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
“现在好了,咱可真的成了同命鸳鸯了,”
晓雄看着如霜,笑着问她,“你愿意吗?”“我愿意,晓雄哥!”如霜说得很轻,但掷地有声。
从人文系听完李雨薇的演讲报告回中文系的路上,晓雄问起卷赫穗子和吉慧感受最深的是什么。
“历史,是人性的分水岭。这个观点不仅新颖,而且很有震撼力。”穗子抢先回答道。
“嗯,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且啊,李教授用英文演讲的那几个环节,分寸感把握得很到位哦。”吉慧接着说。
晓雄对李雨薇的英语演讲片段始终是似懂非懂的,这会儿更不好拿出来和她俩探讨,担心班门弄斧嘛,“我感受最深的,和你俩不太一样。”晓雄突然猛踩了一下刹车,胸口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是被锤子敲打了一下。
“没事儿吧,晓雄君?”穗子从驾驶舱后座探头过来关切的问晓雄。
晓雄笑了笑,用表情感谢穗子的关心,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我感受最深的,李教授今晚始终没有谈及政治和道德,而历史和人性的话题是离不开这两者的,更何况,演讲的对象又是人文系的学生。真亏了她,是怎么回避的,而且天衣无缝!”
“可见李教授功底之深了吧!”穗子顺着晓雄的话题,由衷的赞叹着。
打开那间办公室,穗子将她爷爷存放在这里的资料启封,顺次拿出待翻译的稿件。晓雄吩咐她俩,不是万不得已,不要擅自离开。这里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实在不行,请先电话联系。
“你要走吗,晓雄君?”还是穗子敏感些。
“是的,我要暂时离开一会儿,不过,我一定会回来陪你俩的。”晓雄稍稍改变了一点点严肃的表情,轻松的说,“你俩准备有换洗的衣物吗?”
吉慧笑着说:“你想我俩光着呀?”
晓雄顺着她的话,开玩笑似的说:“两个大美女,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要是不想,那就肯定哪里出问题了。”见穗子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来了,晓雄立刻意识到过于轻佻了,就正色道,“但是,假如真的有些不好的念头的话,那可是有损国家形象呢!”
“哪有那么严重啊晓雄君?”穗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晓雄就不明白了,刚才不是见你面露不悦,我才改口的嘛,这会儿怎么又变了个人似的。真是琢磨不透。
“好了,我去看望一个朋友,争取尽快回来。”晓雄抬腕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你俩这就开工吧,渴了,累了,困了,你俩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晓雄心里牵挂的是李雨薇,因为要送穗子和吉慧,所以让覃主任有了可趁之机,谁知道那个覃主任送李雨薇回家的路上会有些什么龌龊的言行举止,就算作是嫉妒好了,晓雄这样想着,汽车已经开到李雨薇的家门口了。
“晓雄?”李雨薇穿着睡衣,只是披了件外衣而已,“想我了?”
晓雄没有理会李雨薇的嬉笑,反身把门关上,然后就一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的说:“你没事儿吧?”
李雨薇被晓雄问得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晓雄为何有这样的问题。
“我能有什么事儿?”李雨薇也盯着晓雄看着,问道。
“那个覃主任……”
晓雄支支吾吾的,把李雨薇逗乐了,就在晓雄身上嗅来嗅去的。
“怎么像只小狗狗似的。”晓雄一把抱住她说。
李雨薇停止了嗅的动作,笑晓雄说:“我想嗅嗅你身上有没有酸味儿!”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的,”说着就明白李雨薇的意思了,晓雄立刻变得害羞起来,像个姑娘似的,“我是心里有些怪怪的……”
李雨薇止住了笑,眼睛有些泛红,惦着脚跟,仰起头,让晓雄深深的吻了一个,然后说了一句把晓雄吓得不轻的话。
“晓雄,你娶了我吧!”
晓雄想都没想,先是“嗯”了声,接着“好”才出口,接着就大大的“啊”了声,慌得李雨薇赶紧用嘴堵住晓雄。
“看把你吓的,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嘛。”李雨薇说话的语气很明显是带着些怅惘的。
“好了,你没事儿,我就回去了。”晓雄搂着她,不知道是想亲她,还是想抚摸她,拿不定主意,“以后晚上不要轻易开门,万一哪个坏蛋学着我的语调,那可怎么办?”
李雨薇撅着嘴说:“那我就把那坏蛋当成你好了!”
“不准!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先娶你,然后去自首!”晓雄也鼓着腮帮子说。
“自首?好好儿的为什么要自首啊?”李雨薇还真没明白过来。
“重婚罪!”
