的味道?”

“这个……因为我接触了他的酒杯,洗……洗酒杯的时候。对,酒杯不是也被他摸过吗?”

“你清洗酒杯不是用布的吗?那布还在洗手池上。但是你店里酒杯塔托乌罗西并不是接触颜料后马上接触,颜料干了以后所残留味道接触了某个物体在接触你的手,这不至于让你手上也残留味道,再说塔托乌罗西怎么也会洗干净手才吃东西对吧?而且有办法辨别的,决定性的证据。你知道吗?世界上有种人类的感情叫做嫉妒,有人嫉妒别人画出或者拥有美丽的画,所以他们发明了一种可以毁坏画的水。”

卡特琳娜这时候让宪兵把一盆水端了上来。

“你看,这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一般的清水。可是这种水在接触夕阳花提炼的颜料后,会将颜料变成黑色……”

卡特琳娜用杯子盛了一杯,把沙尼汉克斯的手拉了过来,浇在了上面。沙尼汉克斯的手,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印子。

沙尼汉克斯开始挣扎。说:“不关我的事,我说了这是酒杯弄的。”

琴乌鲁斯摇摇头:“好的,那么你接触的可能只有手对吧?”

“是的!”

卡特琳娜突然又盛起一杯直接浇到沙尼汉克斯的头上和肩膀上。证据出现了,沙尼汉克斯的头发出现了黑色印子,还有肩上的衣服黑色更是明显。

“帽子和披风是画家作画完要出门时经常接触的,上面颜料残留不比剑少,你能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头发和衣服都出现颜料吗?”

沙尼汉克斯终于屈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交代了他的罪行。他以前很看不起塔托乌罗西,认为这个贵族还不如他。可是他之后迷上了赌博不断败坏家产,而塔托乌罗西却在不断上进,这让他很嫉妒。前几天他输了很多欠了一屁股赌债,他想把酒吧卖了,可是酒吧是他岳父留给他女儿的,酒吧的一切财产都在他妻子名下。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杀死妻子又能嫁祸塔托乌罗西。

围观市民开始集体鼓掌,不必说,这掌声还是献给琴乌鲁斯的。

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在办公室内琴乌鲁斯感慨说:“嫉妒真是一种可怕的感情。”

卡特琳娜:“您真是大胆,您知道您那么做有多大危险失去民众的支持吗?”

“可是当事实呈现后,大家不是都理解了嘛。”

卡特琳娜点点头:“的确,这次您做得太棒了。现在您在市民中的声望比起过去更为高涨,大家都被您公正的态度和卓越的智慧感到折服,。而且经过这件事,让许多贵族都知道您并不是和贵族对立的,这样许多贵族愿意站到您这一边了。一石二鸟。”

琴乌鲁斯听着听着,有点不舒服的说:“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好像在搞政治策略一样。”

卡特琳娜温柔一笑:“正因为我深知这绝对不是策略,而是您真正的心,所以我无尽地感动,我要将我的一生献给您。我敬仰您,爱您。”

卡特琳娜的唇紧紧地贴在了琴乌鲁斯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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