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次大亏,各派再不敢大意。天宏夫妇帮他们重新安顿好后,又费时一个时辰,在营外摆下了一座周天迷踪阵,又让西夷三派开了一次眼界。对于所擒狼妖,分给各派自行处置。为了方便宰割,天宏又多制了三十支金精梭,分送各派收藏,成了他们的镇派之宝。
入夜后,黛丽丝留宿魔女剑派;原田秀洁留下教授芳子八女;天宏带着其她六人重返太虚古洞。
还没进洞,周越琳已迫不及待地问道:“宏哥,先前你追敌遇上了甚么?怎么受的伤?还有他们用的黄光是甚么东西?快跟我们说说。‘她所问的正是大家所关心的,于是都停住了脚,要听天宏讲他遇险的经历。
‘他们发出的黄光也是飞剑,名为大衍血魂剑,炼法极邪。先用上等铜精制成剑坯,开刀后再用七十二个紫河车祭炼一百零八天,最后用三十六童男之血淬炼七次才能派上用场。要说血魂剑本不敌你们的射阳飞剑,因你们是阴体,不能完全发挥其正阳之气,加上血魂剑过多,所以才会被其『yinjing』压制。当时一定是你们轻敌,不然一开始就用射阳剑破之,就是以一当九,也压制不住你们,要不是我及时赶去,咱们岂不要生分了?以后绝不可再胡闹。’天宏说到后来,语气极为严厉,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她们认真,吓得六女直冒冷汗。
‘好……好,我们以后一定加倍小心。’紫蔷出头陪着小心,见天宏神色转缓,又道:“当时谁也没想到来敌如此之多,如此之强,否则也不会出岔子了。今后但凡遇上使用血魂剑的,我们见一个毁一个,绝不放过一个。‘慧儿亦从旁劝道:”是啊,宏哥,我们姊妹以后一定小心,快别生气了。’‘哎!我不是生气,而是后怕!想想看,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又来靠谁?‘天宏说到最后,语声转低,眼中已经蕴泪。
‘宏哥哥,我们都明白了,快别说了,不然我可要哭了。’周越琳说是要哭,其实泪珠已经滚下了香腮,引得其她五女也跟着落泪,连原田秀娟亦不例外。
天宏最怕看她们落泪,急道:“哦,都是我不好,只说你们姊妹,我自己今天也犯了大意轻敌的错误,不但吃了亏,还害你们为我耽心。
快别哭了,走,我带你们去看看他们藏身布伏的地方,顺便用阵把路封上,免得以后再出事。‘回到先前打斗的那座洞厅,天宏指点道:“说起来都怪我粗心,没有发现太虚洞有两组,在咱们进来的这组洞府的侧壁之后还藏着另外一组规模相近的洞府,彼此间有许多孔洞相互通气,不注意,很难发现…
…你们注意看,那就是个通孔,走到跟前就能看到那边的景物……‘按天宏所指,诸女走过去试看,果然壁后另有洞天,只有尺厚的石壁隔在中间。由于洞壁上凸凹不平,孔洞多不胜数,除非有人没事走到跟前一个一个查看,不然很难发现其中的秘密。
‘原来是藏在另一边捣鬼,难怪只见血魂剑而不见驭剑之人,我还以为他们会隐身术呢。’司徒玉瑛在为自己抱屈。
‘可不是?我也以为他们会隐身术。’许如黛接话,转问天宏道:“除了这些小孔,有没有可以过人的?
