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橦被勒的呼吸困难,可是样子却很平静,也不挣扎,她在赌,她赌江宁城不会杀她。Www..Com
果然,她猜对了。
江宁城慢慢的松开手,辛橦脚一软,身子绵绵无力的靠着墙壁边下滑边喘气,在离地面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江宁城伸手一揽,把她拦腰抱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辛橦,我说过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我的耐心正好被你磨完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江宁城冷冰冰的声音可以冻得人发颤。
辛橦笑的很苍凉,凝视着他深沉的双眸:“我的建议是——杀了我。”
江宁城不怒反笑,他扣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上去。辛橦猛然间回神,毫不犹豫的狠狠咬在他的唇上,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血的腥甜在两人的唇间喷薄而出,可江宁城却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手下一撕,她原本就薄薄的睡裙便被撕开,抬起她的长腿,下身被重重的撞入,她被撞得仿佛肝胆欲裂,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景物,只余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这样的昏迷没有持续多久,辛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手脚上的铁链都已经解开,抬头晕眩的只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一个影一个影的在她眼里重叠,身旁的窗纱被风撩起,呼呼的灌进来,冷的她有些抖。
辛橦侧过脸来才发现江宁城没有走,他眼睛猩红的看着她,看着床上那逃不出自己掌心的猎物,笑的及其的温柔,他动作极为的优雅,扣子一颗颗的解开,漫不经心的看着辛橦慌乱后退却无路可逃的样子。
辛橦抱着残碎的衣服,拖着还带黏腻的身子后退,她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这个男人不再是当年自己救下的那个气息奄奄,会对自己说谢谢的男孩子,他已经成魔,他没有心,他的愿望就是看着她痛苦和无可奈何。
他就像是一只凶残的豹子,披着绝色的外皮,却可以毫不犹豫的伸出利爪,活生生的把她撕裂开,哪怕她苦苦哀求,哪怕她卑躬屈膝,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同情。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是做错什么了?
辛橦恐惧到了极点,顾不上身子还带着刚被他强.暴的痛楚,跳下床,冲向门口,只要能出这个门,就算是被他的手下给剁了,也好过面对他的践踏。
江宁城笑着,把抽出的皮带和脱下的衣服扔到一边,他上前两步,一手粗暴的扯住她的手臂,一手从她大腿处穿过,把挣扎的像条脱水的鱼那样扭动不止的辛橦抱起,推倒在床上,用手扣住她的肩膀,利落的蹭掉裤子,覆了上来。
辛橦像是一条待宰的鱼,在砧板上做着最后的抗争,手捶着他的肩膀,双腿胡乱地踢着,混乱中,竟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
江宁城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反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辛橦的脸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她知道这里是江宁城的地方,她叫救命一点用都没有,如果能让他松手,自己还有机会,这样想着,便不顾脸上的疼痛,张口咬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江宁城果然疼的松开了手,顺手一挥,辛橦被打的滚下床,被地板撞得生疼,她却丝毫不顾的想要爬起来,江宁城有些烦躁,扯过地上的皮带,狠狠的打下去,落在辛橦白嫩嫩的身子上,印出一道道深深的红印。
江宁城弯腰把她翻个身,脚踩在她的颈脖间,语带着奚落的看着她:“我说辛橦,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把你剥光吊到A市中心的广场上!”
阴冷决绝的语气仿佛一条蛇绕着她的身子在盘旋,她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她惶恐又绝望的看着他,眼泪像珠子一串一串的沿着红肿的脸颊落下来。
她眼里的退却和害怕大大的取悦了江宁城,江宁城放开脚,抱起她,轻柔的放回床上,重新压了上来,低头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吮的发红才松口:“辛橦,你乖一点,只要你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嗯?”
听着他冰冷刺骨的声音,辛橦侧过头去,绝望的闭上眼睛,颤着停下挥舞乱动的双手,停在他的胸口处,江宁城低喘一声,再次发狠的吻了下去,手掰开她嫩生生的长腿,奋力的冲撞进去,空出的手揉拧着她胸前微微晃动的软棉。
江宁城呼吸炙热,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刻都停不下来,此刻的他仿佛就是地狱的修罗,毫不怜惜的啃噬着这具白嫩柔软的躯体,把他多年来的痛恨,全数发泄在这具带着凄楚的美丽的仇人女儿的身体上。
他爱她,可是残忍的她却这样生生的忘了他,一点空余的位置都不留给他,宁愿顶着方亦樊的背叛,也这样深爱着,那他江宁城呢?
这么些年来,江宁城忍辱负重才能得到今天这个地位,他早就深深的明白,于他只有两条路,一,他想要的,他会不择手段去夺取,哪怕用这样强取豪夺的低劣的方式。二,他不想要的,他会选择毫不犹豫的摧毁殆尽。
江宁城看着身下被她蹂.躏的一塌糊涂的人儿,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辛橦,你是我想要的,不要逼我亲手伤害你。如果你够乖,我可以考虑让你去见见你最亲爱的哥哥辛安,但是我警告你不许见你的旧情人方亦樊,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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