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多丢仔(1 / 1)

5.多丢仔“多丢仔”的老爹,也就是裘有劲的老泰山,带着他的女儿,他们乘车转船地赶到学校,一老一少把个理工学院闹得如有千军万马同时作战,好不热闹。“多丢仔”晚上要与老公同床共枕,并且还要像在家里一样的在床上做夫妻运动,学校那单薄的小床怎么能经得起她那壮实的身子在上面可着劲儿的折腾裘有劲,直把张小床在每天半夜里摇晃的像一只飘零在大海中的小船,晃晃荡荡。更叫人叫绝让那些同寝室的男生们睡不着觉,血液加速流动的是,这“多丢仔”不知在哪学会了叫,可她学的是纯粹的山野叫法,就像唱歌中的通俗唱法一样,和野猫的声音差不多,却比野猫的声音宏亮多了。每夜一爬上裘有劲的身子她就开始大呼小叫还故意拖长尾声,有时候还能别出心裁的在某个激情处将声音打个别致的弯儿,弄的挺像被做的很舒服的样子,床外边的那些人听起来很像那回事。

一到白天,“多丢仔”故意敞胸露怀,晃荡着丰满的nai子,在裘有劲的男生寝室张狂进出,把一屋子同宿舍的男生吓得一个星期不敢跨进小门一步。早上起床女人还有拿手的武器,逼着裘有劲端着脸盆去公共盥洗间洗涤盆子里,装着多丢仔染有月经血的花内裤,引的一个公共盥洗间充满了好奇怪异的目光。

原始的战斗手法起了大作用,校园内曾对裘有劲有好感的女生,一时间都对他避之不及。从此,裘有劲无论是大学期间还是分到广东省建行工作之后,面对着广州花花世界中的如云美女,他都半阖眼睑,绝不敢存一丝非份之想。“多丢仔”的厉害和泼辣让他此生难忘。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菲薄的工资,把老婆孩子接进城,吃住一块,朝搂夕拥。

后院虽然没有起火,但内心深处,裘有劲对文化悬殊的平庸家庭,再也泛不起一点爱的热情。

如今,三个孩子长大成人,该工作该读书各有前程,可老婆仍在防贼一样防着老公的变异。她人在家中坐,脑子里自编自导的桃色案件却洋洋洒洒,汗牛充栋。她在床第之间向丈夫寻恤闹事,经常是一上床,先扒下裘有劲的内裤,把他的那个东西颠来覆去的摆弄,仔仔细细都的检查,捕捉他“乱搞”的证据,并想方设法的盘问裘有劲一些很直接的问题,诸如:你这根棒棒怎么今天不是那么回事了?是不是今天和哪个女人搞过了呢?老实交代!。

常常弄的裘有劲哭笑不得。这还不算严重的,更让裘有劲难受的是,每天回到家不管多么累,一上床“多丢仔”就会在扒完他的内裤,检查完他的“武器”之后,开始主动抚弄他,到一定可以战斗的状态了,就骑到他身上,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拨正位置坐进去就开干。不把裘有劲搞的精疲力竭誓不罢休。她对裘有劲是这样说的:“俗话说喂饱的狗儿不偷吃,我就是每天给你喂的饱饱的,让你出去不对别的女人有想法,即便是你想搞,也让你没精力,硬不起来搞不进去!”裘有劲在她的这个政策下被弄的苦不堪言,不知道是幸福呢还是受罪。

有时候,“多丢仔”心血来潮还跑到办公室去砸门撬锁,对裘有劲办公室里的抽屉搞突然袭击,以缴获“坏女人”勾引老公的情书。裘有劲脸色苍白,平日正常地与女同事说话,眼光也东溜西瞅,极像窥测方向的境外反恐怖分子。

万般无奈之下,裘有劲只得多次申请,终于以“支援基层”的名义调到了琼州市支行。市支行离省行不远,满打满算只有十多公里,每天晚上须乘车回家。这样,既可躲开老婆的跟踪盯梢,又不至于太过远离更使老婆猜忌。