‘’从上层的暗河中可以过去。‘紫蔷道:“唔,宏哥,他们为甚么不过来设伏偷袭?’‘照我判断,他们也是刚发现这边还有洞,不然即使找不到暗河这条通道,也早打通两边了。’‘大概不错。对了,那边是不是也有壁刻!’‘当时急着回来疗伤,没细察,想来有才是。走,咱们这就过去看看,大家都小心点。’在另一组洞府中,他们果然又找到了九洞壁刻,格局与那边大致相同,主要区别在于壁刻的内容。
以中层三洞来说,前者描绘的是精、气、神三宝,这边描绘的是血、筋、骨三质;那边重于穴脉经络,这边重于血流骨骼,那边主要表现五行生克,这边主要表现脏腑联系。至于上下两层,相互间的区别更大,更难看懂。目前看不懂不要紧,以后可以慢慢看。
那边的进出口悬在半崖,这边的进出口藏在湖底,洞口旁刻有‘太实古洞’四个篆字。升出湖面,也是一处四周皆为悬崖的深谷,地势比地狱谷低得多,也温暖得多,大得多,估计两地相距三十里以上。
手指谷中一角,天宏对诸女道:“那边有不少山洞可以居住,其中之一可通谷外。当时我一出水,即发现百余鬼怪正摆阵以待,同时听到落雷峰那边的狼嚎声。只这么一分神,被两个功力不弱于蔷妹的家伙联手袭中了一掌,伤得真不轻。他们得手后就往那边逃,我追过去,反被困在妖阵中,后来发现你要来助战,这才冒险化实为虚,取来开天剑把鬼怪全毁了,顺手封死了出路。‘紫蔷诧道:”宏哥,就是五个我联手也伤不了你,他们又怎么能得手?’天宏苦笑道:“都怪我妄用元婴追敌,又没带开天神剑,功力还不足平时的两成。如果我当时谨慎些,带开天剑并用真身穿阻追击,他们岂能伤得了我?‘其实,他当时因不放心留在洞中的紫蔷姊妹,元婴并未完全出体,不然洞内的事他也不会知道了。
他虽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但紫蔷却已猜到了,当下轻叹一声,深情地看了夫婿一眼:“别自责了,带我们过去见见你说的鬼怪吧。‘天宏所说的鬼怪,准确说只是骷髅架外包了一层油黑的干皮,五宫外裸,须发似鬃,形如妖魅,狰狞同鬼。
约三十亩的空地上,横七竖八躺了近百具鬼怪的尸体,空地外的树林中亦有不少,有的断头,有的腰斩,还有的被劈成两片,看上去十分恐怖。
捡起一截断臂,天宏指点道:“你们过来看,血肉已完全干枯,而筋络却粗壮得多,骨壁厚实,髓浆如脂,力大无穷。‘扔掉断臂,再捡起半个头髅:”看,脑浆色红,凝结如膏,由细筋贯联,思想被固定在某一方面。依我判断,这些东西早已不食人间烟火,寿龄当在千年以上。’‘我的天,他们练的是甚么功夫?’原田秀娟忍不住惊呼出声,发现天宏看她,顿时羞红了脸。
‘他们所练的大概是从太实洞壁刻参悟出来的,我也弄不明白是甚么道理?’紫蔷从旁接话道:“宏哥,照我看,这些东西才是真正的活尸走骨,可惜鬼谷仙师不在,不然可以问问他。‘’只怕真被你猜中了,凭这些东西的身手功力,司徒爷爷他们倒是可以以一对一,多了就难说了。来,我教你们布天雷阵,然后你们姊妹布阵,我收拾这些东西。‘在收拾活尸走骨的尸体及所住的洞府时,天宏找出了五十多把血魂剑和大批书籍,以及许多不知做甚么用的零碎器具,奇形怪状,非常古怪。书籍多为西夷文字,想看也看不懂,只好等以后慢慢请教黛丽丝母女了。
弄好一切,天色已明。
经商量,紫蔷姊妹留下布置新居,兼带照应群雄,传授武功。天宏带原田秀娟外出追索敌踪,联系散处山中的其他帮派。
让天宏带原田秀娟外出是五女的主意,理由是小姑娘熟悉三皇的底细,是真是假,大家心里都清楚。
两人顺山势先向西走出五十多里,一无所见,估计方向不对,遂折向西北……在一个山坳中,他们发现了一处牧民遗弃的寨垒,大群武林人正在垒中举火准备午餐。
这群人汉、羌、回、藏混杂,还有三十多个白皮肤的西夷人,对于两人的到来,毫不放在心上。三五成群、未设警安哨、坐卧不拘、谈笑随意,各自拢火煮饭,一看就是临时凑在一块的。
两人顺手捡些干树枝,走进寨垒,在旁边找块空地,取出所带的食物、器具,准备自己举火备餐。
‘小兄弟,过来坐。’是汉话,发音很生硬。
