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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联邦 第二章 末日之前(1 / 1)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不论如何,自从父母在外星探险中失踪后,她如今的亲人只剩下夏天了,如今他因病躺在床上,自己实在不能不管。

“海上死斗”联邦邀请赛的举办方“星河娱乐”给她提供的是私人飞机往返票,而且不限定时间,故而在凌晨五点多她就上了飞机。

天夏记得自己来时也是做的这飞机,自然对这私人飞机的奢华内饰丝毫不感到惊讶。

“星河娱乐”怎么说也是联邦地球电子竞技行业的龙头企业,又是来自其他星域的超级巨型企业“寰宇娱乐”旗下的子公司,提供这么一座超级奢侈的私人飞机供参赛选手们往返飞行自然也不意外。她此刻便乘着飞机以极快的速度穿行于云海之上,透过白茫茫的云海,她甚至能看到重重山脉渺小得如同孩童摆弄的泥沙小坡,群山间的平原上,农田被一道道梯线工整地分割开来,好像格子毯般在大地上铺开来,远方,一大片深蓝的汪洋咸水向她倾来。

天夏对这样的景致早就厌烦了,有时候,她更想去的是那些久负盛名的殖民行星,譬如那传说中彻底由机械与钢铁打造的行星---世界大都市,或是仅有一片岛屿的超级宜居都市---海洋之星,千峰之地----卡罗拉的名字同样动人心弦。关于第一人类联合帝国的其他行星,她都蛮好奇的,她已经在名为地球的行星上活了十六年,早活腻味了。

突然,她只觉得飞机突兀地抖动了一下,机舱内的灯时灭时亮,桌子上的东西也不安分地倾倒在地上。她慌乱地拉住桌角,语音播报里传来的简讯是她们正经历一场异常的电磁扰乱,让她抓稳周围的扶手,检查安全扣锁是否扣好。这场震动持续了足足七八分钟,天夏还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呢。很快,这小小的插曲一晃而过.....

刚从联邦首府机场的私人停机坪下来,她就一眼看到了那高高飘扬在联邦首府机场上空的象征瓦列安皇室的“三头龍”旗帜,一股无法描述的惆怅自心头涌上。

该死的瓦列安家族,真是无处不在,就好像蟑螂一样。

她神色不愉地走过联邦首府机场,目睹着远处那直达天顶的摩天楼,又看到屹立于帝国大厦之前的象征第一人类联合帝国宗教标志的银河之母雕像,雕像经历几十年的风霜雨磨,早已变得圆润而光滑,给石雕的银河之母面容带来一丝古朴的沧桑,这岁月留下的痕迹并没有被联邦政府刻意擦去,为的就是给往来之人留下某种神圣的历史感。以往历史老师所讲述的那关于银河之母雕像的过往历史仿佛又历历在目。

早在五十年前,录属于自由堡垒的第二舰队初次“拜访”(教科书上的措辞)地球,这雕像便被立在这儿。那个年代,突如其来的外星文明入侵让本以为自己离太空还很遥远的地球诸国都无从适应,恐怖主义兹生,反征府革命,反宗教武装层出不穷,来自外太空的冒险家,阴谋家,商人,海盗,乃至率领第二舰队的将军们彼此攻讦不止。

上层权力出现的真空在世界各地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第一人类联合帝国的最高议会为了整顿这种种状况,便下设了联邦政府,进一步组建了第一届地球联邦议会。

为了打破这种混乱,第一届的地球联邦议会筹备了三十年时间,终于完成了政治改革,宗教改革,经济改革,文化改革,还有就是有史以来最为宏伟的星际科技大革命,这其中包括了地球附近的亚空间航道的发现与绘图工程,太空飞船与太空战舰的材料革命,高速等离子引擎,亚空间驱动器,船体粒子流护盾的生产,腕式通信器,虚拟感知与仿真技术的流入,还有曾经传遍全球,之后被紧急列为禁忌科研的复杂人工AI研究,以及太空港口建设技术。

