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今晚可以顺利的占有阚璐柔媚的娇躯,因为这一切都很顺利。
我让她见识到了我的文化底蕴,不是一只纯粹只懂卖弄身体的鸭-子;我让她见识到了我对她的感情,是一只愿意用自己身体来保护她的鸭-子;我让她见识到了我对小轿车司机的宽容和理解,不是一只唯利是图的鸭-子……
我让她见识了很多,而且我成功征服了她骄傲的两座磅礴雪山,让她在我的动作下慢慢变得沉醉,变得迷离。
我以为接下来的一切会很顺利,至少今晚会成功占有她抚媚性感的娇躯。
但事实上我错了,就在我的手顺着她纤细且毫无半丝赘肉的腰身准备继续下移时,她阻止了我。
“震东,我们太急了,以至于我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很难接受跟你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你让我缓缓。”
这种时候的缓缓,就好比把冰棍从冰箱里拿出来,只会越来越软,不会越来越硬。但我明知道是这种结果,还是答应了她,因为我需要征服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娇躯。
身体易得,唯心难求。
没有任何意外的,和她亲昵的温存片刻后,她起身整理好了衣服,然后整理了下额前凌乱的发丝,她要回家,她说她需要冷静一下。
其实我觉得更简单直白的解释就是,她现在还不想跟我做。
激情接吻过后,我把阚璐送下了楼,然后陪她来到晚上吃饭的地方,她开走了她的车,而我也开走了我的甲壳虫。
稍后,我开车回到了鼎坊,我殷切的期待着今晚会有顾客点我的台。
只要不是丑女的话,我想我不介意狠狠伺候她一番,让她欲仙欲死的同时,也解决我身体的强烈需要。
但可悲的是,由于老子现在的台费涨到了两万块人民币每小时,一般人已经消费不起,所以今晚注定又是空枪的一夜……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时间里,日子就要过的平淡的多,没有什么激情,也没有什么暧昧,阚璐偶尔会给我打个电话,然后我们也没有见面,就是畅聊下感情,顺便勾搭撩拨下她渐渐萌动的心灵。
期间也有接过几个顾客,但是要么太丑,要么连我的前戏都经受不住,反正个顶个的丢盔弃甲,被杀的支离破碎狼狈不堪,以至于我的评价上多了很多负面评价,大概意思是这个孙子太会玩了,一般人无福享受。
是的,二锅头之所以受老酒鬼欢迎,就是因为它够劲。如果承受不住它那种劲,那还是别喝的好,喝了也不会品出什么味道,反倒把自己给灌的稀里糊涂。
而在这段时间里,如果说有什么事情印象最深的话,那一定是孙汉的电话。
孙汉期间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除了闲聊之外,他告诉了我两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关于他的,因为肇丰收的案件被他抓住一条刑事案件线索给生生拖出了一大串的贪官,所以他被破例调到了省厅某个实权部门,权力欲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而第二个消息,则是关于大害虫肇丰收的。虽然还没判刑,但是他在检察院的朋友已经见检察院递交的起诉书内容告知了他,只等最高院审核批准。
肇丰收涉嫌故意杀人、受贿、滥用职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非法持有枪支、弹药、非法储存爆炸物等各种案件,被当地检察院报予省法院。而省法院的内部判定结果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各个案件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由于他身份的缘故,所以只能最高院批复下来,这个判决结果就可以被宣布,然后即刻送肇丰收一颗花生米。
这是个好消息,肇成功已经走很久了,作为最疼爱他的老子,也应该上路陪他去了,没必要再继续活着浪费纳税人的粮食……
这天早上,我刚起床的,正在卫生间内解决个人问题,然后就手机响了起来。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我洗了洗手,然后回客厅摸起手机。
一看来电人姓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宗巧巧。
戴律茂来到了q市工作,她随后也被想办法调了过来。打她来到这里后,虽然我们同在一座城市,但是却再也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又是为了什么。
接通电话后,宗巧巧跟我客套了一番,问我最近怎么样,在忙什么之类的。
一一回复过后,然后我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倒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之前因为工作忙一直没有联系,为了感谢你对我们夫妻的帮忙,我们想请你吃个饭。”
“我们还是我?”
她沉默片刻后,回道:“我。”
我点头,“那这就有时间了……”
约好见面地点后,我洗漱完毕,然后赶了过去。
在约定的饭店门口,我见到了宗巧巧。
今天的她上身穿着件短款的银色羽绒服,下身套着条黑色的牛仔裤。虽然不比盛夏时节的裙子丝袜,但是也别有一番另样的美感。
“为什么要在外面站着呢,外面多冷。”
“没有,不冷,只是想着等你一起再进去,不习惯一个人进饭店。”
这倒是个奇怪的习惯。
服务生打开店门,我跟宗巧巧进入其中。
选桌,点餐,聊天,上菜,一切都是那么的按部就班,没任何的意外。而且我们聊天的内容也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任何的越俎行为。
只是,饭菜吃到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正跟宗巧巧聊天呢,然后就有只可恶的苍蝇嗡嗡的一头扎了进来。
“巧巧,你都跟别人约会了,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我,为什么!!!”
我正低头吃东西呢,莫名其妙的一声喊,反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一个西装笔挺头发锃亮的中年人,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
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了,还玩的这么激情,大庭广众之下跟小年轻似的玩冲动,这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我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眼宗巧巧,“这位是?”
宗巧巧显得很是无奈,原本挺好看的眉头此刻都快扭成一朵花了。
“是我们单位的副院长,名字叫……”
我管他名字叫什么,我又不准备给他立碑又不准备给他开追悼会的。
“怎么个情况,大概说说?”
随即,宗巧巧大概帮我介绍了下。
从她去的那天起副院长就瞄上她了,问她生活幸福不幸福,她老公对她好不好,她经济上有没有什么样的困难……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关心,又是送饭又是送鲜花的,还时不时借着手中领导的权利把宗巧巧给单独留下,诉说他的衷肠。
总之,宗巧巧很烦他,相当的烦,用宗巧巧的话说,桌旁一个蛤蟆一个他,她宁可选蛤蟆也会选他,就是那么烦。
我‘哦’了一声,那确实够烦的。
只是我下一瞬就琢磨出味来,“巧巧,你今天请我吃饭为了就是骂我啊?!”
宗巧巧大为尴尬,“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她正跟我解释着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副院长大人就开口了,厉声对我询问,“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是你老子,干尼玛的,满意了?操那么多的心,小心明天心肌劳损嘎嘣一下倒地,抽搐两下子被人抬火葬场里去爬了大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