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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地下铁 第三十五章 公爵之子一(1 / 1)

<>“珊萨,再来点酒......”

一名男子醉醺醺从吧台爬起来,又禁不住爬了下去,酒精在他胃里翻滚,脑子也混乱不堪,他眼前的世界几乎颠了方向,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没有醉。

“铁手,”吧台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如果你在喝下去,我可不想每次都费心费力打理我的酒吧,滚出去吧。”女子穿着低胸,套着中长裙,穿戴着长筒的皮革鞋子,浑身一副太妹的打扮,她是是这里的老板娘,眼角的鱼尾纹被脸上的浓妆遮掩大半,可所有仔细看的人都断定她的年纪已经过三十了。

“你就是这么对我吗,珊萨.......这个地区的公爵之子说话的嚒?”铁手----那名醉醺醺的男子抬起头,醉眼朦胧地打了一个饱嗝,“我是霍夫曼公爵之子铁手。”

三十岁的中年女子笑了,“最不受欢迎的儿子之一,霍夫曼真正的儿子只有一个,你们这些所谓的儿子,不过是他喝醉后,兴致来时的产物,我想你母亲从未提起过自己是自愿被公爵强暴的,她也从未说过她很荣幸能产下霍夫曼的杂种,我真替她可怜。”

女子似乎抓住了他的痛点,铁手皱了皱眉头,只得冷哼了一声,“弱者不好好躲起来,那她就活该被强暴。再说,我可不是其他二十几个废物,除了裂铜,谁能和我争夺继承权。等着吧,我迟早会成为下一任公爵,珊萨,到时候我一定把你带回我的城堡。”

“就像公主与王子的故事那样么?”三十岁的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啼笑皆非的表情,“你已经二十七岁了·,铁手,怎么还和十七岁一样。”

“珊萨,你知道嚒,五十岁的男人也会和别人玩斗鼠游戏,要知道这游戏我十五岁就已经不玩了,男人嚒.......总得在哪个方面像个小孩子......小......孩子.......嗯......呜........”

“呕.......”在珊萨不善的神色下,他终于再次吐了出来,将中午吃掉的咸鱼罐头,酒精和酸奶酪都一并呕出,一时间,整个酒吧弥漫着一股让人泫然欲呕的酸臭味儿,其他的顾客忍不住往远处挪了挪,不少人更是晦气地离开酒吧。铁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却被珊萨泼了一身冷水,他迷迷糊糊地说道,“珊萨,我可是一直爱着你哟,到现在也是,放心,我一定会奉你为公爵夫人,到时候,我再学老爹多娶几个小老婆给你当侍女。”

“你怎么不去死......”珊萨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再也不敢说话了。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这间地上酒吧的门口,眼神中透漏着一丝绿幽幽的残忍,他神情严峻得像个雕像,正如他的肌肉一般,又硬又冰,让人看了又惊又怕。这个男人的眼睛太过可怕,以至于珊萨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发冷。传说中,这个男人一旦发怒,他的眼睛将会恐怖千百倍,只消恶狠狠地盯一眼,只怕连海水也会为之枯竭,沙漠也为之翻卷,寻常少女则会吓得亡魂俱丧,忘记如何哭泣。

“裂铜........”珊萨支支吾吾地开口,“少爵爷........”这男子有着一头堪称遒劲的黑发,上身赤裸,处处留有子弹与鞭子的痕迹,他的手掌又粗又大,如同黑熊般的身躯更是被浓密的毛发覆盖,他的眼睛则深沉如铁,冰冷如石,一如野狼的瞳孔。裂铜.铁手......霍夫曼公爵的唯一一个被认可的儿子,人们认定他是下一任公爵的指定人选,没人敢怀疑他的残忍和强大。

铁手站起身,他努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至于被眼前男子的气势所吓到,“原来是老哥,他可不是少爵爷,老爹还没打算把公爵的称号给他咧,”说着说着,他便磕磕绊绊地走到男子眼前,“裂铜,怎么,有何贵干?”

裂铜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越来越像个废物了。”

“裂铜,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铁手气的面红耳赤,“你不过是仗着自己受老爹宠罢了,你以为我会怕你?”