这伟大的科技革命中,以太空港的建立让人尤为深刻,“自由联邦港口”乃是地球联邦通往外太空的唯一一个超光速出入港口,它建立在亚空间通道的转折点朝向地球的“奈式距离“(亚空间驱动距离),其间足够容纳上百万的人口与上百条的货船出入港口,这个港口的建立意味着地球正式被纳入第一人类联合帝国体系,也是地球进入星际时代的标志。

那是个辉煌的时期,帝国大厦,银河之母雕像,甚至连她降落的那个私人停机场都是在那个时期建立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全称第一人类联合帝国联邦统辖特区的大都市建立,也就是眼下这片肉眼所及的土地。

如今这儿改名为联邦首府,也自然成了全球政治,金融,文化中心,就连通往地球唯一一个太空港口----自由联邦港口的换乘飞船也统一在这里起飞,故而,这里可谓是寸土寸金,在这儿拥有一个房子,有时候就意味着一辈子的奋斗。她的父母便是率先完成了奋斗的那一批地球联邦本土居民之一,他们的工作便是异星探险与殖民的安全顾问和疫病管理。

可他们早在三年前的一次外太空探险中便消失了,留下她与夏天两人。

若非为了去外太空,他们又怎么会失踪,一想到这儿,天夏就更加沉闷,都是该死的瓦列安皇室,该死的自由堡垒,要不是为了他们的扩张殖民政策,她和夏天也就不至于变成孤儿。

天夏在机场的停车坪打了个车,只花了十分钟便离开了这全球最大的机场,并很快抵达自己在联邦首府的家——女王街第三十二号楼第十四层第一号房。

那是父母留给她和夏天的房子,这套房如果拿去卖了,她这辈子是不会愁吃愁穿,可这毕竟是她和哥哥唯一的家,也是父母留给她们的遗物,除非真到了在这儿混不下去的那一步,否则她绝不会那么做。但她自觉,父母都可以在首府立足,有了房子的她为什么不行?

她想要留下这套房子,所以她打小就明白,奋斗是她这种普通人唯一的出路。她在学习上本身也不错,在游戏上的天赋更是让她惊喜,故而她选了电子竞技,哎,若是夏天也能像她一样努力就好了,她们应该一起奋斗,可哥哥因为父母的死似乎失去了一切的动力,又或者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整日浑浑噩噩,学习虽然没有落下,但在其他方面就不行了,整天不是宅在家里睡觉就是躲在学校睡觉,男孩子喜欢的电竞游戏,体育竞技,包括联邦剑术,弓术,枪术,或是绝地武士格斗这些社交和竞技性极高的活动,他一概不喜欢,女生喜欢的那些活动就更不必说了,他甚至连班上的老师名字都记不全。

一个连社交基本礼仪都不懂的男孩,偏偏是自己的哥哥,还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貌,以及近乎一样的声线。他和自己就如同镜子的两面,有时候自己取的成就会被别人误认为是哥哥做到的事情,而有时候,哥哥犯的错误则会被记到自己头上。

天夏怀疑,他这一辈子唯一的两件成就,一个大概是和希里.瓦列安成了朋友,一个便是成了她的哥哥,这个只会靠女人的家伙,天夏一想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就忍不住想要抽他,他竟然还不乐意和自己长得一样,该死的混蛋。

很快,她便到了这三十二号楼,她犹豫了一下,便走到旁边的热点心店,“老板,给我来两个肉酱千层面包,一份香烤咸猪手和一杯萨奇黑果汁,要热的。”

里面探出来一个中年大叔,他乐呵呵地问道,“天夏,你回来了?”

天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当然回来,不然是鬼和你买呀?”