天宏闻言回头,见招呼自己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西夷壮汉,在他身旁坐着两位与其相貌相像的男子、三位中年美妇、两名男青年和三名少女,显见得是一家人。在他们中间的火架上烤着一只肥大的野山羊,油光焦黄,已有七成熟,香味诱人。
‘大叔可是招呼在下?’‘是的!这只羊很大,一起吃,还有酒,我请客。’‘哦,好吧,那就打扰大叔了。’天宏顺口答应,招呼原田秀娟一起过去,在让出的两个空位坐下。
大汉为两人介绍道:“我是杰克,琼斯,他们是狄克和梅克,我弟弟;她们三个是艾琳、佳娜、莎丽,我们的老婆;汗德、洛德,我儿子;丽娅和芳达媳妇,珍妮我女儿。小兄弟名字?可是中原来?‘虽别扭,还能听懂。‘我叫田洪,我妻子秀娟,我们确从中原来。大叔可是要去中原?是做生意?还是办事?’‘噢,妻子是老婆,好极了。’杰克听到‘妻子’一词,大概想起这是‘老婆’的文明称呼,很高兴:“我们要去中原办事,不认路,你可帮忙?‘’我们在这里还有事要办,暂时还不能回去,大叔如果能等些日子,我们办完事,可陪你们一起走。如果要办的事很急,我们可托别人给你们领路。‘杰克与其他人嘀哩咕商量了一会,又道:”我们在这里也要办事,不急。听说这里有宝,大家都找,我们也要找,找到宝后去中原办事。’听说他们也要找宝,天宏与原田秀娟心中暗笑,表面却没露出。
天宏煞有介事地小声道:“我们夫妇也是来找宝的,只是听说很危险。‘杰克一挺胸膛:”我们也听说死了许多人,不怕,我和弟弟都很厉害。来,吃肉,然后带你们去找宝。’说完取出一把匕首,先切了两块好肉送了过来,然后再切肉分给其他人。
可以看出,杰克为人很仗义,品德不错。
随后,大家边吃边聊,天宏把中原的风土人情讲给他们听,他们也讲些家乡的趣事,关系逐渐融洽。
大家吃完,正收拾东西,寨垒外又走来五人,原田秀娟向天宏使个眼色,低头继续用青草擦拭用过的器具。
看到五人走到二十几名西夷男女群中,坐了下来,又吃又喝,状极厮熟,天宏向杰克打听道:“大叔,您可认识那些人?看穿戴和你们差不多。‘’差多多,他们北冰剑派的,我们南,他们北,差几千里,都认识,都不怕。他们害女人,抢东西,很坏,我们不打交道。你的妻子很美,见到他们要远远离开,要小心,不然会大大吃亏。‘’谢谢大叔。对了,咱们到哪去找宝!‘’跟大家走,他们知道。‘时隔不久,在垒中休息的武林人开始四下散开,向南搜索,拖拖拉拉足有三四里,在前领路的竟是北冰剑派的那伙人。
天宏抽空询间原田秀娟,才知后到的五人中,个子最高的是人皇左相的侍卫,身手略逊于成原次郎,不知其来此有何阴谋?
天宏也曾偷听他们的对话,不知是早有约定,还是对方小心在意,竟没找出一点可疑线索,只继续在旁监视。
一下午,众人才搜过五十多里,除了飞禽走兽,甚么也没搜到,只好找一处避风的山坳宿营。
收队前,杰克三兄弟又抓了一只野山羊,天宏和秀娟则用石块打了十几只野鸡。由于中午白吃了一顿,晚饭时天宏和秀娟用精心烤制的化子鸡反请杰克一家。
入夜不久,天宏发现中午后到的五人悄然离营,遂抱起赖在怀中的秀娟潜出跟踪。
五个家伙极为小心,先在营外转了两圈,待确信没人跟踪,这才展开轻功,翻山向南急驰。
天宏一直追出百里,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山沟中发现了对方的驻地。
山沟中营帐密排,黑乎乎的一大片,足有四十多,住在此处的人数当在五百左右。四周暗桩密布,哨卡重重,戒备森严,除非能对上腰牌和暗语,否则绝难通过。
五人通过哨卡,至中间大帐报名而进。大帐中,靠里一张条案,案后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条案左右各站着两名护卫,亦用黑巾蒙面。
待五人行过礼,案后蒙面人威声问道:“成td田,事情办妥了吗?‘五人中最高的一个:”回相爷,全妥了。’‘能用的有多少?’‘男的百名左右,女的三十几个。’‘好,你们下去吧。’待五人出帐,案后蒙面人对左面的一名护卫道:“立即传书主上和九位老仙,问间是他们派人来提,还是咱们这边送过去?‘’属下遵命!‘护卫走出大帐,随后钻进了左侧相邻的帐篷。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只鹞鹰,放出后,眼见飞远,这才重新走进大帐覆命。