晓雄说完,拉开房门,走出去,再关上,也不管李雨薇在想些什么,就扬长而去了。
汽车也没开走多远。
“谁说尘世这么累,有你人间就会美,百年修来同船渡,万劫修来双栖飞……”
都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呀?
“晓雄哥……”
“贝……贝昕怡!”
“晓雄哥,我想你……”晓雄最听不得这样软软的声音,不是酥了,就是麻了。
“你在哪里?”
贝昕怡一听晓雄问自己在哪里,立马来了精神,赶忙告诉晓雄在女生公寓里。
晓雄想了想,反正都这么晚了,再者,从李雨薇这里开车过去也要不了几分钟,那就过去看看她吧。
“你不要下楼来,你只要告诉我楼层和门牌号就可以了。”晓雄又补充了一句,“你是和蓝羽她们住一起的吗?”
“不是,隔着两栋楼呢。”
“知道了,我五分钟就到。”
“啊!”贝昕怡惊呼道,“你不是回家了吗?不要开快车啊,一定要注意安全,你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嘛。”
晓雄不好向她解释说自己刚从李雨薇那里出来,不然的话,贝昕怡肯定就会撂下一句话来:那你回去吧。
九层楼啊!好在还不是最顶上一层,要不晓雄一定想着坐电梯。
“我爬楼的时间比开车花的时间要多吧?”晓雄一冲进来,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贝昕怡一把搂住,紧张得晓雄想挣脱都不能。
“舍友已经去上班了,就我一人。”
贝昕怡当然知道晓雄在紧张什么,原本想在电话里头说的,但又担心那样说出来好像在给晓雄暗示什么似的,反而不好,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还是很英明的。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一定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吧?”
贝昕怡的解释是让晓雄心里踏实了,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又跳出来了:万一贝昕怡要我在这里过夜那可怎么办?不是只有一个人吗?这就是最好的说辞了。
“我没有啊,只是想你嘛。”说着,又扑到晓雄怀里来。晓雄伸手一接,错了个位,双手从贝昕怡掀起的睡裙下摆处伸了进去。
“怎么空着的?”晓雄攀住她的山顶问。
贝昕怡就咯咯咯的笑:“这样不是很好吗?”抬头亲了晓雄一个,“如果你去参加射击比赛,一定能拿冠军!”
“我不会打枪。”晓雄不知贝昕怡是设了个圈让他钻,就老老实实的说道。
贝昕怡就松开他,指着晓雄的双手。晓雄这才醒悟过来贝昕怡所说的射击比赛是什么意思了,连忙松开双手,又羞又恼,羞自己的胡乱,恼自己的反应。
“如果我要参加射击比赛的话,我一定带上你。”这回轮到贝昕怡不知所措了,晓雄见她呆呆的样子,就又补充一句,“拿你当靶子,我保证环环命中靶心。”
不知怎么的,听到晓雄这么说,贝昕怡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怎么和蓝羽一个样啊?晓雄来不及多想,抱住她就去吸她的眼泪,“我说错什么了吗?”
贝昕怡摇摇头,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晓雄还没吸到这里,“你说到我的心窝里去了。”
“我吓唬你呢,我哪敢射你呀!”晓雄松开怀中的贝昕怡,笑着说。
“不!晓雄哥,我想当你的靶心,你一定要射个满环给我!”
晓雄看着她,还真听不懂贝昕怡的话。
贝昕怡走过来抱住晓雄,扭着腰说:“晓雄哥,你帮我种棵小树苗好不好?”
刚才还说射击呢,这会儿怎么又扯到种树上了?
“种树?”
晓雄终于明白贝昕怡射击的意思了。
“今天?今晚吗?”晓雄瞪着一双大眼睛,刚才的预感该不会中标吧?穗子和吉慧那里的事情一定得自己监控着才好的啊。
贝昕怡可不知道晓雄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晓雄不答应呢,于是说:“你知道吗,晓雄哥?今晚你的命中率一定是最高的。”
“可是……可是,你还要嫁人的呀。”这么优质的资源,晓雄当然也想的。优质的流水线,一定会生产出优质的产品的。
“我想嫁人就嫁,不想嫁人就带着我们的孩子玩,有什么关系!”贝昕怡说得如此轻松,倒是晓雄没有想到的,难道这就是“九一后”的特质?