大叔娴熟地以铁夹夹起一份热腾腾的烤猪手,一份千层酱肉面包,又让他雇佣的一个小年轻利索地调果汁,期间还不忘回头调侃道,“我说,天夏,这一看就是给你老哥买的,嘿嘿,我都好几周没见他出门了,这些只怕是不够呀。”

几周没出门.......她的心底油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该死的混蛋。她气愤地刷完帐,接过热食,头也不回地往楼上冲去。

大叔幸灾乐祸地远远吼道,“天夏,别把你哥骂的太狠,小孩子吗,总有点逆反心理,你骂的狠了,他就更叛逆。”

“......死猥琐大叔”她冰冷地咒骂着,恶狠狠地在门牌号前刷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这扇厚重而敏感的金属门便轻巧地解开了门锁,天夏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方便面味儿迎面扑来,让她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真该死,他多少天没去仍方便面筒了?天夏板起脸神情肃穆地走向客厅,一进去,果然有一排泡完的面并列立于餐桌,口味各不相同。

这混蛋还挺会享受的,天夏绷着脸又骂了几句,自己进来的声音哥哥肯定早该听到了,可他依旧无动于衷,这家伙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是回不来还是怎么了?她捏着鼻子找了个袋子把方便面桶扔进袋子,然后一并放入门口有专人收拾的垃圾箱。没错,只要走到门口就可以把方便面扔掉,可他.......夏天呻吟了一声,哥哥真是让人绝望的懒。

她褪去鞋子放于鞋柜,将袜子匆匆塞进自动洗袜机,匆匆冲了几下脚,套上自己的纤维軟拖鞋后便径直去找夏天。

以前为了收拾房间,哥哥的门并未对自己设置门限,所以她只是站在门口不过一秒,门就自动往两边拉开。

刚往里踏了两步,她就发现这房间竟然没开灯,而且隐隐透漏着一股闷闷的气味。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这真是的联邦首府的高级公寓卧室嚒,还是哪个下水道的排污管道?她捏着鼻子走了进去,地上满是面包渣,剩菜,以及不知擦着什么玩意的纸张,纸张上还残留着一种又腥又馊的怪味,真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

她望向夏天的床头,只见本来如白雪的被子已经变得又脏又烂,部位被单颜色也隐隐变成了某种----尿黄?还是屎黄?她不太确定,只是觉得心中一阵恶寒。

她将视线移到床头,只见被子鼓鼓地罩住自己的哥哥,就好像一团蠕动的蛆虫,这家伙连头都蒙在被子里,也不怕被闷死?天夏径直走上前拽开被子,她本想着夏天应该会如死猪般睡在被子里,可这床上,除了裹成团的枕头和衣服,分明没有夏天的身影。

他出去了?不可能吧?天夏满腹疑虑,又不知该怎么办,她打通夏天的手腕通讯器的号码,除了女声一遍遍重读着的“你拨打的用户不在信号范围内”,在没有任何回应,不在信号范围内?以如今的通讯技术,不在信号范围内的,不是深山的洞穴,就是远洋外的海沟,要么就是......外太空......

他会去哪里?天夏走到哥哥平日里素爱玩的虚拟游戏眼镜前,她带上眼镜,只见一张赤裸的女人向他敞开大腿的画面在眼镜中呈现,银白色的毛发随着她的臀部轻微抖动而随风飘舞,这位合成出来的女人的头像赫然是.......希里.瓦列安。

“.......”

“.......”

天夏气的直接把眼镜摔成两半,这家伙失踪前竟然躲在卧室里玩这种东西,她尤不解气地将裂成两半的眼镜踩个粉碎。

没有找到哥哥的踪影,她也懒得再管他,连买的那些热甜点也一并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泄气般躺在客厅沙发上。算了,兴许是他故意给自己设置了黑名单。

天夏无聊地用声音“打开”电视,入眼的是二区的地方三套卫视,主持人正操持着一口浓郁的第二区语言讲述着一则早先时候的新闻:

“今天凌晨六时,联邦空间站检测到地球太空传来的一组扰动巨大的异常电磁波动数据,据悉,同一时间,有人在联邦首府上空发现一道诡异的异常现象,以下是目击者的证词......“

画面转到一个略带慌张的白皮肤中年男子身上。

记者问道:”您贵姓?“

“哦,我幸福,我很幸福,我每天都很幸福。”

“先生,我们做的不是联邦社会幸福指数调查,而是关于今早的天空异像。”

他站直了身子,“你说的是今天早上六点时候的那个事情?”

