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激情结束后,我开车把宗巧巧送回了医院。
路上她直抱怨着,耽误时间了,科室主任要追究了,万一让戴律茂知道怎么办。
这一些列她所担心的问题,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
途经广告公司时我进去了一趟,然后就陪宗巧巧进入了他们科室。
在她的介绍下,我见到了她科室主任,连忙双手握住对方的手。
“感谢感谢啊,感谢你们科室有这样负责任的好医生……”
随即,我把从广告公司内做的锦旗给献上,更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科室主任。
我的弟弟在路上出现了意外,多亏了宗巧巧医生的出手相助,才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不然性命堪忧,非常非常的感谢宗巧巧医生。
科室主任很是热情,又是招呼我喝水又是跟我宣扬他们医院治病救人的医道精神。对宗巧巧,她更是赞许的点点头,很是满意。
至于宗巧巧所担心的问题,根本就已经不再是问题。
离开医院后,我刚刚回到住处,就接到了宗巧巧的电话。
“你太狡诈了,明明是我迟到,你竟然把黑的给做成了白的,在你走后主任还专门开了个科室小会儿,当众表扬了我一顿……”
宗巧巧说了许多,足可以听出,她很高兴。
高兴就好,高兴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不过在电话的最终,宗巧巧还是告诉我说,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尽管她很满足,很喜欢那种感觉,但是她不能对不起戴律茂。
我没有反驳,我说‘好’。
只是人家父母都给起了戴律茂这么个名字,咱没理由辜负人父母为其起名的恩德与苦心,咱得乐于助人,天天向上,再接再厉,更创辉煌。
嗯,努力!
下午在住处没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继续鼓捣起了硬币。
如今身上随时揣着两枚硬币,一枚在手,一枚在舌,很忙,几乎是每个闲暇都在忙碌。
鼓捣一下午的硬币后,临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吴震东。
自打来了帝王就没有机会跟他一起喝酒吃饭,有些想念,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把他给喊了出来。
“你这大忙人竟然有空约我这大闲人吃饭,真是难得,难得啊!”
狗东西见面就拿话襙我,于是我怼出去两瓶半斤的二锅头。
“今晚咱俩一人两个,吐死也得倒进去。”
狗东西当时就告饶了,直言还得回店里工作,于是我也就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怼他,开了两瓶啤酒,一人一个。
“怎么,被自己女人给发配边疆打入冷宫了?”
“磨砺,你没文化,你不懂。”
“我襙,我不就是大学没毕业?!”
“你是大学没毕业?你把初中毕业证先拿出来我看看,要是有那玩意儿,你那年当兵家里还用送钱啊?”
聊了那年的往事,吴震东也是特别感慨。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初中时把校长的儿子给暴揍了一顿,然后就被开除了。
至于他所说的大学没毕业这事,就跟年薪不到十亿实际只有几万是一样的道理。
有说有聊忆往昔的,不禁感叹,这日子过的太快,仿佛还在昨日一样。
正感叹着,店外就有一辆面包车戛然而止。
随即车门打开,下来九个人。
面包车超载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最后下来那个人我见过,马三儿。
之前在帝王洗浴中心有个鸡精非得要上我,最后还扬言要把黄蓉的店给砸了,而收尾掏钱消事的,正是这马三儿。
“狗东西,喝大了没有?”
吴震东白了我一眼,“这瓶啤酒度数好高,估计得有一百度,醉死我了。”
我笑了笑,然后摸起了桌上的烟点燃一支,“那你干活吧,我看戏。”
“又跟你有关?你小子是不是给我挖坑呢,第一次跟你一起,有人砍你。第二次跟你一起,跟东博川干了一架。这他么第三跟你在一起,你又要被砍了。来来来,你说说,你是怎么成功给我挖坑的?”
马三儿带人手拎刀棒冲进了店里,我也不确定他就一定是来砍我的,不过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下一瞬,当他把手中砍刀指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真的被我猜中了。
至于吴震东的疑惑,我只能说是巧合,还是上学时的那句话——
该当挨襙,满天飞吊!
不过现在挨襙的显然不会是我。
一支烟都还没抽完的,然后地上就多了一堆哼哼唧唧的声音。
“跟他们动手真没意思,还不能打死,憋着劲不能使,你都不知道有多难受。还是跟东博川动手过瘾,你跟我说过后,我跟他打了三次,那过瘾……”
吴震东说的眉飞色舞,我却是没多大兴趣,我更关注他跟东博川的交情打出来了没有。
“应该是不错的,他也私下联系过我喝酒。”
那就是不错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情况下,喝酒,自然就是友谊的见证。
抽完烟,店外角落里烧的水也开了,水壶‘吱吱’的响着哨。
我走到了满脸痛楚的马三儿近前,“黄定文?”
马三儿强忍痛意,“今天失手我认栽,有种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早晚弄死你!”
“我没种,你有。”
在马三儿那轻轻踢了一脚,鼓鼓囊囊的,看起来种还不小。
“狗东西,弄住他,我要浇一朵太阳花。”
吴震东起身,朝着马三儿走去,“会不会太狠了些?要不直接弄死埋了吧!”
我跟吴震东的话,显然让马三儿吓得不轻,估计尤其是那太阳花。
他不定能听懂,但是比弄死埋了都狠,似乎也不难想象。
下一瞬,马三儿正要开口的,吴震东一脚就正面跺在他脑袋上。
没下多大力气,但鼻子已经是潺潺窜血了。
我走到角落里垫着抹布拎起了那刚刚烧开的一壶水,来到了马三儿的近前。
随即,吴震东就把他整个人给踩在了脚下。
马三儿竭力的挣扎,但始终逃不出吴震东的困禁。
然后,我就把水缓缓倒向了马三儿的裤裆。
马三儿当时就吓疯了,“我说,我说,是黄定文,是黄定文让我干的……”
“我现在不想听了,就想给你浇一朵太阳花开。”
边说着,我边拎着烧水壶往下倒。那腾腾的热浪,直熏的我都睁不开眼睛。
地面上,马三儿响起了抓狂的尖叫,几乎要将整个夜空都穿透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