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说:“侃侃,你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内幕。”
而我,却神经绷直坐在浴缸里,身体开始不听指挥的打颤。一个拿着利器的壮汉用他那话儿对着你的菊花,你不害怕试试?
最过分的是,下面那根硬物竟然对着我的菊花挪动了下,直接对准菊花口。
“操!你敢乱动我宰了你!!”
随着怒吼,我一下子从浴缸里坐起,用手里的牙刷指着他的脑门。不用怀疑,这时我的表情和手拿一把暴雨梨花钉没什么两样。
对方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随后羞愧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我也反应过来,可能是个误会。在这种环境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当下之急是先穿好衣服,万一对方真是个同志,又一时按捺不住,冲过来咋办?
被女人强x,我在梦里多次遇到过,有时还带些向往。但被一个男人强x,我想我可能会自杀。
对方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急忙从浴缸里坐起,慌忙用浴巾擦拭身体,然后走到门口穿衣服。收拾完毕之后,转脸朝我媚笑:“太子,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杀手,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看着他转身而去,我瞪着眼睛傻在原地。
不是因为他说他就是那个嫉恶如仇的杀手,而是他竟然穿了一身女人装。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穿完女人装后的媚态,比那些女人犹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他开门后转身离去的那一笑,犹山花lang漫,如沐浴春风。就在那一瞬,我竟想起一句诗词: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不禁暗想,假如世间真有这么一位女子,我会不会不顾师傅的劝阻,哪怕与整个天下为敌,也要讨得她的欢心。
莫非纣王当年遇到的妲己,也是这般美貌?
随后甩了甩头,妈逼的,可惜是个男的,是女的她今晚就躺在老子身下了。
随后警察过来,问了一些话,做了一些笔录,然后告知,原地待命,现在全市开始戒严。
这是省城,死的又是长安四大家族之一的老大,当然非同小可。
长安四大家族,张,王,李,赵。控制着长安六成的市场交易,地下买卖更是猖獗。而今天死的这位,则是控制着全城半成的房地产,车市和酒楼的王家老大,王子豪。事发不到半刻钟,四大家族的头面人物都到了事发现场,手下喽啰更是数不胜数,光是轿车都排了整整两条街。
我们的酒店属于李家旗下,老板孔二狗更是最近的风云人物,因此店里员工倒也没受多少委屈,若换了其他两大家族,没有二狗这样的人物罩着,只怕店里员工今晚都不得安生。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折腾,上面才发下话来,戒令解除,大家可以自由安排了。
我和小林收拾了一下,正要回学校,忽然经理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侃侃等一下,老爷子要见你。”
我心一惊,老爷子可是李家的古董级人物,早已不问江湖事很多年,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见得会过问,怎么今天会找我一个鸭子问话?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总统套房,老爷子端坐在中央,孔二狗静立在一旁。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两名中年汉子,都穿一身对襟大白褂,懒洋洋的靠窗站着,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俩民工,正傻呵呵的等着大戏上演。
经理带我到了房间,规规矩矩的一鞠躬,转身出去,并轻轻带了门。
老爷子徐徐喝了一口茶,并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懒懒的问道:“听说你有几分本事。”
我不敢托大,立即上前一步,轻轻一弯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本事,都是父母给的。”
老爷子眼皮一跳,嘴角动了动,又喝下一口茶,缓缓说道:“那好,今天就来考考你的本事,看看你能不能担当重任。”
我心一惊,暗自揣测:莫非这老头知道些什么?也不知道要考我那些方面,等下先稳住阵脚,看他有什么动作。
老爷子一招手,孔二狗从旁边递过一个茶杯。老爷子端起身边的茶壶,往里倒了一杯茶。
“来,这杯茶敬你,老夫已有三十年未敬过别人茶了。”
一听这话,我心立时砰砰跳了起来,这老头好大的谱,听他这话今晚对我是特殊照顾,难道要我去拼命不成?可是眼下要是不配合他,恐怕今晚都过不了。于是恭恭敬敬的上前一揖道:“老爷子,属小子无知,只是无功不受禄,这茶,喝的没个名堂。”
“哈哈哈哈~。”老爷子一阵大笑,洪音震天。“我有你这个年纪时,那才是天不怕地不怕,前后都是一刀,就是死又如何?”
老爷子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是紧张,前后都是一刀,死又如何?他这是在暗示我,今晚不管如何,要我做的事必须做,否则……
旁边孔二狗低头对老爷子说了些什么,老爷子频频点头。随后孔二狗说道:“上次小刀会的人来找你麻烦,你该记得,要不是老爷子出面帮你挡住,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小刀会?莫非上个月那一个管家带着四个保镖来逼我给人刮腿毛的就是小刀会?只是想不明白,小刀会怎么会找上我?
于是不解的望着孔二狗。
孔二狗也不解释,继续说道:“做人要知恩图报,老爷子救你一命,你也该报答他老人家,何况,今晚要做的,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只是借用下你的本事,事成之后,会给你一大笔钱,你就可以远走高飞,后顾无忧。”
这时,我再拒绝那就是不识相了,随后弱弱问道:“什么事?”
