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菲菲,绝对是丧心病狂的节奏。
把她和清宁相比,这女人比清宁还要恐怖几分。
清宁好歹会装个无辜,偶尔还来个道歉书神马的,这个于菲菲呢,根本就是潘多拉盒子飞出来的女魔,无所不用其极!
“谢谢你提醒,把你毁容之后,我会把自己不重要的地方割伤两刀,就说你脸上的伤,是两个人对打造成的误伤,这样做,你还满意吗?”
于菲菲这番话,让谨欢惊骇的扬起小脸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阳光明媚的房间,顿时从脊背里直冒凉气。
狠,真特么的狠!
面对强敌若此,既不要脸又阴险歹毒的,谨欢算是跪了。
“言谨欢,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甘愿退出的话,你这张漂亮的小脸,我给你留下,再给你一笔钱,让你下辈子吃喝不尽享用不愁,你觉得怎样?”
于菲菲把**锋在谨欢的小脸上缓缓拂过,谨欢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冰凉。
这女人的逻辑思维和别人的倒着来的,别人是利诱在前威逼在后……她把人折腾惨了,再来个利诱,是不是太迟了?
谨欢冷冷的笑了两声,抬眸看着于菲菲自以为是的脸,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精神分裂者。
没错,这女人在她眼里,就是个把男人当做全部的精神病!
“不好意思啊,这男人我用过了,我有洁癖,不喜欢把用过的男人随便乱塞,尤其塞给被人轮过的女人,咱女人得为男人负责是不是?”
皮笑肉不笑这招,谨欢这么短的时间便谋得真髓,演绎的炉火纯青。
刺激的于菲菲脸上的肌肉颤动不已,她再次亲眼目睹了这女人变形扭曲的脸。
“言谨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刀子可不长眼!”
这一句好熟悉,电视里电影里不是出现的频率还是挺高的麽……只不过,谨欢对这种狗血台词不感冒,一点都不感兴趣了,只是冷睨着于菲菲愤怒的脸。
于菲菲怒了……彻底被激怒了……
毕竟是手中拿着刀子的人,自以为主宰着生杀大权却遭人藐视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就像现在,她把刀子都抵住谨欢脸上了,还被她如此冷傲的蔑视,这太对不起手中那闪着寒光跃跃欲试的**了……
于菲菲咬牙把刀锋把谨欢的下颌上凌厉的划过
谨欢秀眉紧蹙,下颌上传来冰冷的割裂感,和尖锐的刺痛。
心头的惊悸感如同黑天鹅的羽毛般纷纷拂落,一颗心竟然有了落土归尘的踏实感。
纠结了这两天两夜,原来等的就是这个,是凌迟,毁容,鲜血淋漓,还是什么?
一滴殷红的血从精致小巧的下颌上滚落,滴入白嫩细长的脖颈,缓缓下滑。
红白相间,煞是夺目……
听天由命的闭上眼睛,谨欢大脑一片空白。
“言谨欢,你有种!有本事等我划花你的小脸蛋,一声都别哭!”
闭着眼睛,除视觉之外的触感却愈发敏锐了。
冷风破空而来,谨欢听到了细微却刺耳的嘶鸣,直觉告诉她,这次于菲菲可不是挠着玩的,不过像刚才那么仁慈,这是单刀直入的速度!
暗中咬紧牙关,希望这女人刺得更深入,最好能致命!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迎接这凌厉一击……
砰
一声巨响!
强大的气流冷冽阴寒的笼罩全身,冻得人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
谨欢的思维停滞一瞬,却没有睁开眼睛……
这声音不对啊,只是一柄**而已,不可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清晰的传入耳廓,这高分贝的噪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这是于菲菲的尖叫声,尔后是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响声……
“妈的你们睁开狗眼看清楚,她是老子的女人!”
男人粗犷低哑的声线灌满整个房间,地动山摇,玻璃窗震得细细碎碎的响,谨欢刷的睁开了眼睛,像一只贪婪的小熊般使劲嗅闻着熟悉的凛冽气息。
暴怒中的男人还没顾得给她解开束缚,在她看不到的视线范围里,大军靴落在人身**上的钝响,和于菲菲痛苦凄厉的惨叫声,高密度的传扬开去。
这动静可是大得很,比刚才于菲菲对她的惩罚,高调的多了。
完全不计后果,不顾影响,龙景天愤怒的大军靴不分部位的在于菲菲身上招呼着。
一大帮男兵守在门口,眼看着首长大人拳脚相加,没一个人上前劝阻。
那扇铁门严重变形,中间的一条支撑用的铁棍断成两截,可见太子爷一脚踹进来用了多么骇人的力度。
“闪开,闪开……都闪开!”
来人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焦躁,守在门口的战士们呼啦啦闪出一条路来。
高大瘦削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入,择木径直到了谨欢身边。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
择木把谨欢的束缚打开,狭长的桃花眼里溢满担忧和焦虑。
龙景天听到择木这么问,暂时停下对于菲菲的惩罚,一团飓风般窜到谨欢身边来。
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和下颌上一道浅浅的伤口,心里狠狠的疼痛……
丫的,敢这样对待老子的女人,老子折磨不死你!
鹰隼锐利的眸光在门口守卫的男兵们身上缓缓掠过,骇得那些人直挺挺的站在那,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可是,谁都不敢后退!
“把你们的面巾都给老子摘下来!”
一声暴喝,男兵们瞬间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哆哆嗦嗦的把面巾往下扯。
谁都知道扯下面巾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们不敢不扯。
或者,他们的军旅生涯就此结束,而且是非常不完美的句点。
还没等龙景天说什么,领导模样的人诚惶诚恐的走进来,挺身立正敬礼后,战战兢兢的开口说话:“首长,我们不知情啊,如果我们知道,我们那里敢……”
“不知情?把我老婆折磨成这样,你丫的说不知情?”
龙景天上前拎起那人的脖领子,狠狠的往后一推搡。
那人踉跄了两步,在那么多下属面前,终是华丽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