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出击了啊。”要求已经允许了,赤城却还有些拿翘了。
重樱国的航母舰娘,站在镜头前,笑嘤嘤的向着这边挤眉弄眼的。
“是啊,都已经命令你出击了,你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话,换我来。”自己在那个岛上丢了一条命(最主要的是丢了一次脸),然后还丢了一架直升机(参孙的,可怜的直升机哭到晕厥:都这么久了,终于想起我来了。这连自己的武器装备都能丢到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不是专业的航母啊)。
对于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要说圣地亚哥没有一点脾气,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凡有一点儿把握,她都会努力的想法让那个……岛姬?……麻烦的就是这一款:这个包包,宝宝打不过啊!
就算是她只有之前朱八月没有装备武器之前的那个实力,圣地亚哥对她也是有些狗咬王八下不好嘴——就那个块头,自己全力开火的打上去,也只不过是给他挠挠痒痒罢了。
而如果被她给抓到的话……之前朱八月抓住深海潜艇母舰的时候,一下子给坐到屁股底下那一幕,大家可都是还记忆犹新的——按照喀秋莎内个白熊家小潜艇的说法:在他们那疙瘩,熊在抓到食物的时候,通常也都会来上这样的一手:论到用屁股打人,它们可都是专业的。
深海潜艇母舰那么大的体量都能够给一屁股的坐的骨断筋折……看看自己小身板上的那些小枪小炮,圣地亚哥还是很果断的,将这样的一个任务交给了其他更强力的舰娘们——大姐,不就是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助小妹撑腰什么的吗。
所以对于重樱国航母舰娘的这种可以算作二十四斩中之一的‘殆战’,顺带地向着提督卖弄风骚的做法,轻巡舰娘自然是看不顺眼的。也就立马气势汹汹的给怼了上去。
唔,要是赤城真的说不打了的话,那她决定自己立刻就把自己的另外三架参孙直升机都给派出去,然后,就待在那高高的空中,一定要给那个岛上的家伙一个狠狠的好看——之前是还没有习惯自己的舰艇上能够有着空中力量这一个情况。
现在发现了自己的这一个改变以后,她立刻的就恍然大悟了:从海面上过去什么的,你有树根铺的那么远,我会感到有些危险。
但是如果在空中的话——我还就不信了,你的那些树根,能够挥舞的这么高:300米500米你能打够,那我飞到1千米,要是你真的能把树枝悠上千米的高空,呵呵,我的参孙直升机,高度的极限可不仅仅只有1千米哦。
虽然据说在这个高度上扔下去的炸弹命中率有些低,但是那个也不花什么钱。
大不了找提督报销不就行——自家的这个提督,只要给他说上一声是因为战斗消耗所用,他通常都会很大方的摆摆手,全额给报销呢:他说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太懂战斗上面的事情,所以说作为一个外行,他就不多发表什么意见,无保留的相信她们这些专业人员的判断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真的这样不讲究效率的狂轰乱炸一番以后,回来,自家的大姐列克星敦那是肯定会让自己就这个事情写上一大篇的‘获奖感言’的——那是要在提督网络里的码头上,面对着大家大声朗读出来的……
感觉,让人挺羞耻的——不过为了报复,这样的一些消耗完全值得!
敢欺负我圣地亚哥!
那她知道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猴子屁股红那是天生的。
小孩子的屁股红——那就是不听话给打出来的!
当年打过了一个太平洋,我就没说过怕过!现在就凭你?
就凭你这偷偷摸摸的要了我的这一条命?
哈士奇从不屈服(唔?这个,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提督说出来的,
一种很坚持的强韧的性格吧。?
虽然听上去语气上有些怪怪的,但是这也就是我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所想要表达出来的吧——勇猛,无畏,前进!
“哟,这圣地亚哥还有些不太服气呢!”赤城笑眯眯的抖了抖眉梢,看着屏幕上内目光坚定的轻巡舰娘,感到有些好笑,又有着一些郁怒:看来,这一段时间自己确实是被朱八月那个小不点儿给压制的太狠了。
现在,就连圣地亚哥这样的小轻巡,也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想和我较量较量了?
行,那今天老娘就给你拿出来全部的力量好好的显摆显摆?
