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欢简直是杜默青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她都知道,否则,也没资格套住杜默青这么多年。
“和男人睡觉这种事情,一次和一百次都没有区别,等你成功了,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你才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否则,你什么也守不住,得不到。”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杜默青的内心,他认为陈悠是因为自己不如易北寒才要和自己离婚的,如果自己和易北寒一样出生高贵,与身居来拥有继承千亿资产的身价,她一定会和其他女人一样死皮赖脸的巴结自己。
如果自己有一天,站在和易北寒一样的高度,还怕陈悠不回心转意吗?
陈清欢知道自己说动了杜默青,她心头有几分得意。
什么陈悠,还不是可以随时用来牺牲的利用品,就陈悠那智商,怎么可能玩的过自己,这个男人早已是自己的囊中物。
陈悠和易北寒这会儿已经离开宴会,进了电梯,她连续打了几个喷头。
下一秒,一件衣服落在了肩头,头顶传来关怀的问候,“你没带外套,穿上这个。”
陈悠也不客气,她里面穿着礼服,之前来的时候在车上暖气很足,没感觉到冷,这会儿冻得浑身冰凉,要拒绝就等着再一次病倒!
“我们上哪里?”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盯着他的衣领处问。
“常总喝醉了,在楼上。”他带着她在26楼出电梯。
陈悠没有多问,跟着易北寒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穿着暴露时尚的女郎,瞧见陈悠他们进来急忙站起来,“那个女人刚刚进了常总的房间。”
易北寒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隔壁传来了砸东西的动静。
陈悠靠门口近,门还没关上,便瞧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连滚带爬的从隔壁房间逃出来,头发被抓乱,光着脚丫,模样狼狈极了。
在她目瞪口呆之际,便瞧见常总双目通红的站在房间门口,嘴里骂着和他身份完全不符合的粗话,“他娘的,居然敢给老子下药!该死,我去哪里找女人泻火!”
易北寒给房间的女人使眼色,示意她出去。
女人专门干这一行的,收了易北寒的钱也不含糊,扭着腰发嗲的对外面喊了一声,“谁在门口大喊大叫呀,讨厌死了!”搔首弄姿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酒店的隔音很好,外面的谈话基本听不清,没过几秒,陈悠听见了隔壁轰隆一声,是关门的响声。
陈悠呆呆的看着易北寒,“常总他……随便来的女人……”
易北寒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准备点燃,突然发现陈悠在场,便将烟放回了烟盒,手势帅极了,“他知道是我安排的。”
“啊!”陈悠傻眼了,“知道还接受?”
“男人的心思,你哪里懂得。”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陈悠:“……”
她的确不懂男人心,以前和杜默青在一起的时候如此,现在亦然。
“下药……的事情不会是你做的吧?”陈悠结结巴巴的问?
易北寒抬眸深深的把她看着,“在你心里,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陈悠忙不迭的摇头,不敢多言,怕自己又说错话。
他起身走到陈悠面前,居高临下,“其实我就是那种人,但是也要看对方值不值。”
言下之意,常总不值!
陈悠看着他的眼睛,心头有些慌,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过了几秒,那双脚才移动离开。
“你累了可以去房间休息一会。”
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飘飘然然的有些不真实,“好。”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了房间的门,她捂着胸口,靠在门板上,感觉自己是痴了!
他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自己,自己随时被他左右着,这种感觉就像初恋,情不自禁的被一个人吸引。
她其实不累,却害怕和他单独相处,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嘟嘟嘟!
突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显示是杜默青发来的信息。
杜默青三个字让陈悠瞬间冷静下来,让她想起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全是自己的妄想,一旦说出来,后果她不敢想象。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打的非常狠,提醒着自己别犯傻。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杜默青问她方不方便打电话,让她务必打给他。
陈悠知道杜默青没什么大事,但还是打过去了。
电话接通便听见杜默青说:“悠姐,出事了,刚刚医院打电话来说,咱爸突然病重,现在急需动手术。”
陈悠当场就吓懵了,“我爸怎样了?医生怎么说?”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赶回去。
她走之前说了那样的话,如今爸爸病重,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杜默青:“我也不太清楚,宴会刚刚结束,我才看见双双发来的信息,还没来得及给双双打电话问情况。”
陈悠直接挂了电话给双双打过去,接通了,但是被挂掉了,她急忙拨打第二遍,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听。
“姐,你干嘛老打电话?我接姐夫的电话都接不了。”陈亦双软绵绵的抱怨。
陈悠:“爸爸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不是被你气的吗?你走的时候不是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们吗?还打电话回来干嘛?爸爸的生死与你无关。”陈亦双咬牙切齿的说完,愤怒的挂电话。
陈悠怔了怔,突然想起自己离开的时候爸爸说,自己这一走,指不定就见不到他了!
想到这句话,她就愧疚的欲死,如果爸爸这一次出事了,她有什么脸面去见天堂的妈妈!
她再一次拨打陈亦双的电话,那头一直占线。
她急的跑出去,便桥见易北寒在客厅喝着茶看书,“易总,我爸爸突然发病,我现在要回去,请你允许我回家。”
“怎么了?严重吗?”易北寒放下书,走到她面前。
陈悠眼泪不打招呼的滚了出来,摇着头,泪珠洒了一地,“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和爸爸吵架了,我爸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后面的话她已经哭得说不出来了。
易北寒:“别慌,你爸爸不会有事的,冷静一下。”
陈悠冷静不了,拿着手机的手一直抖,在网上查机票,高铁动车都查了,晚班全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