却不知,在他进帐不久,天宏即于十里外擒住了鹞鹰,为搜寻人皇老巢留下了线索。将鹞鹰藏好,天宏带着原田秀娟从空中重回人皇手下的驻地,潜藏偷听了两个时辰,这才撤出,带着鹞鹰返回自己的驻地。
天宏两人离开营地没多久,杰克的夫人艾琳起身出帐小解,没走两步,便一头栽倒,人事不省……
等她重新睁开眼,已置身于一座山洞中,成了别人的阶下囚。此时的她,手脚分张分别被四个钢环扣死,背后是冰冷的石壁,只有头颈可左右转动。
两侧,她的妯娌佳娜、莎丽,儿媳丽娅、芳达,女儿珍妮一个不少,五个大男人却一个不见。
洞中央,一堆篝火烧得正旺,照得洞内毫发可见,对面的地面上铺着好几层兽皮,靠壁放着不少零碎东西,还有三把笨重的十字剑。
‘杰克,杰克……’艾琳用母语呼唤,幻想着能喊出丈夫搭救自己。
‘来喽!哈哈哈……’狂笑声中,从洞外走进三个北冰剑派的一级剑手,发话用语与艾琳相同,略显生硬。
见到进来的三人,艾琳脸色惨变!她认识居中的一个叫吉斯特:“几天前曾因调戏自己与杰克发生冲突,最后斗剑败在杰克手下。因对方人多势众,杰克心有所忌,所以饶他一命,不料今天反被其暗算已后果堪忧。
‘吉斯特,原来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上一次杰克饶你不死,你却恩将仇报,暗算我们,亏你还是个剑手,把北冰剑派的人丢尽了。’‘真正的剑手不但要会斗剑,更要会动脑筋,谁胜了,谁就有理。
胜者赢得一切,败者失去所有,我胜了,从今以后你属于我吉斯特。‘说话中,吉斯特已走到艾琳的跟前,话落开始上下其手,大肆轻薄。
艾琳迎面唾了吉斯特一脸,愤然骂道:“畜牲!你一辈子也休想,我宁愿去死,也不愿跟你。‘’唔,好香……‘吉斯特一点不恼,伸舌舔去嘴边的唾液,沾身歪头去吻艾琳的粉颈,双手更忙了。
‘畜牲,快放开艾琳!’怒喝的是佳娜,她和莎丽、丽娅、芳达、珍妮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艾琳受辱,愤然喝止。
吉斯特闻声转头道:“嘿,原来都醒了。好,如果你们谁能告诉我那对黄人青年去了哪里?我就放了艾琳。‘听他问起,诸女才知田洪和秀娟未落彼手,可她们都不知道两人的去向,又怎答得出?
见诸女不答,吉斯特大怒!转对另外两人:“你们去照顾那两个,免得她们在旁看着眼馋,乱喊乱叫的扫我的兴。‘话落又去亲吻艾琳:”宝贝,还是你来告诉我,现在不说,等尝到滋味就忍不住了,咱们慢慢来。
‘艾琳摇头闪躲着臭嘴:“不知道,知道也不说。有本事就放开我,咱们斗剑,输了我就告诉你。
‘’以后还得跟着我。‘吉斯特趁机加码。
‘行!’艾琳急于摆脱入侵的魔手,虚与应对。
‘输了你可不能反悔!’吉斯特看到艾琳点头答应,腾出一手在洞壁上一按,耳听‘铮’的一声金鸣,锁扣艾琳四肢的钢环,全都缩进了洞壁。
钢环一去,艾琳一把推开吉斯特,纵身跃过篝火,扑向放在洞壁跟前的兵刃。万没想到,半空中连衣长裙和内衣突然脱落下滑,恰好缠住了双脚,半裸的娇躯失控,一跤跌倒在厚厚的兽皮上。刚挺起上身,又被追来的吉斯特重新扑倒,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仍然不敌对方蛮劲,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原来,吉斯特已于暗中为她解开了裙带、衣扣,放她脱身,不过是让她自己脱剥送上兽皮,以便自己能尽情尽兴些口子受一番。
艾琳自做聪明,反落在吉斯特的算中,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短衫,没挣几下便被撕去,雪白手满的『tongti』顿时裸露横陈在众人的眼下。
