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痛。
刺骨的寒冷,入骨的疼痛。
辛橦觉得自己在冰窟和热火中来回的逡巡,完全看不到希望的出口。只觉得每动一下,全身上下都是散架的疼痛,仿佛骨头已经被拆的零零散散的,难以拼凑整齐。她艰难的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连发出声音都极为困难,沙哑的不像是自己。
一声轻叹滑入她的耳朵。
似乎有人用热毛巾擦着自己的脸,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弄醒了她。
纵使她不想醒来,可是还是被皮肤上被抹过的温热感刺激的睁开双眸,眨眨眼睛,适应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她侧头看去,崔雬清冷的双眸映入眼帘。
“崔雬……”辛橦吃力的坐起来,四肢的铁链子已经松开,只剩下一条牢牢的固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崔雬拿着温毛巾的手微微一滞,瞟了眼她背后张扬魅惑的蝴蝶刺青,不带感情的开口:“辛橦,我说过了,叫你不要反抗先生的,你的不听话直接痛苦的就是你自己。”
辛橦没有回话,只是扯过被子卷着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全身上下不住的颤栗着,满脸痛楚看得人心发疼。
“好痛……背上好痛……下面也好痛……”
微弱的声音一下下的传来,辛橦咬着被子的一角,弓起身子,清醒过来的这一瞬,火辣辣的疼痛就开始在每个毛细孔蔓延着,像一把炽烈燃烧着的火把,一经点燃,便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才罢休。
这样的脆弱无助的辛橦,崔雬从未曾见过,她的心里有种闷闷的情绪在扩张,昨晚江宁城与她的极致疯狂,连在一楼大厅守门的她都听得到,可以想象的出那是一幅幅怎样限制级的残暴画面,只是她救不了她,只能在事后给予她些少的安慰。
“你不要再反抗先生,先生自然就会对你好。先生还是很在意你的。我帮你在地下室的温泉里放了些药材,你进去泡下,会不那么难受。”
……
别墅的地下室是一个天然的温泉。
辛橦泡在水里,任由热水漫过自己的肌肤,她好想就这样淹死在水里,至少这样她不用再见到江宁城那个恶魔,不用再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更不用什么自尊自傲全部被他践踏在脚底之下。
仿佛看出了她内心的绝望,崔雬收起了同情,语气变得冷冰冰的分外僵硬:“不要妄想寻死,惹怒了先生,他可能把藏的好好的辛安和方亦樊他们全部都挖出来给你陪葬。”
辛橦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崔雬……你……为什么之前要帮我?”
崔雬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压制住心底的悲伤,冷冷道:“之前帮你是为了还辛安的债,如果你能成功的逃离,对我对你对所有人不免是一件好事。只是先生还是把你带了回来,你这样楚楚可怜的反抗对先生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必须拿下的挑战!且不说你到底有多恨先生,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罪吗?你知道先生曾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那些日子想起来就毛骨悚然,你知道先生是怎么过来的吗?可是先生在最困难的时候还要抽身保护你,而你呢?那个时候居然在跟方亦樊亲亲我我的?”
越讲越激动,辛橦愣愣的看着她,辛刚害的江家家破人亡是事实,可是她救下了他也是事实,这说到底跟她辛橦没有什么关系吧?怎么现在崔雬讲的好像是自己才是造成江宁城灾难的罪魁祸首?
“崔雬……你什么意思?”
崔雬挑眉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当年……”
“够了!崔雬,你今天的话太多!”
江宁城阴冷着脸推门进来,看了崔雬一眼,打断她的话。
崔雬吓得连忙闭嘴,江宁城挥挥手,崔雬似乎有些害怕和不甘,咬着牙退了出去。
江宁城利落的解开衣服和裤子,钻下温泉,把辛橦纤弱的身子抱进怀里,吻着她稍稍颤栗的肩头,大手熟练的往下,盖住她的花田,轻声问:“很疼?”
“没……没有……”辛橦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呆呆的结巴言不由衷。
“说谎。明明就疼的要命。”江宁城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脖子,惹得她频频的躲闪,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继续圈着她,空余的一只手不停的拨弄着水花淋在她的娇躯上,“以后你乖点,我尽量不弄疼你也不惩罚你?嗯?”
眼泪仿佛流干了,身体仿佛也痛到麻木,表面上不再反抗,但是心底却记着刚才崔雬其中的一句话:你这样楚楚可怜的反抗对先生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必须拿下的挑战!
微微低头,轻声答道:“好,我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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