裂铜三步并两步跨上前,铁手想要后退,却被他一把揪住,狠狠摔在地上。一时间,铁手只觉得浑身犹如散架了一般,动弹不得。

“裂铜,你竟然想杀我,你给我等着.......”铁手嘟囔着,挣扎起身,却被裂铜一把再次推倒在地上。

“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干嘛,你疯了么,还是真想杀了我?”铁手知道自己醉的太厉害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毫无还手之力,可他的自尊让他不足以就此打住,他咆哮着再次冲了上来,裂铜冷冷的一拳,打得他晕头转向,呻吟不止。

裂铜发出摩挲的粗糙声音,“废物,老爹昨天就有事找你,可你到今天竟然还喝得醉醺醺。”

老爹昨天找我?裂铜站起身,“他找我有什么事?”他振奋精神问道,“难道又要掠夺哪个不开眼的营地?”

“你也配外出做掠夺者?”裂铜发出咔咔的怪笑,“就你这样子,铁手,看着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人干掉,哪怕不是别人,也会是我,我可不想你丢我的脸。”说罢,裂铜抬起眼皮,将目光转向一旁那几名客人,在他的注视下,他们如他所想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很好,他想,然后将目光投向那吧台的老板娘,三十有几,可还算有点姿色,年月给她带来了鱼纹,同样也给她带来了风韵。“就是这女人害得你整日龟缩酒吧不愿外出的?”

铁手咆哮道,“别开玩笑了,老子爱喝醉就喝醉,裂铜,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她。”裂铜看着铁手戒备的摸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怎么,你打算怎么威胁我?用你那鸡仔一般的身板,还是打算哭哭泣泣地告诉老爹,瞧,哥哥抢了我一个伎女。”

“够了,她早就不是伎女,”铁手掏出身上挂着的弯刀,“别碰她。”奈何他的威胁太过无力,他的弯刀也太慢了,他醉得太厉害了,所以他自认必杀的一击,被裂铜轻轻抓住手腕,他只是一拳,就把铁手打的跪倒在地,无力站起,只是不停吐着肚子里的酸水。

裂铜站在三十岁女子的面前,一把捞起她,在女子的尖叫声中,他扯开女人的长裙,任由她的红色蕾丝内裤供在场的酒客们欣赏。女子柔弱而无力的拳头砸在他脸上,他只给了她一拳,这吧台女子便痉挛着无法动弹,尿液不自主流了出来,众人笑得更欢,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女人就是这样,”裂铜一边褪去自己的衣服,一边转过头狞笑着说道,“我实在不懂,为什么你会玩这种让人腻味的游戏,铁手,看看她吧,看看她有多弱,回去找老爹告状去吧,正好他也要找你,像个鸡仔一样哀求他主持公道吧。”说罢,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弟弟的面做着让人骇然的事情,众人笑得更大声,口哨更加尖锐,有人喊道,“干她后面。”

“我不想沾上屎,”裂铜轻蔑地用自己的老贰捅了她奶子几下,又把她倒翻起来放在吧台上,如同处理一块烂肉。

事情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太快,当铁手回过神来,裂铜只是拿珊萨的衣服擦了擦自己老贰上的污秽,便提上裤子转身走了,珊萨踉踉跄跄地从吧台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她向他狠狠吐了口唾沫后,也颤颤巍巍离开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着勉强遮蔽脏兮兮的身子。

他咬着牙,便敏感地察觉到周围人对他的看法,他们在惧怕霍夫曼的一个儿子,却在嘲笑他,他们在嘲笑霍夫曼的另一个儿子,这些人,怎么敢......他面色不善地踹开酒吧,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远处的高塔。

霍夫曼乃这片土地的公爵,其实不过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他平日里就喜欢高高端坐在名为“高塔”的建筑上俯瞰这片他治下的土地。自从世上最大的两个大国---红色委员会和第三人民帝国互射核弹导致全球大国自卫性核战争之后,至今已经三十年了。霍夫曼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看着曾经辉煌一时的红色委员会如今化为废墟的样子。

今天又是让人神清气爽的一天,他如是想到,在这片区域上,没有人可以比他更伟大。他很欣赏别人在塔底下喊着霍夫曼公爵的名字时所表现的热诚,不过有件事他不是很欣赏。

那就是他另一个极具潜力的儿子铁手。他竟然被一个酒吧的女人吸引。霍夫曼承认,爱情是件美好的事情,他以前就有过青涩懵懂的爱情,某个乖巧可爱的有钱人家的女儿,直到末日后,他把那个成了人妇的女人抓了起来,狠狠操了十遍后,便明白爱情这东西吗,就和草纸一样。

儿子会陷入爱情这种事情他当然能够理解,比如裂铜,就在他的心上人嫁给别人的当天婚礼上带着五个手下轮歼了她,可另一个他还算中意的儿子........这小崽子竟然被一个酒吧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浑然忘记了身份,霍夫曼的儿子要女人的话还需要如此卑躬屈膝嘛?