此时的她可真够瞧的,两支粉臂被强行拉直伸展,娇躯上斜压着一身黑衣的吉斯特,臭嘴不停地在高耸的『yuru』上吸吮舔咬,而她的两条『yutui』空自蹬动不休。从旁看去,真像是一只黑豹正在撕咬猎到的白羊……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得洞内其她五女芳心狂跳,浑身燥热,汗落如雨。她们似乎全都着了魔,两眼注视着篝火那边的进展,盯着兽皮垫上黑与白的纠缠厮拚,早忘了身在何处。
却不知,吉斯特的两位同伴正在悄悄解剥佳娜和莎丽衣裙,不时在她们胸前腹下动点手脚,准备再上演两场黑豹扑白羊的好戏。
‘佳娜、莎丽小心。’挣动中的艾琳发现情况,嘶声呼唤提醒两女注意。
两女被喊声从魔境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xiati』已裸,两条『yutui』正被强行分开重新扣进钢环。原来,吉斯特的两位同伴不愿像他那样费力费时,先打开两女脚上的扣环,剥去裙裤后再锁好,转而打开手上扣环脱剥上衣。
就这样,两人毫不费力地把佳娜和莎丽变成了白羊,中间她们也曾反抗挣扎,凭一只手,又如何挣得出对方的掌握?到此地步,只能听凭对方轻薄。
由于不能像艾琳一样扭动闪避,她们两个竟先遭了对方的毒手,沾着石壁被摧残得身不由已后,又被对方解下,抱到对面的兽皮上肆意蹂躏。仍被扣锁在洞壁上的丽娅、芳达、珍妮,皆被兽皮上的魔相魔声所迷,陷入了神智朦胧的恍惚状态。尤其身为过来人的丽娅和芳达,口发春声,娇躯扭动,要不是被拍锁着,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一个时辰后,佳娜、莎丽和艾琳先后昏死过去,丽娅和芳达、珍妮又被解下抱上了兽皮……‘嘿,真想不到,这小妞还是个处女。’吉斯特得意扬扬地大呼小叫,正要行暴,佳娜和莎丽恰好醒来,奋身扑上抢救,被吉斯特挥掌打翻,压在了躺在一旁的艾琳身上。
艾琳痛醒,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侧身爬起来在吉斯特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唉坳!’吉斯特痛呼出声,一脚蹬开艾琳,伏身压向珍妮,突觉后脊刺痛,一头栽倒在珍妮横陈的『tongti』上。
他的两位同伴见情,以为他乐过了头,正想发话取笑,不料眼前一黑,也趴在了丽娅和芳达的身上,成了真正的风流鬼!
突起的变化,除了神智不清的珍妮,其她五女皆不明所以?还以为出了鬼,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做声。
尤其是丽娅和芳达,身上压着一具正在变冷的尸体,推不动,翻不开,想换个姿势都难……天宏和秀娟一走进自己的帐篷,立即发现有外人进来搜翻过,抽抽鼻子,尚留少许迷香的味道。凝神细听,杰克等人的帐中竟空无一人,心知出了事,急忙过来查看,东西都在,显见得被人迷昏掠走了。
天宏运功细查全营,唯有北冰剑派的帐中有动静,发现有一人出帐离营,遂留秀娟原地监视,自己悄悄跟了下去。
想不到,此人七扭八拐,最后竟绕回大家中午歇脚的那个寨垒,走进了寨后的一个山洞。
眼看他要去搬靠在洞角的一方石板,天宏抢先出指将人点毙,因为他不但已查出石板后另有洞穴,且对洞中正在发生的事也一清二楚。
看到走进来的天宏,五女总算收回了惊飞的魂魄,转而羞红了玉面。
看到天宏背过身,艾琳、佳娜和莎丽爬起来去搬压在珍妮身上的吉斯特,因为下面的小妮子仍在哼叽蠢动。在平时,她们一人可提起二百斤,此时合三人之边却搬不动一个吉斯特,试了几次,累得娇喘嘘嘘。
天宏轻叹一声,转身走过来把三具尸首提到一边,捡起衣裙扔给她们:“快穿上,别凉着。‘话音刚落,珍妮已缠上了他。
天宏一手将珍妮抱紧,一手掏出一个玉瓶,打开盖,往她上仰的樱唇中倒了几滴药液,说道:“你们也过来喝两滴,一会儿身上就有劲了。‘五女虽然不知他玉瓶中将些甚么?凭四溢沁人的奇特香味,知道是好东西,走过来一一遵言喝下。
开始时还不觉如何,衣裙还没穿整齐,小腹中已热流滚滚,上窜头顶百汇,下达足心涌泉。随后浑身汗出如雨,体轻神明,肌肤幻彩,不仅恢复了失去的内力,感觉上似乎比过去增加了一倍还多。
