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共是两更,为了庆祝某位给我的一百元,也是为了庆祝重回前三宝座~于是果然还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干脆每天都在这上面求票吧?于是求票!求支付宝!求评论!对于本书的评论完全可以在评论区表啊!顺便,因为作者决定要坑更多的人,原创角色楼大概会在几个月后开放吧,说不定还能有原创角色插画什么的,各位不来一么?)
交浅言深,人之大忌。
当你跟别人的交情还比较浅的时候,就擅自插手别人的事情,那么迎来的自然是迎头痛击。修养好的人会劝你自重,修养不好的人说不定会当场大雷霆,亦或者事后给你穿小鞋。
私人的事情永远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禁忌之地。除了相关人士或者至交好友之外,谁轻易地去决断触摸都会迎来残酷的反击。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种错误和因果纠缠出来的产物也只能随着时间的延续逐渐的纠缠,细细的拆分。
不论是金钱也好,感情也好,家庭也好,普通的朋友自然只是会聊普通的事情。但是如果要是自以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人,随便将别人的想法,别人的痛苦放在自己手中玩弄的话,那么很明显的,这已经不属于朋友的行为了。两个人会变成生死大敌,仇恨着彼此的存在。一方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羞辱了,另一方会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从而分道扬镳。
所以,自信过头永远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
“……已经到了。”
关上了车门,我看着那耸立在面前的大厦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跟人联系一下,打个电话就很轻松的把地方弄到了。而且因为我算是认识的原因,就连时间和具体的位置都能搞定,完全不算什么大事情。
“根据编辑先生联络的时间,现在我们到这栋大厦的17楼吧,那里应该能问到。”
“诶……比企谷同学还知道这种大人的号码啊?”
“只是普通的认识而已。”
随口应付了一句那个一脸好奇的国文课代表,我心中不禁微微的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到脸色有些不自然,似乎不能理解目前情况的雪之下的脸上。
“没有人呢……”
她看了看四周,低着头嘀咕了一句。
她指的是什么我很清楚,并非是那些大厦前来往的人流,而是前来迎接的人。
如果是学生们正式拜访的话,他们应该会在外面等着的。这是社交礼仪。对任何身份的来访者都必须要彬彬有礼,这是不论哪个企业都会有的企业文化。但是那些人却没有来。
人来人往的大厦门口,穿着西装的男女们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们三个人。似乎是在好奇我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样。在烈日之下的我们看起来就像是三条狗。就连那个国文课代表脸上都不禁带上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理解这里究竟生了什么。
“当然没有人了,因为我是这里最不受欢迎的人。”
我看着里面有些敌视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把手放进了兜内。
这实际上是对背叛者的下马威。
实际上阳乃还在昨天给我打过电话,在来之前确认过我是否真的要这么做。我当然知道她担心的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我觉得她的妹妹还是有必要面对一下现实的。
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她的心意转动。
或许以前初高中生简单的人际关系让她觉得游刃有余,但是现在不同。
我以前曾经说过的,整个公司里面能够还算是想要见到我的只有千叶逢一个人。
这个世界永远不是一个人能够支撑起来的世界。我亲手把一整个公司送入到深渊之中,并且背叛了整个团队的信任。而正当他们苟延残喘的时候,忽然受到了这种信件,看到了这种要求,现了那个把他们推入到深渊中的人又一次出现了,带着人有求于他们时,他们究竟会怎么做?
他们会打我么?他们会辱骂我么?他们会伤害我么?会踩着我的脑袋高声大吼,誓说自己大仇得报了,像是那些漫画中报了仇的人一样羞辱我么?
不会。
完全不会。
他们会宽容我,会说以前的事情,会跟我叙旧,甚至会跟我喝酒,会表示我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听他们闲聊。我会成为它们的座上宾,在欢笑和话语之中度过这一天。
但是与其相对的,雪之下她们就会受到伤害了。
分化我带来的同伴们,区别对待人,提出各种各样不合理的要求。说不定我要去帮忙都会被他们拽回去呢。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工作,被使唤,然后在那些员工们的陪同下一起说着一些以前的事情。面对他们蔓延过来的恶意保持着笑容,应付着他们。
或许我还能看到逢在里面。不过并不是以师傅和徒弟的身份,而是以竞争对手的身份。相互之间彼此刺探着情报,交流着没有任何营养的看法。挂着假笑和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喝着饮料聊着天,悠闲的消磨过这一天的时光。而相对的,雪之下和语文课代表两个女孩子可能要过上比苦力活还要痛苦的高负荷工作吧?而且还是以为了她们好的名义。
所以说雪之下错了。她错就错在这身份上。在公共的平台上办理私人的感情问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我代表的是我的身份,逢代表的是她的身份,不可能有交集的。
彼此都是社会上的一份子,自然会为了自己的身份而行动。
但是很遗憾的,我跟逢的身份,是敌对的。
“一起走吧,去十七楼。”
看着身边依然没有感觉到什么的雪之下,我呼出了一口浊气,带头走入了大厦内。
从头上吹下来的冷空气让我浑身一个哆嗦。就好像外面正悬挂在天空上的太阳只是一个幻影一样。干燥的空气让我的喉咙都感觉到酸涩起来,不愿意再说出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