喝了老爷子一杯茶,就等于接了这个活,也就没了退路。
跟着两个身穿对襟白褂的民工坐上一辆加长林肯,跑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别墅区。
喇叭一长两段按了三下,闸门缓缓拉开,入眼先是一个大花坛,花坛后面就是别墅入口,远远望去,门口站在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
林肯直接开进一楼大厅,两名民工用黑布蒙了我的眼,带着我往前走。
在路上没蒙眼,在家里却蒙上。只有一个解释,他们不怕我认得路,却怕这里的人认识我。
走了五分钟,上了一次楼梯,坐了一次电梯,到了目的地。随着一声门锁响,我脸上的黑布也被拉开。
揉了揉眼,适应了下环境,却为眼前的环境感到惊讶。
这是一间超大的卧室,四周装饰采用了中国古典风格,到处都是红木做的家具和乌木做的装饰,墙壁的空处不是山水就是飞禽走兽画,让人疑似回到古代。
而正对着面前的地方,则是一幕山水屏风,隐隐约约看见后面有一张大床。
他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暗暗捏了捏手里的剃头刀。
“来。”一个民工大哥拉着我,坐到靠墙的太师椅上,“废话不多说,事情呢很简单,我们集团最新挖掘了一个明星,可是中间有些误会,造成我们双方不愉快,今天请你来,就是来帮我们消除这个误会,你要做的,就是想法设法让这个明星高兴,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假如她没有达到我们预想的效果,那么后果可能会很麻烦,所以请你务必努力,谢谢了。”
话一说完,他手一指,对面的书架忽然左右分开,露出一个屏幕,出现一行日语。
那位民工大哥一笑,露出两排黑牙,“你慢用,我们在外面等信。”
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校服少女,跟着进来了一个秃头老头。
这我要还不知道那大学就白念了,分明是日本av嘛。可是,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到这里看av是怎么回事?莫非要我表演打手枪?
自从做了鸭子,我的欲望控制力就变的非常强悍,别说看av,就是一个活人摆在我眼前我眼都不带眨的。可是今晚很奇怪,老感觉下腹一阵火热。
随着屏幕上的男女开始进入状态,我的心里也开始痒痒,随着念头的一闪,胯下就一柱擎天。
怎么今晚会这么差?莫非是……老爷子那杯茶?
一想到此,再将那民工的话一想,不禁吃了一惊。他们是要我给他们来场活春宫!
关于影视集团,民间流传的丑闻已经多不胜数,最常见的版本,就是说某女星红了以后,就不愿意再给以前的东家打工,想跳槽。而这个东家为了控制该女星,就会不择手段,最常见的就是拍她的真实,用来要挟。次之就是让她吸毒,染上毒瘾。
难道,今晚他们就打算让我来和某女星来演活春宫?
想到此,我的目光便望向屏风,隐隐约约的看到,屏风后面有张大床。
耳边又响起了民工大哥的声音,“快上吧,早点弄完早点收工。”
我无奈的起身,叹了口气,这是要助纣为虐了。这和鸭接客不同,人家是花钱来买快乐的。而我这就属于强x类型,违反了妇女意愿的,不道德的,是罪不可赦的,将来要…
就在我激烈的心理斗争时,那排屏风忽然自动闪开,出现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二十一二,正是风华正茂,一身肌肤晶莹似雪,坐在床上半遮半掩,双目惺忪迷离,最是那抬头的一笑,惹的百花迎春早。
“来吧,还等什么呢。”
这情况,还有什么好说?
我手忙脚乱的脱衣服,同时大声地朝外问道:“你们付多少钱?”
外面似乎一愣,随后问道:“按规矩该付你多少?”
“按时间算,一分钟一百块;按达到的高潮次数算;一次一千块。”说完我已脱的精光,仔细想想,又开口嚷道:“大家自己人,我给你们打八折。”
外面又是一阵沉默,我已经冲到床上,开始了前戏,急不可耐的吼道:“怎么回事,行不行给句爽快话,不然我不弄了。”
外面的民工没再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们不会付钱,有本事你让她付,她比我们有钱多了。”
这时,我体内的茶毒已经完全起作用,再拖下去只怕会要了我老命,于是伸手感觉了下对方的湿润程度,心说时机正好,于是抬枪瞄准,猛一用力,连根没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那女人迅速进入痴迷状态,口里含糊不清的大叫,腰肢更是狂烈扭动,猛力配合我的冲锋,一头黑发,也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左右摆动。
外面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这个时候你还不谈价?等她爽过之后再谈就没机会了。”
我虽然是紧要关头,脑子却还不乱,心说她说的也对,不谈价不符合规矩。于是停下耸动,低声问道:“小姐,钱还没谈呢,给多钱你说?”
那女人正舒服得紧,我猛地一停,感觉极不自在,口里呜咽着道:“啊好,啊好,我要,我要,快来吧,我要……”
我一听,她只说好,却不说价,莫不是想打马虎眼?再次低声问道:“什么意思?两万送你上天可以吗?”
那女子一脸愤怒失落加痛苦,拼命扭动腰肢冲撞我的金鳞,嘴巴张的巨大,啊啊乱喊,似乎马上就要进入高潮。
见此情景我才想起,我的金鳞是名器,平时只要放入对方穴内,便能让她飘飘欲仙。赶紧后退少许,再次问她:“两万?行就赶紧,不行拉倒!”
女人疯狂摇头,一声大喊:“啊好,快来吧,我要。”
为了保险,我再次确认,“两万,不许反悔!”
“啊好,两万,两亿,二十亿全都给你,我要啊!”
……
屋子外,录音机旁的少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里暗道:小傻瓜,你要知道她嘴里喊的“啊好”其实是在喊“阿豪”,只怕将你屎都要吓出来。
经过数秒猛力冲撞后,床上的女叫一声,身子直直的瘫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渐渐平息下去,稍后口里气若游丝。
我却还未尽兴,呆呆的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怕是很少享受过如此高潮,所以才会如此享受,不如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在两万块的份上,再让她多享受几次吧。
随后,我又开始慢慢抽动。
那女人起先小声哼,后来忽然睁开眼,瞪着我一声尖叫,一把将我推下床,跟着拉起被子盖住身体,惊慌失措的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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