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听陈发又提起收购兰达,我也跟着挠起头。。。
陈发一脸纠结的搓着:“现在山海的资产已经快赶上当初的飞燕了,虽然说收购兰达的业务还是有点困难,可……可是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对不对?”
我暗暗叹气,我完全能够理解他此刻的想法,作为一名老海狼,对于海域的渴望‘拥有’,平常人是绝对想象不到的。
我认真想了想,沉‘吟’着说:“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想法子搏一搏。”
发哥猛一拍大‘腿’,刚想说话,我放在桌上的响了。
我一看是老白打来的,忙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就传来老白气急败坏的声音:“不是我干的!是谢安那孙子干的!别动……我先问问他在哪儿……我这就带你找他去……别让他们过来!”听上去,像是正在和什么人拉扯争执。
“出什么事儿了?我在公司呢!你跟谁说话呢?”我问。
“他在公司,他在公司!我这就带你找他去!”老白先是嚷嚷了一句,然后明显是冲我咆哮:“你狗日的闯祸了,你把人家肚子搞大,现在人家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
“靠!你发什么神经?我把谁肚子搞大了?”我惊恐的问道,对面却把电话挂了。
“你说什么?你把谁肚子搞大了?”一个愤怒的声音问道。
一抬头,就见海老总站在‘门’口,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我:“……”
“你以为呢?”我哭笑不得的摊摊,“你不会认为我真会背着你跟人‘乱’来吧?”
“那可说不准!”海夜灵大步走进来,高跟鞋踩的“笃笃”响。
我气得翻白眼,“百晓生打来的,话说半截就挂了,谁知道他在搞什么鬼?现在正往这赶呢,你别走,等他来了我就沉冤得雪了。”
海夜灵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抱着肩膀,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欲’哭无泪,没话找话:“你怎么来了?”
“这里也是海星。”
“你……”看着她愤然的样子,我是真无语了。要知道海老总的执拗那可是出了名的,‘性’子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住。
该死的百晓生,莫名其妙‘弄’这么一出,这不瞎扯蛋嘛。
“我忽然想吃面了,我去楼下吃碗杂鱼面。”陈发见势不妙,明哲保身,拔‘腿’就跑。
发哥前脚出去,海老总立刻就改变了策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跟谁啊?”
虽然只是稍稍缓和态度,但和之前的冷若冰霜、冷酷愤懑相比,无异于是月里的‘春’风,能毫无防备的化开冰封。
我在心里‘冷笑’,老子要不是跟你一起睡了那么久,知道你那点小心眼,肯定就让你给算计了。关键老子真没做过,任何伎俩在一个无辜的人面前都是纸老虎。
我腆着脸走过去,硬是跟她挤进一张单人沙发,一环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淡然的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轻轻划着圈儿。
估计是看我一派坦然,她悻悻的扯住我一只耳朵,使劲晃了晃,瞪了我一眼,没再‘逼’供。
我说:“刚才发哥又跟我谈兰达的项目,你认为可行吗?”
海夜灵微微蹙眉,“我就知道,他得跟你说这事。上午开会的时候我才听说,徐四海、李东尼他们联合鬼冢财团在这一个月里大搞融资计划,现在已经正式参与竞标兰达了。李……陈发是海上船王,而且这个人十分的争强好胜,他肯定会想法参与投标。”
“怪不得。”我握住她的小‘腿’用力捏了捏,皱眉道:“这也不对啊,就算他们联合鬼冢理子,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筹集足够的资本参与竞标啊。”
“你还记得史密斯吗?”
“那个黑鬼?”
“嗯,他上次在拍卖会上的行为,几乎‘激’怒了在场的所有华人,他的东亚拓展计划也跟着搁浅了。”
“呵呵,你是说,那黑鬼也参与了?”
见海夜灵点头,我不禁冷笑,“哈,这他妈是臭虫扎堆,合在一起恶心我来了。”
“不光是这样,最主要的,是丁义从运作,动用官方势力,让徐四海他们在短时间内筹集了足够的资金。”
海夜灵扶着额头,纠结的摇着头,“他们可不是单单为了恶心你,而是志在必得。我怀疑,报警查侵吞案,根本就是他们定下的计,目的就是趁这个时间为竞标兰达做准备。海运这一块儿,和岸上贸易还不一样,越大成本越低,谁大谁说话,如果他们收购成功,山海和飞燕就……”
海老总忽然打住,拧着眉‘毛’,杏眼圆睁的瞪着我。
我右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左也握住了一团软绵,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
“你正经点行不行?说正事呢!”