“你就从了我吧,晓雄哥?”贝昕怡摇晃着晓雄的胳膊,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多说什么就显得矫情了,再说了,能不能命中,也不是说中就能中的,还有诸多因素在其中呢。
“想好了哦?”晓雄亲了一下贝昕怡的额头,贝昕怡乐得一跳就跳到晓雄怀里了。
晓雄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贝昕怡堵在门口,晓雄不明就里。
“我好想你晓雄哥,你怎么一洗就是大半天呀?”
“哪有啊,才五分多钟嘛!”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洗了好久好久了的。”
“那是你真想我了。”晓雄把她铺在床上,吻住她温软的香唇,攀援上她跳动的山峰时,贝昕怡睁开闪亮的双眸说:“你看看嘛,你看看嘛,我是真的想你了的。”
晓雄就顺着她柔嫩的小手,越过茂密的草原,牵引到湿漉漉的峡谷地带,洪水涛涛,几乎要淹过晓雄的五指山了。
“这回可不能像上次那样了,再怎么的,你都要挺住,不然对小树苗的成长不利,知道吗?”晓雄在贝昕怡的小肚皮上轻抚着说。
贝昕怡闭着眼睛,连连点头说:“嗯,嗯,我拼命挺住,一定不会晕过去的。”
就在她说话的当口,晓雄捉住自己的那管长枪,往峡谷的中心区域一推,贝昕怡的胸脯紧跟着向晓雄的胸膛一挺,连同枪托一股脑儿的全部推进到贝昕怡峡谷的纵深处了。
“晓雄哥,我不要上次在萧凝姐家那样,就像你刚才那样的,再来一次好不好?”贝昕怡睁开眼睛看晓雄的时候,满脸的柔情蜜意,让晓雄如沐春风,温馨而又甜蜜,恭敬当然不如从命了,晓雄提枪一纵,借助枪膛的后坐力,连续数次的猛攻,趁着贝昕怡快要进入到巅峰状态的刹那,晓雄抢先将小树苗移植到了贝昕怡肥沃的山丘上了。
贝昕怡紧紧咬住牙关,涨红着脸,对晓雄说:“晓雄哥,你一定要夸我。你看我多勇敢,你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我都没有晕过去。”
晓雄心里面想着,我哪敢吃出吃奶的力气啊,我只使出了六七成的力气而已,不然,你还能和我说话呀?嘴上却说:“嗯,我的小乖乖好乖,今后我们的小树苗一定会像你一样勇敢,什么狂风暴雨都经得起考验!”
“不要给他狂风暴雨,我怕伤着他。”
“好,谁要是给我们的小树苗狂风暴雨,那我就先给他来一顿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
“晓雄哥,现在可以睡了吗?我……困了,晓雄哥……。”
睡吧,乖乖的好好睡吧,我还得赶过去,那边的事情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不然的话,弄不好,公安部又得派专人来学校督阵了。
晓雄从九层楼爬下来的时候,胸口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被敲击。
急急忙忙赶回系里,见穗子和吉慧正紧锣密鼓的赶着做活,没发现什么异样,晓雄才放下心来。
但是,不对啊。
晓雄心里始终有个郁结解不开,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被莫名其妙的敲打了。
如霜?难道是如霜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这么晚了,也不好打电话,万一她忙了一天,困了,累了,休息了呢?
不行,不管怎么样,我得去一趟,哪怕是悄悄咪咪的看一眼,这心里也踏实些。
晓雄这次是撒了个小小的谎,也不管她俩是否明白,晓雄带上门,一路小跑着走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看看四周已经没有什么人员走动了,晓雄快速的启动开关,一脚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向外语系飞驰而去。
如雪打开门,见是晓雄,眼泪立马飞奔而出。
“怎么了,如雪,是不是你姐病了?”晓雄不等如雪回答,疾步冲进了如霜的卧室。
“晓雄哥,你怎么来了?”如霜躺在床上,虽然说话并不显得吃力,但晓雄能明显的感觉到如霜身体的变化,那就是:满脸通红!
