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一处墙壁上敞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个暗室,红拂看着里面惊讶,“真是奇怪,我在这里进出两趟居然没发现这里还有个暗室,看来这里机关还真是复杂。”
其他人则盯着正中间的屏幕看,下面还有不少操控按钮。文成呆头呆脑地望了一下,嘿嘿说道:“这还是个卫星接受中转站啊。”
我大惊,问他,“你怎么知道?”
文成一摸脑袋,“电视上不都是这样的演的?”
刘老六问文成,“这个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文成手一指外面,“那个日本人趁我不注意,不知按了什么按钮,人就窜了进来,原本他打算将我关在外面,可他慢了一步,被我闯了进来。”
原来这样,看来中井是留在这守机器的,另有一班人已经到了临潼。只是不知道,他们去临潼墓地是为了那些宝藏还是有其他预谋?
幸好他们其中有人带了摄像机,可以回传画面回来给我们看。此时他们一队人到了一处大厅,正在周围检查,似乎还在讨论从那个入口进。因为都是讲的日语,只有我能听懂,就时不时地给其他人翻译一下。
原来里面还有一个貌似汉学家的专家,他说这个大厅是按照五行八卦建造,周围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入口,其中坤是生门,其他都是死路。而且这八卦阵还会随着星象每两小时一换,也就是说,前两个小时东方或是生门,但后两小时就不一定了。
最离谱的是,里面的向导专家还拿出了指南针测试,结果指针在里面失灵,根本不能判定方向。一伙人就在里面来回巡走。
看着里面的环境,我感觉到一丝熟悉,喃喃说道:“这地方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刘老六大喜,“你想起来了?你真的想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这里面有什么机关?他们会不会成功得到宝藏?”
小花鄙夷地看了她老舅一眼,“你除了要钱再没别的了?口口都离不开钱。”
刘老六板着脸教训外甥女,“你知道什么,现在的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我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看文成,文成也看我,都露出不解。我弱弱说道:“这里恐怕没有什么机关,就算是有,过了一千多年,或许都不管用了。”
刚一说完,就看那个专家一指,他们一队人就朝一个门洞走去,过了一个幽暗长廊,来到一处石门前,几个人交头接耳一番,两个人拿着喷雾器模样的东西,在石门上画了一圈。
看到这一幕,我吃了一惊,这是液体炸弹,使用操作都轻易简便,是盗墓爆破的最佳选择。果然,一伙人向后退一步,有人按下遥控器,石门就突突地一阵响,周围冒出一窜火花,应声而倒。
刘老六嘴里刺溜一声,“我操,他们进去了,他们就要拿到宝藏了。”说完两手合十对着天空跪倒,“观世音菩萨啊弟子向您诚心祈祷,赶紧降雷将这伙贼子劈死吧,不然祖宗的宝贝全都落如贼人之手,弟子于心不忍啊。”
众人不理刘老六的胡闹,都将目光对准我,期待我说点实际有用的出来。我想了想,“机关可能有,但效果不大,但我有预感,他们倒霉了。”
一伙人愣住,表示不解。唯独文成望着我嘿嘿直笑,看来那傻子也和我想的一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一帮人解开石门,继续前进,分别遇到威力不大的流沙坑,已经强弩之末的鎏金箭,还有为数不多的风雷火,都被他们轻易化解,一伙人谈话间已经开始带着兴奋,不过语气里还是充满敬意,其中一位汉学家对其他人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祖先曾经讲过的,大唐王朝的五行机关术,现在我们已经遇到过土,金,火,还有水和木没出现,不过看样子也不会起很大作用,毕竟时间过的太久了。”
另一人也附和着点头,“先人们的智慧还是无可比拟的,尽管这些机关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不可小觑,我们能躲开这是因为我们的装备精良,若是换了普通人,恐怕也难逃一劫。”
说着走到一处雕像前,一伙人忽然齐齐跪下,对着石像恭恭敬敬地磕头,态度非常虔诚。跪在最前面的一位泪流满面,哭诉道:“祖先在上,子孙不孝,直到今日才来看望您老人家,愧对列祖列宗啊。”
这一番动作让其他人都傻了眼,这些日本人怎么跑到那墓里去认祖先?这时摄像人员将灯光打向那雕像下的石台,上面用柳体写着:大唐梁王武三思神位。
这一眼看的我目惊口呆,原来这帮人是武三思的后人,难怪见了祖宗得磕头,只是想不通,武三思的后人怎么跑到日本去了?小花和红拂也是不解,问我,“为什么日本人要喊中国人为祖宗。”
刘老六嘿嘿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当时大唐是世界第一帝国,日本派来遣唐使不下千人,这些人从小就被送到东土,拜唐人为师,认唐人父,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日本子嗣更是多不胜数。按现在这场景看来,多是日本的女子被送到大唐,成了武三思的妻子,并育有子嗣,后来回国时也带了子嗣一起回去。”
文成也觉得好奇,“日本中属于中国人的后代多吗?”