“是的,先生。”

他说起这事,似乎就兴奋异常,甚至还对着天空指手画脚:“我今天的确看到了,我可以保证,和我一起同行的同事也看到了,那是一道好像漩涡的开口,是一种可以影响视线的东西,有什么东西扭曲了光线,,我看见一个大得吓人的黑色金属管......就像是那垃圾桶一样形状的东西从那里伸出来。

当然,我没看到它身后连的酒精是什么,谁也看不到,不过可以肯定是个大得不得了的家伙,说不定比咱的星际港口还大咧。总之,我只能看到一些星光闪闪的东西,哦,还有漆黑的洞,就好像另一端连着外太空一样。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记者:”重点?“

”对呀,大概在那管口出现不到十秒,有一道紫色的光芒从帝国大厦那边向那空中飞去,然后,然后.......“中年男子顿了一下,他喘口气,”那金属管喷出一道金色的光束,把紫光直接打散,那道紫光呀,就像下雨一样,在远处洒下数不清的光点,就好象流星一样,其中就有几道落在附近。当时我以为完了,正想转身,那金属管里似乎又射出一种白色的东西,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当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记者:”那方向呢?“

目击者:“方向的话,从我现在这个方位来看,好像是朝东去了,然后金属管就失踪了,前后持续时间不过八分钟,我可以保证,很多人都看到了。”

中年男子所处的是联邦首府的天子大道,他指着的方向,她总算还记得,皇后街,和她的女王街同处一条街区。

“那你觉得那是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要我猜的话,我感觉是一艘战舰的发射台,不过,光是发射台就这么大,我想就算是帝国最大的那艘自由堡垒号战列舰也比不过它的十分之一,所以我认为可能是其他东西,说不定是某种光影仪器合成的幻觉咧。”

“好的,先生,很感谢您配合我们的采访.......”

她心烦意乱地将电视调到其他频道,几乎每一个联邦卫视都在重复着这则的消息,《太空栏目》的一名教授指出,这很可能是一次亚空间飞行时产生的扭曲,电磁波的数据也和这次亚空间扭曲的数据有百分之五十的符合程度,接着另一名专家在另一个《群星夜谈》栏目当众指出他的错误,电磁波数据图谱显示只在金属管出现之前,紫色光束尚未飞出通道的时间内,有一半的时间段内近似地符合某亚空间飞行所产生的扭曲电磁场,其他时间,电磁场的紊乱早已超乎人们的预料,他的结论也根本没有依据。其他的频道,则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论,多是一些茶语饭谈。

这次该死的天象异常,难道和哥哥的失踪有关?天夏”关“掉电视,走回自己的卧室,决心通过连接家庭安全网络终端来调查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只是一闪,光屏便浮现在腕式通讯器上。

录像显示,早晨五时,夏天还出卧室上了厕所,他双眼通红,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的,明显是又熬夜了。此刻他还未睡去,只是简单上了个厕所便走回去。之后,到了六时七分,一直紧缩的房门依旧没开,突然,一阵奇异的电子扰乱将摄像头的画面抹成白花花的一片,直至六时二十分,屏幕一直处于白花状态,在六时二十一分,屏幕回复正常,房门依旧紧缩。

真见了鬼,天夏反反复复地观看这一段录像,可无论怎么弄,一到六时七分,它就没了画面,其他的摄像头也是如此。有人故意干扰了这个房间,而且这栋楼的主控安全系统没有任何预防警报,真该死。

看来女王街的安全设施并没有物业公司宣称的那么完美无瑕。天夏决心报警......

