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浑身一震,转头便看见易北寒和赵文奇从车上下来,他面色铁青,眸光阴冷,气势汹汹的对着两人走来,一把拉住陈悠的胳膊肘,将她从杜默青怀里拉出来,扬手对着杜默青好看的下巴就是一拳。
杜默青早已做好防备,在易北寒挥拳之前避开,忙不迭的后退几步,“易总冷静一点,刚刚悠姐差点滑到,我就是扶了悠姐一把,绝无其他意思。”他从小穷怕了,后来在社会上混,面对有绝对压倒性的情敌,本能反应,谄媚讨好。
易北寒面色阴霾的盯着陈悠;“是这样吗?”
陈悠还处于惊骇中,灵魂尚未归位,耳畔便传来这么一句,她本能的服从易北寒的话摇头,摇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又猛地点头。
这一幕落在易北寒眼中,无疑不是她袒护杜默青的举动,一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人泡在冰里,没有没有一丝温度。
杜默青悠悠的第一个男人,她心里忘不了他,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她心里都有杜默青的一席位置!
只是想想,他的心脏都要裂开了,这种事情怎么允许!
杜默青瞧见易北寒脸色越来越黑,吓得转身就跑,“告辞,改天再见。”
陈悠松了一口气,头一次对杜默青的怂感到一丝欣慰,他若不跑,按照易北寒的脾气,一定没完。
一旁的赵文奇将一切都看在眼底,易北寒表面上沉稳内敛,实际上小气得很,尤其是有关陈悠的事情,鸡毛蒜皮的事情他都能闹半天,这下亲眼瞧见陈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还得了,他认为应该和杜默青一样走为上策。
这不,对着易北寒僵直的背影说:“二哥……车留给你用,改天我自己上门取,告辞。”他学着杜默青的样子一溜烟跑了。
陈悠被他强壮的胳膊勒得很疼,挣扎着想要留住赵文奇,哪知被他一把撤回来,霸道的将她抱起,强行塞警车。
陈悠气的挣扎:“你干什么?”她被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弄得来气了,自己什么都没做,他甩脸色给谁看。
“你给我安分一点。”他黑着脸低吼。
这句话宛若一把利剑插入陈悠心口,安分一点!“你什么意思?”他说自己不检点。
易北寒道:“背着我来见杜默青,闹到警察局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我的眼线?”
“你什么意思?什么眼线?”陈悠说完才反应过来,“你派人跟踪我?”她惊骇的问。
易北寒面无表情的开车,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这个作风让陈悠最痛恨,“你有事情就明说,这样闷着不知声是什么意思?谁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我了?你受得了杜默青?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走啊?”他阴阳怪气的回答。
陈悠气结,“你给我停车,我现在就走。”
易北寒的回应不是停车,而是将车门儿童锁给锁死了,态度强硬。
陈悠气的板着脸,他不说话,她也不说,互相叫着劲,一路煎熬回家。
一进门,家门便被他暴力的甩上,她的胳膊肘被他拉住,人被他强行摁在了墙上,后背和坚硬的墙面撞得疼死了。
她不服气,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他。
易北寒开始脱她的衣服,动作极为粗鲁,陈悠气的扇了他一耳光,“你干什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做这种事情,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个吗?”她气的快要哭了,认为他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心情,把自己当玩物了。
易北寒被掌掴,面色更难看了,“你对我想打就打,对待杜默青却百般温柔,我是你老公,请你分清楚,谁才是你应该讨好的对象。”
陈悠气结,“我要讨好你吗?我是你的奴隶?”她对他后,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一个设定,讨好主人的奴隶。
易北寒嫉妒红了眼睛,嘴上更是不饶人,“你是已婚之妇,却还出去和别的男人瞎搞,你以为我是杜默青,会让你得逞。”
陈悠心头升起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原来是这样,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背叛前夫和他搞在一起的坏女人,而自己还沾沾自喜的认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
易北寒的怒火并非发泄完毕,他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暴力的扯开,白色衬衫扣子落了一地,在地面滚动的响声极为刺耳。
陈悠还没反应过来,衣服被撕开……
易北寒靠近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极为反感道:“难闻死了,现在就去给我洗干净。”他拽着她,将她强行拉进浴室,开了很烫的热水。
陈悠期间一直反抗无果,浑身被烫的通红,气愤的表情别说有多美,让他心头的怒气更甚,“你就是已这样叫人受不了的之态出现在别人眼中的是吗?”他粗鲁的将她扔在大床上。
这种事情两个相爱的人做起来是美好甜蜜,然而此刻,她咬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却没能换来他的温柔和爱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陈悠实在受不了了,对着他乱抓,“放开我,你滚开。”
他一定是疯了,可恶!
陈悠稀里糊涂的,在隐隐约约,她听见有人甩门离去的动静。
她知道他走了,但是她已经没力气看一眼,闭上眼睛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翌日,陈悠是被闹钟吵醒的,她坐起来,感觉身体极为不适。
以往他都会体贴的抱自己去清理干净,身体也不会留下任何不适,如今厌恶自己了,那些对自己的好自然是全部收回。
她忍着疼痛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衣服,没吃早餐赶去公司上班。
一进门,便听见好友田文文惊呼:“悠悠你生病了吗?脸色这么苍白?”她吓得急忙去摸陈悠的额头,发现不烧,才放心。
陈悠有气无力道:“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
田文文道:“是不是昨天去警察去吃亏了?可是赵文奇说你平安出来了啊!”
陈悠苦笑,“和警察局没关系,就是失眠。”
田文文将信将疑,突然想到什么?在陈悠耳边悄悄地说:“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准备让你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