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大床上。
皎洁的月光透窗而入,照亮着张红舞那张美艳的面庞。
紧贴着她那具光滑和娇嫩的胴体,我与她激情舌吻。
她的香舌缓缓游动,与我同步融合交融,不刺激,却有一种极尽温柔的暧昧。
这种同步的缓节奏的双舌交融,另有一番别样的味道。
激吻过后,我躺在了大床上,然后她把脑袋枕在了我的胳膊上。
“小锋,终于又被你搂着睡觉了,心里很踏实,我喜欢这种感觉。”
“那我以后天天搂着你睡。”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我胸膛轻轻划动着,张红舞轻声道:“才不要,姐是你的彩头,姐怕自己把持不住。”
我说我把持的住,然后她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许久才收敛笑声道:“那你让它变小先,一分钟内你能让它变小我就相信你。”
这是张红舞的要求,但随即她就展现了她的行动。
那只白嫩且柔软的小手,直接抚弄在了我下面,轻轻揉动着。
边揉动她还边催促着,“你快变小呀,你快变小呀……”
这种情况下,除非我俄罗斯名叫早泄托罗夫斯基,否则是无法在一分钟内变小了。
让我自己变小我做不到,让她张红舞饱满的娇-胸顶端蓓蕾变大变硬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我直接退低了身子,单手把玩右边的饱满,更是下口含住了左边的坚挺。
于是,下一瞬房间内就渐渐响起了张红舞的嘤咛。
那嘤咛声,如同三千六百只钩子同时撒进我体内,将我灵魂狠狠的勾动着。
许久后,我再也难以忍受,于是望向张红舞,“六九?”
“睡觉。”
张红舞直接拒绝了我的提议,然后也退下了身子,枕在我胳膊上。
说睡就睡,不到五分钟的工夫,她脸上就退却了红潮,更是有均和的呼吸声响起,她这意志力,我是真真儿的服!
将她娇躯拥在怀中,没有再想什么旖旎的事情,我也闭上了眼睛,渐渐睡去。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张红舞在旁边托着脑袋看我。
“你在看什么,看我眼角有眼屎?有那也是让你给憋的,上火。”
张红舞脸上泛起笑容,随后解释道:“我在想,你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但是猜错了会很尴尬,所以还是由你说出来我再拒绝的好,免的猜错了导致自作多情。”
听张红舞的话,我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而且还猜对了。
“你没有自作多情,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拒绝?”
“不知道,可能就是本能的不想去,不想接受那种可怜而已。”
张红舞躺倒在了床上,于是我翻身趴倒了她的娇躯上。
“我是你的男人,所以那就不是可怜,你该应该尽到的责任和义务。还有,我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在命令你,你只需要照做。”
我望着张红舞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时她也在注视着我。
许久,有一双白嫩的手臂穿过我腰身,将我狠狠压在了她那柔嫩的娇躯上。
“很霸道,但是我喜欢这种霸道,听你的。”
我吻向了她那张性感的小嘴,她没有拒绝,有的只是迎合……
激吻过后,各自穿衣洗漱,然后在收拾利索后,我摸出了许久没曾摸过的悍马钥匙,拉着张红舞去了商场。
她买了很多的东西,我拦都拦不住。
最终她甚至还买了身衣服,当然那衣服是买给她自己的。
回家清洗干净并烘干后,她穿在了身上,然后把自己反锁在了卧室中,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这时,堂兄陈虎给我打电话,询问我怎么回老家。
我这才惦记起陈虎跟李鸽都已经来到城里工作,于是约好地点,载他们一起回。
足足半个多小时后,卧室门才打开。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张红舞。
一件宽松的t恤,一条修身却毫不浮夸的浅蓝色牛仔裤,头发简单的扎起,脸上微着淡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三四岁的姑娘,略带青春的羞涩。
“你百变的啊?!”
上上下下打量着张红舞,她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
“去见未来的公婆,总得把自己打扮的年轻一些吧,不然真的告诉他们我比他们儿子大五岁,他们再嫌弃我年纪太大……”
张红舞有些小羞赧,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可人。
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这咋还越来越稀罕你了呢?”
张红舞娇笑,然后牵着她的手,我们上车,去接陈虎和李鸽。
当他们两口子发现张红舞后,尽皆沉默了。
我知道,陈虎应该是让她的美给吓到了,有种羞涩似的不敢言语,而李鸽则是一种近乎自惭形秽的心态。
所幸张红舞很会活跃气氛,用谈话的方式让两人渐渐放开,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倒也特别愉悦。
以至于半道上陈虎就开口了,“小锋,这弟妹真的很好,你可不许辜负了人家,不然小心哥揍你!”
李鸽拍了陈虎大腿一巴掌,“人家小锋都多大了,别动不动就要揍人家。不过小锋啊,红舞妹妹确实很好的,你哥说的没错,不许欺负人家!”
“听见没有,哥哥和嫂子都说让你不许欺负我!”
坐在副驾驶上的张红舞含笑望向我,那种娇羞,如同少女怀春,且在她脸上丝毫不显矫揉做作,真的很令人喜欢。
回到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爹娘在得到我电话后早就在家里忙碌着了。
他们二老见到张红舞都非常的高兴,很明显,这个儿媳妇儿,他们很满意。
一起在家吃过午饭后,老爹就拉上我在地里开始忙活。
有些重体力活,老爹毕竟年纪大了,所以就留给了我。
在干活的闲空休息时,我递给老爹一支烟,然后我们爷俩一起抽烟。
“这姑娘不错,咱是穷人家,人能看上咱不嫌弃咱,那就挺好,别辜负了人家姑娘。”
老爹嘱咐的不多,不墨迹,但句句实诚,庄稼人说庄稼话,不虚。
我应了一声,让他放心。
老爹又抽了几口,然后又问道:“之前去医院看我那个姑娘呢,就是帮我垫付医药费那个。”
垫付医药费不就是张红舞么?
我一愣,随即了然,“那姑娘叫羽婷,也挺好,但我们是普通朋友,她家世非常好,好到咱连想都不敢想那种,所以您不用惦记着我会朝三暮四,没事。”
老爹点头,“知道就好。”
随即,老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足足有三千多。
说是他攒了些钱,让我赶紧给人还上,多还一点是一点。
纵然我使劲的推脱,可始终抵不住老爹的瞪眼吹胡子。
没办法,我只好收下。
抽着烟,闷着头,我琢磨着,回去后是不是开个皮包公司,然后给我赚的钱找一个说得出口的由头,不然赚那么多钱又不敢拿回家,跟废纸没什么两样。
看着老爹日渐伛偻的腰身,我觉得这件事要尽快了。
下次回家之前,我的职务必须要变一变,这样才能有合适的理由给二老钱,让他们好好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