“嘀嘀嘀嘀嘀嘀嘀.......”她的通讯器打了,可那边始终提示正处于通讯忙碌状态。

真该死,她走到窗边,怎么连联邦警察局都会处于占线状态。她心慌意乱地看着远处,在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与联邦卫星通讯塔之后,落魄的斜阳正缓缓自海平面上升起,可这明明是早上,为什么此时的曦日看起来如此......黯淡,且布满血色。淡淡的乌云在远方的大海上氤氲而生,颇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天夏凝望着这变幻莫测的风云雨日,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自心底盘踞而上,直冲脑门。

只是一次异象,她努力安慰自己,地球成为联合帝国的一员后,便有太多的飞船经过地球附近,它们总会产生些许异像,可是.......一想到哥哥的莫名失踪,一股泫然欲泣的沉闷让她心如鼓跳。他已经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父母离去后,也只有他与自己相依为命,为何别人要夺走他?她从前有多少对哥哥的埋汰,如今也随着哥哥的失踪而烟消云散。

远处,一艘通往太空港的飞船正从航空港口的私人交接坪缓缓升起,她总算还认的,是希里.瓦列安的私人飞船----少女号。她难道预见了什么,竟然会在早晨便慌忙离去,想那么多干嘛,天夏露出一丝苦笑,就算她预见了世界末日又怎样?。她有着可以直接进入太空港的私人飞船,可她们这些普通人并没有那价格高昂的东西。

天夏即使心中愤懑,也只能眼睁睁望着少女号盘旋而上。这时,天空陡然黯了下来,整个首府的上空彻底陷入一片并不算深沉的灰色,窗外不断刮来一阵阵狂风,天夏再也也无法保持冷静,她目瞪口呆地抬起头,肉眼所及,皆是无尽的浓浓黑烟,在黑云滚滚之上偶尔会漏过一丝太阳的光火,来去匆匆,转瞬即逝,仅留下一点光亮在黑夜闪闪挣扎,鬼魅般的烟雾在大地上面前盘旋。

天夏望着窗外的世界,除了渐渐亮起的路灯外,几乎一片漆黑,世界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她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么渴望阳光,渴望它能驱逐夜的绝望。背后的客厅,那可以追溯到前联邦时代的挂式时钟在滴哒滴哒的跳动,那是她父母的遗物,历史可以追溯到她爷爷的那一代,可此刻,她的心仿佛融入了时钟,穿越到第二联邦舰队入侵地球的那一刻,笼罩在心霾的阴影进一步撕裂她眼前的一切。突然,钟声在不知名的远处响起,一声声敲击着她的心防,就连古老的大喇叭也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古怪声音,犹如鬼哭狼嚎,让她毛骨悚然。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低声喃喃,不自觉地重复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毫无征兆的一道光芒划破夜空,象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穿浓浓的黑夜,割开那墨染的天幕。此时,隐藏于黑色天母的太阳借着这被割开的裂痕射入一道微弱的白光。数秒之后,又一道光线穿刺过乌云,在天空划开另一道奶白色的伤口,一股紫色的柔和能量在伤口处扩散,并柔和地推开雾气,犹如汩汩流淌的水纹。

一道......又一道.......又一道.......她数不清,大约是十几道光,总之,在视野所及之处,那十几道光线,或纯白如焰,或湛蓝如海,或邃绿如林,或乌黑如墨,它们共同朝天顶之上的太空延伸。这数十道耀眼的光束势如破竹,犹如十数根手指般搅开黑云,每一根手指的尽头都有股淡紫色的能量四处扩散,这些能量如同海浪般翻腾,滚动,彼此融合,终于,她眼前,所有的天空都被海浪笼罩,就好像是套上了一层“罩子”。

“行星护盾器?”天夏不自觉地失声叫道,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难道是那种帝国只在科技论文上发表过的理论产物?

可在她看来,这倒更像是一种巫术。.....她学了十几年的联邦科学基础教育,当然明白,巫术只是古代民们对未知的迷信罢了,这绝对是某种类似于行星护盾器的东西,可,话又说来,认定那是行星护盾器这种神秘的科技产物,难道不是另一种对未知的迷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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