“我也不想的,可你知道,我现在可是‘内功高深’,而且我的内力大半都集在腰和‘腿’上嘛。”我有点不能自已,把她抱起来往旁边一放,起身想去锁‘门’。
刚到‘门’边,‘门’一下子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健美的身影站在‘门’口,一脸悻然的看着我。
目光落在我身体某个明显突出的部位,来人脸一红,转眼看见屋里的海老总,不禁冷笑:“谢总,好兴致啊。”
一见这人,我顿时头大如斗。
这是我所有仇家里最明目张胆的一个,她比所有人都直接,曾放出狠话,今生不杀我誓不为人。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骆家十姨,骆少君!
“谢……安!”海夜灵从牙缝里迸出我的名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粉拳紧握,咬牙切齿,绷直的身子微微发抖。
看着她‘激’动愤慨的模样,我不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差点一个白眼没翻回来,晕死过去。
我横了她一眼,把‘门’拉的大开,对十姨说:“进来坐。”
我就想不明白了,海老总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在男‘女’之间的事上会这么冲动糊涂呢?
瞧模样,她是以为被我搞大肚子的是骆少君,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这……这和逻辑吗?
她就不看看十姨看我的眼神,那目光就像两把小刀,恨不能用眼睛瞪死我,就好像我和她有杀父之仇似的,又好像我搞大了她的肚子不认账一样。
呃……
我理了理衣服,让周冰帮忙拿点喝的进来。
转过身,偏着头看着十姨,“之前我见过骆老爷子,他可说了,咱们的事儿可是真了了。你……你怎么来了?”
“了?”十姨一阵冷笑,“呵呵,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谁说了都不算!”
我:“……”
“安子!我可把人给你带来了,你狗日的惹的麻烦,你自己解决!”老白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张牙舞爪的大叫。
海夜灵朝‘门’外看了看,转过头又看看十姨,“谢安,真是她?”
十姨蹙眉:“什么意思?”
海夜灵拧眉瞪着她:“你怀孕了?”
十姨一怔,下一秒钟,她的脸居然红了,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诶?你怎么知道?”
我:“……”
海夜灵咬着牙冲我点头,边攥着拳往外走边咬牙切齿,“姓谢的,你真行,你就等着遭雷劈吧!”
我一把拽住她,转过头问十姨:“你真怀孕了?”
见她蹙眉点头,我又问:“谁的啊?”
十姨勃然而起,“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怒极反笑,“行,你还真是说到做到,真要我的命来了。”
我扭脸,一把揪住老白的领子,“百晓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收了她多少好处,要用这种损招对付我?”
“啥意思?”老白眨着硬币眼发愣怔。
“你不说她是带着我的孩子来的嘛,怎么又特么改怀孕了?”
十姨一怔,随即一把揪住我肩膀的衣服,大怒道:“姓谢的,你找死!”
我冷笑着把她的拨开,指着她平坦的小肚子,“别动气,伤到宝宝就不好了。”
十姨像是才想起来,恨恨的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扶着肚子坐回了沙发里。
“这……这是啥情况?”老白讷讷的问。
“嘿嘿,这会儿你还跟我装什么算啊?”想到他联合十姨用这种损招来陷害我,我气得浑身哆嗦。
反倒是海夜灵先冷静下来,一边关‘门’一边问老白:“晓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一板一眼的说清楚。”
“这事儿……这事儿我也正纳闷呢!”老白挠头,“安子,你好好回想回想,这事儿是喵喵办的吗?”
“你他妈少来……喵?什么喵?”我一怔。
老白刚想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海夜灵赶紧把‘门’拉开,‘门’一开,就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嚷道:“我看看谁敢拦我?报警?呵,去!去报!今天不给我个说法,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顶用!”
紧接着,就听一阵狗叫:“汪汪!汪汪汪!”
“来了!我就知道保安也拦不住他们的!”老白使劲抹着脑‘门’子上的汗。
一时间,外面又是喝叱,又是狗叫,不时还传来周冰等一干‘女’秘书的惊叫,简直比菜市场还‘乱’。
愣怔着看清外面的情形,我只觉眼前发黑,连忙扶住海夜灵的肩膀,才勉强没栽倒。
几个持橡胶‘棒’的保安正背对着这边,站成一排慢慢后退。
透过保安之间的缝隙,就见一个留着男人般短发的‘女’孩儿,一推着辆婴儿车,一牵着两条比驴犊子还大的黑狗,正气势汹汹的一步步向前‘逼’近。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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