‘田兄弟,谢谢你!’艾琳红着脸致谢。因汗出得太多,把衣裙沾在了身上,看上去十分惹眼、诱人,难怪她羞红了脸。
‘别客气,帮助朋友是应该的。’天宏顺口回答,走过去检查吉斯特三人身上的物品。
‘田兄弟,可见到杰克他们?’‘他们在外面,中的迷毒未解,还睡着。’听说他们还都活着,六女总算放了心。看到天宏在一小堆磁瓶申翻找,珍妮拾起一个小磁瓶好奇地问:“田兄弟,里面装的是甚么?‘’哦,小心点。‘天宏接过小瓶,随手扔掉后解释道:”里面是坏药,男人吃了害女人。’又捡出一个:“也是坏药,女人吃了要受男人害。他们给你们吃过,所以受害,不能要。‘话落扔出,重新捡起一个递给珍妮口这是解药,给杰克他们每人吃下一颗,就醒了,没事一样。’珍妮轻呼一声,接过小瓶,站起来就要出去救醒杰克他们,途中却被艾琳拉住。
艾琳红着脸道:“田兄弟,我们被害的事不要告诉杰克他们,知道了,就不爱我们了。求求你帮助,不要说!‘在她说话时,其她六女亦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天宏,等他回答。
‘哦……’天宏闻言一愣,转即想通她们不愿让杰克等人知道她们受辱的事,怕影响夫妻感情。随即微笑着举起右手做发誓状:“发誓,我保密,绝不告诉他们!‘’谢谢!‘六女一拥而上,分别在天宏脸上轻吻一下,以表示她们的感谢。
‘没甚么……等……等……’天宏伸手拉住想出去的珍妮:“先不救他们,带回去再救,他们醒过来,甚么事情也没发生。‘看到她们又要过来感谢,急摆手制止:”你们快收拾一下,然后放火把尸体和兽皮烧掉,我带你们一起回去。’说完赶紧溜了出去。
看到他一溜烟似的逃了出去,再看看彼此衣裙不整的样子,六女嘻嘻一笑,开始相互整装。收拾东西时,她们叽哩咕地商量了一小会儿,竟把天宏扔在兽皮上的那些小瓶也收了起来,随后将尸体和兽皮堆在篝火上点着,嘻嘻哈哈跑出了山洞。
这一夜的遭遇,对她们来说既惊险,又刺激,有痛苦,也有喜乐,有所矢,亦有所得,回想起来余味无穷,如今正是雨过天青,身心两轻。
山洞外,天宏正守着杰克五人等她们。遂由她们各背各的丈夫,珍妮提着其它东西,跟随天宏返回营地。
路上,天宏问清了其中的恩怨。一回营,先带秀娟把留营的北冰派剑手点成白痴,为艾琳她们绝除了后患。
诸事办完,这才拥着秀娟钻回自己的雨布帐篷,睡了个黎明觉。
清晨,杰克等人从梦中醒来,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不知自己曾到上帝那里走了一遭,更不知躺在身边的娇妻曾被仇人蹂躏强暴。看那娇媚的容颜、迷人的睡姿、半遮半露的『shuxiong』『yutui』,忍不住要毛手毛脚地拥在怀里温存一番,尽情享受一『xiashen』为人夫的权利。
闭目装睡的她们,此时正在回味昨晚的经历,回想那刻骨铭心的刺激,体验着重返人世的感觉,放松全身,尽量满足丈夫的需求。
可惜,刚入佳境,就被帐外的喧闹拉回了现实。
穿衣出帐,一问才知昨晚北冰剑派的剑手中了邪,全都变成了白痴。
杰克为人确实不错,一听说营地内闹鬼,急忙过来看视天宏和秀娟:“田兄弟,田兄弟……‘’唉……‘天宏拥着秀娟出帐,道:”大叔,有甚么事吗?’‘这地方有鬼,我耽心你们出事。快点收拾,然后咱们早点离开。’一家人带着天宏和秀娟离开营地,独自向南急行二十多里,这才放慢脚步。
领路的杰克止步打量了一下四周,对跟上来的天宏道:“田兄弟,这山太大,古怪多,坏人多,找宝不容易,不安全,不如早去中原的好。‘’大叔到中原有急事?‘’去找表妹一家。‘杰克解释:”
四年前,她和丈夫带女儿,乘船去中原做生意,一直没消息,听说是遇上了海盗,船沉了。这时我们那里正在打仗,很乱,所以我们出来找她们,看看东方中原。‘天宏闻言心里一动:“大叔表妹一家都叫甚么?我可以找人帮您打听。’‘表妹夫、劳尔,史密斯,表妹、黛丽丝,格雷尔,她们的女儿名字叫苏珊娜,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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