他给她忸扭捏捏地送花,那女人还要忸忸怩怩地关注他的脸漂不漂亮,他的能力强不强,他的父母有没有钱,他爱不爱自己,真是够蠢,给把刀子就好了,对方就会乖乖蹲下去用她甜甜的小嘴巴做应该做的事情。

“该死,”霍夫曼咳嗽了一声,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多猜也能明白。“如果你是为了那个女人,那就闭上嘴巴,否则我会让人把她从塔上扔下去。”

铁手咬牙切齿地吞下自己的怒火,”老爹,你找我什么事情。“他始终不敢忤逆老爹的话。

霍夫曼抬起眼皮,他的眼睛浑浊不堪,似乎已经看不清楚远方,手指苍老,身子更加佝偻,头发也稀疏了些许,他比去年更老了,铁手明白。可他也懂,公爵的名号还将在这片大地上被叫上十年不止,老头还没死去。

他当然还没老去,霍夫曼阴测测地望着远方,他以那干枯的手指伸向远处,“那个.........”

铁手顺着霍夫曼的方向,他骇然地发现,远处的群山之后,竟然有一座高耸的白色尖塔屹立在山的另一侧,“怎么可能?”他上一次踏足霍夫曼的高塔时是一年前,那个时候他也看过,对面可还没有这玩意,“这是什么时候盖起来的?”

“不知道,”霍夫曼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就连平日来素为迟钝的铁手也能感受到他心底里的怒火,他说,“我绝不允许世上有人住在比我还高的地方。”

他竟然会在意这种事情?在霍夫曼成为公爵之前,铁手听到的关于他的故事可有趣多了,淳朴的补鞋工,善良的治安兵,勤恳的小商贩,以及早先的教书人,时至今日,他的自尊也随着他白发而与日俱增嚒。铁手神色凝重地望着那高耸的塔尖,“这是旧日时代以前的建筑么?”

“该死的蠢货,我在这儿住了近三十年,以前有没有这塔我还能不清楚么?总之,给我弄清楚,那个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多看到它一眼。”

铁手垂下眼皮,“那地方有点远,中间还有重重废墟阻隔,里面的变异生物太多了。老爹........”

霍夫曼睁大浑浊的双眼,“这也是给你的一个考验,如果你能成功,这公爵的名号.......”

铁手浑身一震,一时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霍夫曼依旧岿然不动地凝视着远方,他........

铁手一时间忘了珊萨,忘了之前的侮辱,忘了哥哥,公爵的名号在他脑海中千百遍的回响。

公爵的名号.......

“老爹,你......”他突然想起裂铜。

“我开过玩笑吗?“

铁手深深吸了口气,“没有。”

他决心带上五十名好手,以及数不清的弹药与石油。废墟之地千河城,乃旧日时代时期,世上最大的中立河港城。它坐落于那个时代仅有的三个超级大国:红色委员会,第三人民帝国,以及新崛起的自由联邦的交界处,地处灰河,长河以及裂古河三河的汇入口,因其特殊的性质而作为三个超级大国共有一部分的独立城市,它有着世上最繁华的地下铁路线,以及数不清的军事设备,避难所,除此之外,它便是世界性金融与外贸的中心。当然,它也遭受了核弹的轰击,数量不多却也足够毁灭千河城的核弹。

