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讲实话,我还真有睡时程程的打算。
但那是在计划内的,需要一步步去实现的,而非跳马似的直接从这跳到那。
于是,我沉默片刻后,将她给紧紧搂在了怀中。
“程程,我是真的有些喜欢你,所以我不想你以后会懊悔。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又经历了些什么伤心的事情,但我不是瞎子,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心情并不好……”
我对时程程说了很多,唯一的主旨就是表钟情,不想趁人之危。
在片刻后,我终于把成功的把时程程给说的泪眼婆娑,那泪水中,有来自于彭展义所给予她的委屈,也有来自于我所给予她的感动。
在沉默中吃过午饭后,时程程走了,临出门前她告诉我说,我是个好人……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的就比较平淡了,白天跟时程程吃饭,晚上则跑去鼎坊上班,唯独有些异于从前的是,肇静再也没来上班。
我跟郑乾南倒也谈过,对于肇静的事情他闭嘴不言,三缄其口,就跟他么跟贴了封条似的,严实的滴水不漏。
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也接到过几次来自肇成功和封霜的电话,两者被我区别对待了,肇成功的电话我连接都不接,而封霜那边我只说钱已经给肇成功。至于最后他们这小妈后儿的到底会打成什么样,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我只负责做好事不留名,留也是留郑日天郑家大少爷的名讳。
这天下午,我正准备做菜的时候,肇静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要约我出去吃饭。
“怎么,静姐你终于出山了?”
她沉默了许久,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她很轻声的说,“对不起”。
“你倒是真的得跟我说声对不起,我对你付出的感情那么真实,你直接以销声匿迹来对待,这声对不起,你说的不冤……”
又简单聊了几句后,约好我去接她,然后就结束了通话。
通话结束后,我给时程程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有应酬,然后就出门了。
刚刚下楼进车,然后手机铃声又响起了。摸起手机一看,是羽婷。
将电话接起,开到免提后我开车往肇静那赶去。
“怎么,我的大美妞婷婷,你是想我了吗?”
“我不跟你废话,我问你,郑昊被人砍断手筋脚筋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郑昊被人给砍断手筋脚筋了?这可真是个利好消息。
“当然不是我干的,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大大的良民。不过我赠人玫瑰,把余香留在他头上了……”
说着,我就把之前去东北借用郑家大少爷名讳的事情给大概说了下。
电话那头的羽婷沉默了会儿,随即道:“那就是了,我听那晚在盘山路上跟他一起飙车的人说,有一群东北人突然出现,拦下他的车子后二话不说,直接就给拖出来一顿乱砍,手筋和脚筋就是他在挣扎中时无意间被砍断的。”
“社会真黑暗,真是不敢想象,在当今的法制社会中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了,郑昊死没死啊,他可千万别死,我这还没跟他算本金呢!”
“没死,手筋和脚筋也重新接上了,而且这件事情警方已经立案侦查,据说还查的挺严的。”
“那是应该的,法治社会嘛,谁犯法,就该一查到底,决不姑息!”
电话点头的羽婷沉默了,许久,她才回道:“郑昊的父亲已经找到了我爸,希望他也帮忙同时查一下。我担心是你做的,既然不是你教唆的,那我就放心了。”
羽婷的关心,让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我很感动。
“婷婷,真的很感谢有你的关心,我真的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感动和爱,这样,你等我,我这就开车回去,今晚好好伺候你,一定伺候个通宵,我……”
“滚!!!”
电话被挂断了……
驾车来到肇静家楼下,接上她后,我们一起去了家小饭馆。
饭馆虽小,但环境优雅,而且也挺卫生的,关键是菜的味道也不错。
更肇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而且句句也都无关紧要,基本上全是废话。
就在快吃完的时候,肇静突然对我说道:“老家那边传来信了,肇成功被他爸给狠揍了一顿,打的满头满脸的都是血。”
我当时就愣了,“这么狠,那可是他亲儿子。”
肇静放下筷子,拿至今轻轻的擦下嘴,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亲儿子,带着外人强歼他小妈,最后更是自己也上了,这才更招他爸恨。”
我点点头,“看来封霜把事全都捅给肇丰收了。”
肇静望着我,“看来还真是你做的。”
我连忙伸出手,摇了又摇摆了又摆,“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都没做,我是陈锋,我是良民,我为良民做代言。至于坏事,都是郑昊干的,跟我没关系。”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郑昊又是谁,你为什么不停的往人脑袋上扣屎盆子?”
我勾勒下前胸和后背,“伤疤,你见过,也拿指头摸过,十八道,他派人干的,我猜他本意是想弄死我。”
肇静皱眉,看以看得出,她有些生气。
“那郑昊呢,他现在在哪。”
“你不要生气,郑昊现在可比我当初惨多了,手筋脚筋全被人给砍断了,虽然已经重新接上,但肯定不会像是以前那么灵活。对了,这事我刚好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做这事是肇丰收做的,还是肇成功做的?”
肇静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给我回了个‘肇丰收’。
“这种无法无天的事只有肇丰收能出来,肇成功那个怂货假如有这个胆量,你觉得还轮的着你先去强歼封霜?”
我郑重点头,肇静的话,有一腚的道理。
那么接下来,就让郑日天的父亲跟肇成功的老子斗一斗吧,谁死谁活该,反正我只负责赠人玫瑰,手不留余香地把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
吃过晚饭后,我问肇静去哪,她说去鼎坊。
“大人物又肯放你去上班了?”
肇静沉默,沉默即意味着默认,又或者是无言以对,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来到鼎坊门口后,我放倒座椅,然后把她那具柔媚的娇躯给压在了身下。
随即,她那薄嫩的红唇,就被我给疯狂的掠取着,亲吻着。
她起初只是没有拒绝,但很快,那种被动的接受就化为了主动的索取。
唇与唇的接触,舌与舌的相交,顿时撩拨起我们心头各自的欲望之火。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我想,今晚我肯定会跟她发生些什么水花四溅的激情事件。
许久的亲吻过后,我抬起头,望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庞。
“静静,我想知道你的事情,所有的事情。”
她迎视着我,足足十数秒的沉默后,她抬头轻轻亲了我一口。
“我不想说,你不要勉强我,好不好?”
“好。”
她对我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