刘老六道:“那就要看大秦时徐福带着那五百童男童女的功劳了,若是不含糊的说,搞不好日本人有一半都是大秦的血脉也说不准,嘿嘿。”
小花昨天刚听我说过日本影视业的辉煌成就,听到这里呸了一声,“有这样的后代还不如不要,都做了些什么恶心事。”
刘老六则持不同意见,“怎么说话的,日本人也不见的全是坏的,要是客观地看,历史上被日本人坏的多了去,蒙古人,满族人,那个没对汉人进行过大清洗?别说外族人,就是汉人于汉人之间,战争起来还不是一样血流满城?所以,某些时期的环境影响,对人的心理有很大的引导作用,本来是一个好人,在那种环境的驱使下,也可以变成一个嗜血狂魔,失去人性,变成畜生。”
红拂在背后咕哝道:“就你老家伙懂的多,满口大道理,似乎你也经历过一样。”
刘老六嘿嘿笑:“那你是以前在唐朝没读过书,当时我可常听将军说,最厉害的还要数大秦帝王,那才叫一个杀人如麻,军里专门设有屠城使,但凡遇到不肯降服的城市,就会颁发屠城令。或者,日本人就是沾了大秦那一脉。要不为什么侵华战争打到大秦地盘就不敢前进?那是到了老祖宗的地盘,他们不敢了,哈哈哈。”
我盯着屏幕看,对刘老六这一通吹不放心上,但心里也止不住生疑,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河南陕西山西都属平原,中间就一个潼关伏牛山,他没道理打了山西打了河南夹着陕西却不打,难道还真是到了祖宗地盘,不敢打?
正想着,他们又过了两道机关,喷雾通道和水银河,那雾自然是毒雾,毒属木,不过水银似乎不属于水,属于金。看来古人的理解和我们的理解不大相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水银见物即化,不管你是血肉还是金刚,瞬间沉下去不见,似乎有弱水味道。
过完这些机关,他们终于来到最后一道石门,摄像画面开始发抖,看来心情异常激动,不但是他们,包括我们这些看戏的人,也是激动万分。
刘老六喃喃道:“快了,快了,他们就要进去了,就要见到宝藏了。”忽然发疯地摇着我,“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他们?钱就要被他们拿走了。”
我一脸郁闷,“怎么阻止?报警?现在连他们在那个方位都不知道,怎么去?”
小花道:“那这好办,我立马通知局里人过来,他们会操作这卫星接受器,应该能迅速知道他们的方位。”说着就去打电话。
这时最后一道石门也已经打开,无数灯光往里照射,里面一片通明。我们一行人的眼睛就瞪了起来,唯独文成,眯着眼睛嘿嘿傻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什么宝藏,只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马蜂窝,被数道灯光一激,瞬间乱成一团,形成一股黑风刮了出来,一阵嗡嗡过后,地上出现十几具干瘪的衣服。
刘老六瞪了半天眼回不过神,良久才悠悠吐了一口气,“幸好,我们不是第一批去的人。”这时屏幕上忽然一阵雪花闪,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用日语大声叫骂:“你们这群笨蛋,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如此大意,赶快派第二批人前往,一定要把记忆石拿回来,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坐直升机去还来得及。”说完忽然愣住,盯着我们用生硬的汉语问:“你们是谁?”
我皱皱眉,“汝这老匹夫又是何人?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
话音一落,那老头呼吸就急促起来,手脚抽搐,旁边立即闪过两个人给他呼氧,其中一个女子抬头看我,赫然是素素,悲愤说道:“你怎么这么过分?儿子替你养那么大,已经完整还给你,你还要赶尽杀绝?”
一通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你是日本人?还是说你和那些日本人是合作的?”