没人知道究竟是三个超级大国里的哪一个会朝着自己领土的一部分发射核弹,不过人类的疯狂总是会蔓延的,铁手知晓,肯定是人干的,总不能那些猫狗之类的动物会按下核弹按钮。

幸运的是千河城的防御措施击碎了核弹,保全了大部分地区。

虽然有为数不少的核弹的碎片落在地上,可遗留的辐射也并非高到常人在地下铁里也活不下去的地步。以前老爹就相信千河城的地下铁里很可能还有政府残留的组织,虽然他为了把自己栖身的这片地区的潜在对手一一清除而无法抽身前往,可每次自己聆听教诲的时候,老爹都会提起千河城的富庶,它那交错纵横的地下铁路线,鳞次栉比的高楼铁轨,万众瞩目的奢侈赌城,宛如泰坦巨人般的河港之神雕像,通天的千河高塔,藏着浩瀚书海的中央图书馆,当然,妖娆的千河城伎女也让人心头火热。老爹对这些都很感兴趣,他总说起过自己以前在千河城当老师的故事。老爹也会怀念以前的事情么,他想到自己,此刻的自己也在想念珊萨,可她如今自觉受到侮辱,自然不会再多看他一眼。或许,等他完成任务回来,以公爵的继承人身份来找她,她就会回过头如最开始那般看他。

铁手身旁的汉子们正彼此开着无聊的笑话,他们信誓旦旦地说要征服千河城,而他.......铁手不知道自己此行能做到什么。五十名最精锐的公爵护卫队,加上补给充沛的弹药,即便有了这些,他也在担忧。那里曾活着世上最稠密的人口,自然也有着世上最稠密的怪物巢穴,那些由野狗,人,猫,老鼠,蟑螂,苍蝇等等变异而来的怪物们只怕此刻早已占据着这座废墟之地的角角落落。它们的巢穴必然无处不在,它们的疯狂同样让人畏惧。

自己此行真的能成功么?他没有任何把握,连自己的老爹,这个地区的统治者霍夫曼公爵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却交给自己去做。

为什么不是裂铜呢?铁手无法理解,若说到勇敢,大概没人比裂铜更有勇气,他难道不是更适合去征服另一片区域?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如今已经是骑马难下,身后的人可都看着自己呢,他的谨慎只会让人以为他怕了。

铁手深深吸了口气,他打开那辆老爹送给自己的军用吉普的车门,才发现,座驾后面竟然坐着两名浑身不着半点衣物,长相妖娆,身材性感的女人。

“铁手大人,”一名高个子女人眨巴着眼睛盯着铁手,“公爵大人令我们跟随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另一名矮个子女人舔了舔嘴唇,扭动着丰臋,活脱脱一个挠人心弦的小尤物,“我们会侍奉好您的。”

铁手向车后扭过头,高个子女人马上凑上前,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另一个矮个子女人也紧随其后。

“很软的嘴,也很热,”铁手只觉得之前的不安与躁动好似都被浇灭,他指了指前方,坐我旁边,他也不等她爬过来,便踩下油门,任由引擎轰鸣,汽车留下一道道乌黑的残烟。

老爹统治着幸存有八千多人的东谷区,而这片区域,战前可是有足足一百万左右的人口,他们分布在东谷区各个小镇的工厂与农场,可惜,核弹没有错过这个地处偏僻的世外桃源,东谷城区在三十年前化为一片火海,只有残存的人苟活在曾经无人问津的小镇与村落,他们彼此凝聚抱团,建立营地,搜集物资,抢夺人口,消灭对手,那是场漫长而血腥的厮杀,终于,五年,或许更久,总之,公霍夫曼成了这一地区的胜利者,被所有该地区排得上名号的管理者加冕为“公爵”,自那以后,这片区域对他而言就是畅行无阻的后花园。

东风拂过纠结的头发,温柔而芳香,一如少女的指尖。他倾听着鸟儿的欢唱,感觉到河流的脉动,车子正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前进,驶向天际渐渐出现的白幕。在老爹的高塔笼罩夏呆了这么久,此刻的他愈发能感觉世界是如此清晰,如此甜美。他转过身,老爹的高塔变得越发渺小,还还不及他视线中的一颗嶙峋的古树高大。在高塔笼罩之下,公爵的名号犹如一座巨山压在他的顶上,可在这里,他的话连地上的鹿屎都不如,至少鹿屎还能让人躲着它走。

难怪有那么多人要远离东谷镇,难怪奴隶们总想着逃离公爵的掌控。铁手欣赏着一只咆哮的变异野兽在远处的荒野扑击一只羚羊,暗暗想到,就是不知那些奴隶们幸幸苦苦逃离东谷镇后,是不是就像这羚羊一般转眼就后悔了。

不,自由的味道远比他想象的要甜美,裂铜和霍夫曼就像两条绳子,绑着他的同时也绑着与他对面的野兽,如今,他可以放开手脚,与对方决一死战,他渴望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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