反正不能让你们这些小娘皮们再拿着豆包不当干粮了:“提督,之前的那一个试探我发现对方的攻击实力很强,防御范围也很广,所以在彻底的压制住对方的反抗能力之前,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能随意的轻举妄动。”
“所以我申请,放弃前面的火力侦察过程,直接的对对方进行最凶猛的全面轰炸。”表情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赤城的脸色又突然的柔和了下来,脸色红润的看着自家的提督:“提督,我这也是为了减少接下来的损失呢。”
“不然的话,在我们探索对方的实力的同时,对方也是可以同时的对我们增加不少的了解呢。”
“那接下来,再后继的战斗中,就算是不考虑物质上的损耗,时间上,也有可能会拖得很长呢。”眼光似有似无是的瞟了一眼站在大姐头身边的那个小个子的岛姬,赤城的话若有所指:“要知道,她们这一类舰娘的防御力……可是相当的强悍呢。”
唔,我知道:当初,朱八月就是硬顶着深海潜艇母舰的攻击,被炸的碎石乱飞的扑到了深海潜艇母舰的身边……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有些……残忍了:内么强大的深海潜艇母舰(能够把当初的内个亚利桑那她们给打的不要不要的,甚至还付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大破代价,却依然没有把对方怎么样的内个深海潜艇母舰)就那么的,被(一屁股)给坐死了。
好像,当年那个在《说岳全传》里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屡战屡败,却又总能屡败屡战的,获得了最终胜利的完颜宗弼——唔,也许这个名字大家不熟,不过如果说起他的另外一个称呼,知道的,也就会觉得相当的熟悉了:金兀术,这就是当年女真将士们对他的尊称。
意思,就和乡下里喊领导,部队喊首长是一个意思:只是一种尊称。
当年,就是这个屡战屡败,却又总能屡败屡战的首长……唔,这个好像就是《说岳后传》里面的事情了吧:在这个严重不符合事实的YY小说里,
这一位拥有着强大的信任度,总是能够在战败以后同样的拉起队伍,再次侵犯中原的女真首长,就是被另外的以为同样大名鼎鼎的程咬金一样的福将牛皋,给揪到了马下,然后翻翻滚滚的打了个天昏地暗,最终却是被摁在了地上,一屁股的坐上去,给活活的气的吐血而亡了。
当然,那个喜欢动手胜过喜欢动嘴动脑的牛大将军也没有落到好: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喜之下,仿佛一下子中了一个800万的牛大将军,在多年的心愿得以得逞以下,开心的仰天大笑三声,然后面带笑容的‘满足’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旁边数着他大笑三声也不上去给他帮忙(这么没眼色,活该升不了职),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笑了三声以后才‘心满意足’。
但是根据他这个和打麻将摸到最后一张自摸的时候,那种开心的爆了血管类似的乐极生悲的故事里,还是可以得出一个有关于健康的中医结论,叫做:多情自古空余恨!
啊呸呸,不是这个,不是,是七情伤身,七情伤身——唔,这个又是一个没有任何解剖证据和物质基础的中医学理论。
就像是在连花清瘟胶囊里面只能检查出薄荷醇的有效成分一样——这,又是一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误导’。
当然你要是用现代心理学的理论来解释的话:请问你是什么学历?哪个学校毕业?在国外工作多少年?获得了什么样的奖项?……
好吧,其实,也就是一个实力的问题:有实力,人家说喝消毒水能够治病都有人相信;并且还能真的冒死去喝那种用于环境消毒的外用消毒液。
而如果没有实力(或者说人家闭上了眼睛,堵上了耳朵,不去信任你的时候)你明明已经在实践中有了优异表现的事实,人家却依然可以视而不见的说那都是假的。
代价,不关我事,不关我钱包的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提督,我觉得,赤城说的有道理。”看着坐在上方两眼放空的林建国,列克星敦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提高了一点声音,唤醒了内个遇到开会就会走神的男人:“我建议,可以对内一个海岛,进行全面的轰炸。”
“哦,啊,嗯,那就全面轰炸呗。”骤然惊醒,有着一些慌乱的林建国看了看身边的大姐头石林瑶,看见她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提督大人就无可无不可的挥挥手:“炸,使劲儿的炸,炸她给花开灿烂,唔,内个,八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挥手之间却发现自家的小岛姬面色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林建国觉得不论自己是作为一个大人,还是作为一个提督,都应该是有理由要多问上一句。
“我……”虽然有些心疼那些能够在海水里生长的植物,但是朱八月也是很清晰的知道:自从,那个岛上的‘生物’开始对着圣地亚哥出手以来,双方,也就已经处于了一个对立的位置上。
海上的生活,很多的时候并不是看谁的手里掌握着更多的道理。
在这一片不属于人类主场的地域上,人们之间交流的理由,更多的是看着双方的实力,以及对方的实力下所拥有的物质和财富——在极度干渴,顺水漂流了漫长距离的人们看来,拥有着能够饮用的清水,那就是属于你的原罪。
地狱路上,从来都不缺乏冤死的鬼。
再说,也不过是一些绿色的植物罢了:《悯农》里面不是说过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也许,在赤城的轰炸之下,也并不一定就能够彻底的湮灭这座岛上所有的绿色生命。
到时候,再请人去仔细的找找就是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呗:“没有意见。”
也许对方有意见,不过,谁让你要对着圣地亚哥出手呢?