他就想断绝与老婆同床共枕的念头,不是不想干那事儿,哪个男人不想干那事儿呢?只是看要和谁干了,年轻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干哩。可是对“多丢仔”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干,一看到她松弛的皮肉,像两口空空的面布袋一样垂在胸前贴在肉上的瘪nai子,他就厌恶得直要背过气去。但“多丢仔”不放过她,她愈渐旺盛的性yu和她的“喂饱不偷嘴”政策,使他每隔几晚就像要死去一次。

琼州市支行的人对新行长的情况不甚了解,理所当然地认定他是一位时代的宠儿。在人前,他保持着一个正直正派领导的光辉形象。而一到夜静更深,一人举盏独酌,那满腹的辛酸与惆怅,往往就化作两滴清泪,弹于冷月和西风。

裘有劲的故事讲完了。

吴杏儿脑袋半垂,姿态撩人,感触良多。但她能说什么呢,她被上司的不幸遭遇深深打动。可这种家庭的恩怨情仇,她又帮得上什么忙呢?她并不认为她能为裘有劲做些什么。

“没想到,”她嗫嚅着,“你有这么坎坷的经历……真难为你了。”

“是的,”裘有劲语调低沉,“我从来设对任何人讲过。只有今晚,对你说了出来。”

“这,是……说出来也好,心里会好受一点。”

清纯的吴杏儿被裘有劲的信任感动,但再也找不出更多的话来安慰他。

“我有时真恨自己无能,当初他们怀疑我是陈世美时,我为什么就不一狠心,找个别的女人睡了,真的当个陈世美呢?为什么还要捧着这颗无法咽下的酸果,继续啃下去呢?”

“现在,你还是可以选择离婚呀!”

一口说出这句话,吴杏儿才大吃一惊,这不是公然破坏别人家庭吗?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她一个女下属怎么可以过问,弄不好,被人当成插足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你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那时后悔也都来不及了。况且,在这样一男一女独处的环境,又对蠢蠢欲动的裘有劲,这样的话,很容易使他有某种误解。

“不过我想,”吴杏儿又张开两片儿红嘟嘟的诱惑湿唇抢着说话,用婉转的声调,来清洗刚才的挑唆嫌疑。“师母一定是不同意离的,裘行长,你只有好好维护你的家庭。”

“不行,我已经受够了。”

“……那你不怕……”

“怕什么?就是身败名裂,也比现在强一百倍。”

吴杏儿的话还没说完,激动不已的裘有劲已一口打断她,“什么名誉地位金钱财物,我统统放弃,我想一个人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到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凭我的能力,找个职业打份工,谋食糊口绝对不成问题。你相信吗,杏儿?”他眼巴巴地望着她,似乎她是他唯一的知音,是他的红粉知己。

“你确实有能力重打天下。不过……”

“不过什么?你以为我在夸海口?”

“不不!只是我以为……”

“我为什么至今未这样做?”裘有劲不管不顾,只按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不是狠不下心,关键的关键,是没碰到一个值得我放弃一切,而她又肯跟我走遍天涯海角的女人!”这才是裘有劲真正想对吴杏儿今天晚上说的话,他想他需要的是吴杏儿这样的女人,她太漂亮了,太有风韵了,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成熟香味儿,他想睡她。

吴杏儿像突然受了一击,血流加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裘有劲的这句表白,在同是经历过男女之事夫妻之欢的她听来,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裘有劲显示出少有的激动与浮躁,梗着脖子,像一只伸长了脖颈吃食的大鹅,双手神经质地挥舞,发着对生活对命运的刻骨铭心的抱怨。

“我们这一代究竟得到了什么?”他忿忿不平地对着吴杏儿,仿佛她是高居法庭的官,他正在等待她的评判一样。

“妈的,什么都被耽误了!”他反常地吐出一句粗话,“说爱情,爱情的花季早已雕谢。说青春,青春已经飘离。像我这种年龄的男人,能在哪里高山流水觅知音?做梦!年轻一代的未婚少女,与我们整整隔着一个时代,没法心灵沟通。而与我们有着同等经历的女人,早已名花有主,乾坤大定。该睡谁的床就睡谁的床上去了哩!天茫茫地茫茫人海茫茫呀,我苦苦寻觅的人儿,她们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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