“是发烧了吗?”晓雄问身后的如雪,“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我姐不让!”如雪哭泣着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跑来啊?”如霜强作欢笑,是不想让晓雄为她担心。
“我刚听完李雨薇教授的演讲,回去的路上突然胸口被什么锤子敲打了一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所以就赶过来了。”晓雄伸手在如霜头上、背上和小肚上,甚至当着如雪的面,在如霜的大腿内侧处连续试探了好几个轮回。
“真的有心灵感应啊,姐!”如雪带着哭腔欢呼道。
“我一直相信有的,只是没想到在晓雄哥这里验证了。”如霜这次的笑,应该不是强作欢颜的笑,而是一种超强的满足感。
“有多久了?晓雄问如雪。
如霜替如雪回答道:“大概是半个多月前就有了的……”
“啊!”如雪惊呼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以为是劳累了吧,不是忙着你的竞聘嘛,”如霜喘着粗气,晓雄递给她一杯水,也是如有神助吧,晓雄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带来的曼陀罗茎茶杯递到如霜手里,如霜也没多想,张口就“咕嘟咕嘟”的好几口,接着说,“哪知道,今晚突然就发作了,怎么也控制不了了。”
晓雄放开如霜的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一会儿看看手表,一会儿看看如霜,一会儿又仰着头,如雪好像被吓着了似的,扑进晓雄的怀里,哭着问晓雄:“晓雄哥,你快想想办法呀,你看我姐……”
怎么突然不哭了?晓雄正纳闷着,只见如雪挣脱晓雄的怀抱,扑到如霜的床上,好像还很开心。
晓雄觉得奇怪,也奔向如霜。
“姐,没事儿了,脸色恢复正常了耶!”如雪笑着说。
“是吗?”如霜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我只是感觉到头,好像没那么疼了,”抬头看着晓雄,“晓雄哥,你是神吗?”
晓雄也觉得奇怪,怎么突然的莫名其妙的就没事儿了呢?
如雪跳着脚说:“是的,姐,一定是的,晓雄哥是我们姐妹俩的命运之神!”说着,跳起来就搂住晓雄,也不管她姐姐就在身边,张嘴就咬住晓雄的嘴唇,还拼命的试图顶开晓雄紧闭的牙关,晓雄没辙,就顺势让她吻住,好一会儿,晓雄才将她推开,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如霜。
“我姐不会怪我的,是吧,姐?”如雪扑进如霜的怀里撒起娇来。
如霜抱住如雪,笑着说:“我们姐妹连身,你的快乐和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和痛苦呀。”
“你听到了吗,晓雄哥?”如雪脱离如霜的怀抱,又向晓雄扑来,晓雄这次不再躲闪,生怕伤着她,但也不好就这么当着如霜的面和她亲热,所以晓雄就只是轻轻的拥着她,让她暂时的撒撒娇,以平衡她刚才为姐姐付出的担忧。
“是怎么回事儿呢,晓雄哥,你知道吗?”如霜问晓雄,似乎也是问自己。
“我也正琢磨着呢。”晓雄放开如雪,走到床前,又像刚进门时那样,先是摸摸头,然后摸摸脊背,小肚,然后是大腿内侧。
“是不是你这样摸摸就把我姐的病治好了?”如雪露出满脸的神奇问晓雄。
晓雄笑着刮刮她的鼻子,“你晓雄哥哪有那么神啊?”
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怎么解释刚才的现象呢?
房间里的三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是我喝了你的茶水吗?”如霜指着床头柜上的水杯问晓雄。
晓雄惊异的问如霜:“你喝了我杯子里的茶水?你什么时候喝了我的水了?”
“不是你递给我喝的吗?”如霜觉得奇怪,晓雄哥怎么转眼就忘了呢?
“是啊,晓雄哥,是你亲自递给姐姐喝的。”如雪也跟着解释说。
“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晓雄突然紧紧的搂住如霜,“这就是缘分了,如霜。”晓雄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还记得当初我俩的誓言吗?”
晓雄先说“我的整个生命不能交给你,是怕亵渎了你。但是我的职业生涯,从此完全托付给你了,就算把你累趴下,也请你全力支撑。补充说一句,有你,就是晴天!”
如霜接着“我把我整个人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负我!”
说完,两人抱头相庆。如雪也加入进来,三人紧紧拥着,好久都不想分开。
如雪想起了什么,拉开晓雄和如霜,问晓雄:“晓雄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那杯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神药呢。”
晓雄就把他小时候怎么用功读书,后来怎么得了头疼的毛病,再后来因缘巧合,拜一位江湖游医所赐,无意中发现曼陀罗茎泡茶治头疼病,一五一十的讲给姐妹俩听,姐妹跟着晓雄的故事节奏,一惊一乍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现在好了,咱可真的成了同命鸳鸯了,”晓雄看着如霜,笑着问她,“你愿意吗?”
“我愿意,晓雄哥!”如霜说得很轻,但掷地有声。
“还有我,晓雄哥!”如雪跟着说。
晓雄和如霜对望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点着头,晓雄笑着说:“嗯,你也是我们的小鸳鸯。”
从如霜那里出来,晓雄仰望着星空,默默的感谢了命运之神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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