打狗都要看主人这一句老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很多的老话说的都是很有道理的,只不过,总是要有那么的一些人要在吃亏了以后才会去发现:原来,在历史上,这样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
“哦,那赤城。”林建国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站起来。
这样的话,可以让自己说的话显得更加的正式一些,严肃一些——也可以掩盖住自己之前在开会的时候下意识走神的问题:“我现在决定同意你的申请,允许你对内一座海岛,实行全面轰炸,争取彻底的打掉对方的……反抗能力……”
这个话,说起来怎么感觉有着一种仗势欺人,霸凌天下的感觉?
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那种喜欢欺负人的……坏人了?
不过感觉到也不错的——尤其是还有着为自己手下的姑娘们复仇的理由……
所以现在我同样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给自己做好的心理建设,林建国肯定的,将拳头锤击在座椅的扶手上(话说这个椅子怎么感觉越看越有点像是金銮殿上的那个龙椅一样啊。)
宽宽大大的,别说坐上三个人,就是自己躺在上面睡上一觉,也完全的不用担心会滚到地上——话说,一个大家开会的地方,弄一个这么大的椅子,干什么用呢?
而且这个椅子感觉还是实心的,石质的,
坐了这么久,都一直都没有暖热——话说,要是真的想在这个椅子上把椅子坐热的话,大概也需要有个个把小时吧——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就会有人说他短呢?(屁股没有坐热就走了,不是说的人很着急的意思吗?)
“好的,提督,我,遵命出击!”笑眯眯的,赤城挺身行礼,胸前,一片的波涛汹涌。
“说的倒是,说不定还要拖上多长时间呢?”圣地亚哥一下子就酸了:之前自己说话的时候,对面的内个重樱国的大熊女人爱搭不理的,还冲着自己唧唧歪歪的。
现在,这个提督的话一说出来,看把这个老娘们给开心的,简直……:“呃,大姐,我觉得吧,赤城他的那个飞机飞过去还要一段的时间,这个时间,我们是不是尽量的做上一些防御的准备呀?”
“毕竟吧,咱们打人家,也得防着点儿人家有什么办法能打到咱们呢,你说是不是的?”圣地亚哥绝对不认为自己这是认怂了:只是在面对着自家大姐列克星敦的眼神,下意识的有些心慌,有些……想为她排忧解难,解决一些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而已……
绝不是因为什么害怕!
害怕有的和对面的内个有着同样身份的大姐列克星敦,会‘感同身受’的给自己找上一些没必要的,小麻烦而已——话说,这没有英格兰在身边帮忙分担火力的时候,心里面怎么就感觉这么的慌呢?
‘爱屋及乌’,希望大姐还能够想起,在那遥远的海面上,还有着一个一头金发的小姑娘,在等待着她的‘关心’和‘爱抚’。
你光盯着我一个看的话……我有些心慌唉……
“不用,”那边的赤城同样也听到了圣地亚哥的‘担心’。
重樱国的航母舰娘开心的笑了:“这一次,我说打,就打,而且绝对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反抗的空间的。”
“不信,你就看看呗。”挑逗的冲着圣地亚哥抖了抖眉毛,然后,视频上那个云缠雾绕的摄像头,就一下子拍到了一大批的舰载机,呼啸的向着下方俯冲而去的身影——考虑到这一边还有着提督这样的血肉之躯,赤城很贴心的关闭了声音。
话说,在高空中的侦察机垂下来的摄像吊篮里,也没必要安装什么采音器采麦克风吧。
所以,从赤城那边传过来的画面,本来就是没有声音的——那为什么看见那些飞机向下俯冲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种震耳欲聋的冲击感呢?
看着平躺在桌面上的那个画面,林建国又有一些走神了。
……
桌案开始下沉。
骤然惊醒的林建国发现:这下沉了一半高度的桌案,看起来,让人感觉舒服的多了。
只是在一个画面却突然的消失了,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林建国却发现:在正对着自己的地方,那个正对着大厅的照壁上,却显现出了之前桌案上的画面。
“果然还是这样看着舒服。”哼哼唧唧的说着,石林瑶晃着两条小腿,跑到了林建国的身边,踮着脚爬上了他坐着的内个宽阔的座椅,然后,掏出了一个平板。
……
你,不是说……不是说那照壁上的画面看着舒服啊!
看着爬上了椅子,挤到了一角的大姐头石林瑶,林建国一时间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提督,我来保护你。”另一边,一个同样娇小的小姑娘,也踮着脚尖爬上了林建国坐着的这个石椅,蹭到了林建国身边,还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唔,那我可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林建国也笑眯眯的,伸出手,在朱八月的头上揉了揉:哎哟,这小孩子软软的头发,摸着就是舒服啊!
维内托,内一脸羡慕的……
林建国也冲着她招招手,拍了拍自己座椅的空档,示意这里的地方还很大,无声的邀请意呆利大姐头来一起坐。
战列舰舰娘看着很明显的就有些心动。
但是她还是很坚决的摇摇头,拒绝了自己提督的这一个邀请。并且还很硬气的扭过头,将自己的目光投注到了正面的照壁上:我,可是战列舰舰娘嗳,和内些小不点们挤在一起,像是什么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