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南明白魏婉卿在玩火,叭嚓地抽出皮带,站起身来,啪地抽了一下。
虽然抽得很轻,但是魏婉卿哪受得了?又腿发软,娇躯乱颤,眼看要倒,秦牧南一手揽起。
“牧南,你好坏。”魏婉卿回头一探,媚眼盈盈流转,柔软的身体扭了扭,面对面贴进秦牧南的怀里,双手环挂脖颈,曼妙身躯无间地攀附,像八爪鱼一般,无骨娇软。
“你真的好坏。”
魏婉卿喃喃,嗔了秦牧南一眼,亦恼亦喜,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说完,微醺的瓜子脸埋进秦牧南肩窝,声音糯糯地说:“你抽疼人家了。”
“给我揉揉。”
“揉哪里?”秦牧南嘴巴抵在魏婉卿滚烫的耳朵边。
“抽的哪里,就揉哪里,你坏。”魏婉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如蚊蚋,说完,红唇微开,白齿咬合,在秦牧南肩头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子。
还敢咬人,还敢玩火,看来刚才抽得不疼。
啪,秦牧南又抽了一下,魏婉卿鼻翼微张,眉头微蹙,送出一声吃痛的轻哼。
“还敢不敢?”
“不敢了,老公。”
魏婉卿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很轻,软软糯糯地,带着一丝被驯服后的顺从和怯懦。
顺从和怯懦在魏婉卿身上出现,没有降低魏婉卿的娇媚,反而增添了她的女人韵味。
惹得秦牧南嘴巴发干,喉结走动。
“老婆,给我倒杯水。”秦牧南使唤。
“嗯。”魏婉卿顺从地轻嗯了一声,俏脸撤离秦牧南的肩窝。然后扭身跪坐下去,翘臀撅起,爬行到离沙发只有两米之遥的茶几边。她的这些动作,并非完全刻意,实在是身体发软,骨头都酥了,抽不了几两力气,站不住,走不了。
妖精!
秦牧南立在魏婉卿身后,目光看着爬行中的魏婉卿,最后聚在那雪白撅起上,食指大动。
“婉卿。”秦牧南声音微嘶,双眼中有柔情,有霸道,有烈火。唤了一声之后,三步并着两步,跟到魏婉卿身后,右手一探,把魏婉卿的蛮腰勾起,搁在腰间。左手一挥,茶杯、茶具哗啦全飞,水杯、水壶铛铛滚落,一时之间,古檀茶几空了出来。
“牧南,你要干嘛?”魏婉卿问,又怕又期待,双眸剪水,多情的媚睛满是朦胧雾气。
“你说呢?”秦牧南把魏婉卿丢在膝高古檀茶几上,掀起狗短的下摆,发出指令,“跪着,撅起!”
秦牧南声音嘶哑,透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
魏婉卿顺从地跪伏在膝高的古檀茶几上。
“婉卿,你的皮肤真嫩,被抽红了。”秦牧南揉了揉白皙上的皮带印记。
随后一后掌控魏婉卿的蜂腰,猛地一阵推送,茶几吱吱作响。
片刻之后,两个转移跟据地,到了沙发上,最后到了浴室、卧室。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人才停止疯狂。
松软的床上,魏婉卿蜷缩着,俏脸从被窝里、从秦牧南怀里伸出一半,眼睛微眯,羊脂白的腮上泛着激烈厮杀过后的红晕。
秦牧南手搁在上面,感受她脸上残留的热度。
“婉卿。”
“嗯。”
“婉卿。”
“嗯。”
“婉卿。”
……
秦牧南和魏婉卿,两个人一个唤,一个应,重复着,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不过秦牧南和魏婉卿倒是不觉得无聊,就这么唤着,就这么应着,好一段时间。
“婉卿。”
“嗯。”
“房间隔音效果好吗?”
“总统套房隔音很好,再大的动静,外面都听不到。”魏婉卿声音慵懒。
“婉卿,哪一天去见你父母?”
“哪天有空,就哪天去,不急。”魏婉卿眼皮子颤了一下,睁开。
“那就过几天?”秦牧南小指在魏婉卿的腮边滑了滑,赶走沾在皮肤上的一根发丝。
“嗯。”魏婉卿瓜子脸微仰,红唇啄了啄秦牧南的青皮胡下巴,“我的事,暂时放一放。经历今晚的事,南陵人心动荡不安,你现在要做的事是,完全把控住南陵,施威、施恩、施利,清扫残余,拢罗人心。”
秦牧南点点头,目光定定地看着魏婉卿的俏媚瓜子脸。
“干嘛这么看我?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要是生在古代,一定也是武媚娘一样的人物,穿凤袍,万人朝拜。”
“那多没意思,做武媚娘这样的人很累,每天要动脑子算计人,防备人,勾心斗角,多累呀。我这人很懒,只想做个女人,嫁人结婚,没事旅旅游,购购物,逗逗孩子,睡个美容觉,多惬意。”魏婉卿说着,被窝里的一条长腿,抬起来,搭在秦牧南腰间,“睡了,有点累。”
“嗯,睡吧,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
没过多久,卧室里,只余安静的呼吸声。
秦牧南没睡着,暗夜的微光中,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妩媚俏脸,身心从未有过的宁静。
在这宁静中,秦牧南拢了拢手臂,抱紧魏婉卿的小蛮腰,贴得近了些,然后才合上眼皮。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下午十二点,被窝里,已经没有滑腻的娇躯。秦牧南丢开枕头,伸了个懒腰。
“婉卿。”秦牧南对着卧室外唤了一声。
“在呢。”魏婉卿穿着宽松的桃红丝绸睡裙,光着脚丫,走进卧室里,坐在床头。
秦牧南坐起来,拥着,腻着。
“衣服和洗漱用品,我都备好了,在浴室里。你快去洗漱,过一会我们得和妈一起去吃饭。”
“好。”秦牧南松开魏婉卿,钻进浴室里。
魏婉卿也没闲着,来到大厅,开始收拾卫生,昨夜战况太激烈,茶几坏了,茶杯、茶具、水杯、水壶滚了一地,幸亏有地毯,这些日用品没有撞碎,否则打扫起来很麻烦。
收拾一阵子过后,魏婉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问题。
校服呢?
不过,很快,她在沙发后面,找到了校服,蓝色狗短掉在沙发头,白色水手服落在沙发尾,都毫无幸免得的被扯坏了,上面还沾了些污渍,即使洗干净,也穿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