问完就见那老头用手指着我,瞪了半晌,一口气没过来,一命呜呼。
我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是杀手的最高境界,一句话居然也能把人活活吓死。
芊芊从后面上来,悠悠叹口气道:“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应该把你们全都淹死在密道,现在好了,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我好奇,“你们有什么计划?”
芊芊一声冷笑,“我们不但要做中国的杀手集团,还要做亚洲的,乃至整个世界。如果知道了记忆石的秘密,我们就会拥有不死之身,到那时,还有什么可畏惧?”
“记忆石的秘密。”我怜悯地看着他道:“别费劲了,记忆石的秘密你们永远都无法知道,除非我死,看来你还是换个目标,先把我弄死再说。”
芊芊大惊,“你知道记忆石的秘密?”
我一声冷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会告诉你。”说完就微微一笑,转身出去。
其他人不解,纷纷跟着我出来,只留芊芊在屏幕那头大吼大叫,手舞足蹈。出来以后,刘老六和文成都紧张地望着我,“你,真的知道了?”
我缓缓转头,一脸无奈,“我是骗他的,其实我啥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换来他们的集体鄙视。
很快大楼电梯指示灯就一阵闪烁,小花急道“快点离开这里,警察就要到了。”一伙人赶紧奔到楼顶,在大楼的另一侧放下绳子,挨个往下滑。
三天后,渭城日报上登出一则大新闻,四海集团腐败内幕大揭露。里面详细登载了四海集团的走私内幕和幕后操控手,除了一干主要人物落马外,省里几名领导也被牵扯,其中大多是被官二代连累,给整个西部官场都带来冲击。
以上是政坛的事,渭城人民并不关心,他们如今津津乐道的是渭城风云,据说是城东城西两大帮终于火拼,号称西部第一老大的谢文东因为身重数刀,依然威风如虎,冲出重围,将东部老大劈于刀下,成为渭城第一扛把子。不过终因负伤过重,于当天夜晚的庆功宴后死于一名的肚皮之上。终于应了他生前的名言,死也死在女人肚皮上。
十天后,就是我大婚的日子,二哥在这次对付四海集团中劳苦功高,据说有人已经将他举荐到更高的位置,因此这个婚宴就比较不同,基本上渭城的名流绅士都来了,光是酒席就摆了两百多桌,礼桌登记处放了一台电脑,直接连上银联,收礼都不收现金,都是划卡,特有面子。
萧张庄的父老乡亲们都来了,热泪盈眶地看着本村二十年来出嫁的第一个女子,衷心为她祈福,希望她尽快为夫家添人进口。
我的小舅子骑着一辆哈雷,带着一顶羊皮帽,穿着一身极潮的阿迪王,叼着雪茄在接亲队伍中来回窜,结果临到萧庄村口被大强带着一帮小青年给陷倒,挣扎了半天没起来。
至于送亲的老舅刘老六,在应尽的程序完成之后,挤在城里过来的来宾中挨个问人家,“小姐,我看你面色红润,似乎是旺夫之命,不过天庭灰暗,似乎是命运未到,我来帮你算一卦吧。”
一天浑浑噩噩终于到了洞房,这才静下心来,准备协同老婆共赴巫山。再料忽地天色大变,风雨交加,一阵电闪雷鸣之后,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环境截然不同,红纱叠帐,烛影交错,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子正在凤床上轻声哭泣,泪眼婆娑,娇声说道:“老爷,天色已晚,快快歇息吧。”
我一慌神,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的鸡皮鹤颜,站立不稳,手上皮肤干裂枯燥,这种情景,如何洞房?就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你走吧,我一个老头子,不能害了你,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
女子急忙跪下,“将军,求将军可怜奴家,一定要让奴家生个一儿半女,不然奴家愧对家人。”
我正犹豫,门外似乎是文成跑来喊道:“将军,太子驾到,说要事相商。”
我一愣,忽然胯下来风,瞬间勃起,扭头对门外文成喊道:“叫他等到,给我二十分钟,我就把事办了。”
床上女子一愣,“将军说的什么,奴家怎地听不懂。”
我哼哧哼哧上前,气喘吁吁,“别管了,来,咱这就开设办事。不能让你这辈子含恨而终。”说完一把将她推倒,扯开衣服,露出肚兜。
=完了,愧对各位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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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混蛋》不求速度,只求质量,大家可以先去看看,对胃口就收进书架,总有出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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