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一事在前朝时常有人会提及,说到立后一事,又不得不让我想起师父曾对我说过的那些话。
师父给我卜卦以后所要发生的事,算来时间都是合适的,我十四岁碰见她,十九岁娶了她,而她就是我命中的帝后。
未过多久,林芸桥再次回到了宫里,这次也是她自己回来的,而且还告诉我要在宫里面长住下去。
几乎是同一日,萧煜儿也入了皇宫,对于她的到来我觉得十分奇怪。
萧煜儿的父亲是位将军,只可惜早在很多面前就去世了,从小便托付在皇宫里,也是在皇宫中长大,可她到了十六岁就离宫了,现在却又突然回来。
让人将她带进了宫中,同时我也让小龙前去查了查她的底子。
这个萧煜儿的身份果然可疑,她离开了皇宫以后就改名换姓,我以为她是想低调些过日子,奈何是我想的太多了,她进了寒冰门。
也就是说萧煜儿是陆水墨身边的人,那她和司马勋一定也有些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我这个聪明的大脑。早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司马勋的来历也不简单,经小龙一查便知道他和陆水墨曾有过来往。
陆水墨自以为将他们二人的底细清个干净就可以了,但是这世上还有很多的蛛丝马迹。
安排萧煜儿进宫,那就说明陆水墨接下来一定有一番大动作,他改不会想谋权篡位吧……那林芸桥呢?她这次回来又是否和陆水墨有关系。
为了让萧煜儿继续她的行动,我只有故意接近她。我安排了一桌酒宴,让林芸桥和萧煜儿见了面,她看见萧煜儿的时候眼里明显放光,甚至还带着怒气。
林芸桥在生气什么了?这个萧煜儿和她有过节?
酒宴上,林芸桥喝了许多的酒,我虽然在和萧煜儿说话,但目光却一直放在了林芸桥的身上。
林芸桥的表情上一副饱含心事的表情,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还时不时抬头起来撇我一眼,不得不说她那个哀怨的小眼神还挺销魂的。
酒宴过后,我让小龙把林芸桥送回了寝宫,我则是亲自把萧煜儿给送了回去。
我同萧煜儿并肩走着,在半路上,她问我,“林姑娘似乎很喜欢皇上啊。”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感兴趣起来,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哦?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萧煜儿故意作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还硬是弄红了眼眶,“方才我左不过是和皇上说了几句话罢了,林姑娘就对我又是恨又是耍性子的。”
她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帮她做主吗?女人家的那些事情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答应了萧煜儿,说一定会给她讨回一个公道,而且这皇宫还准了她自由出入。
小龙对于我所做的这些是根本不能理解的,回了寝宫之后,他挠着额头问我,“皇上直接把萧煜儿抓起来关进大牢里不就行了吗?难道皇上就不怕她和司马勋来一个里应外合?”
我怕什么,只要是算好了一切,就不会出问题的。现在对于陆水墨的计划我根本就不清楚,现在可不能打草惊蛇。
没过几天,萧煜儿在夜里求见,我让她进来了,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她告诉我她想去林芸桥的酒吧里喝酒。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这皇宫里面多的是好酒,她不喝偏偏要去林芸桥的酒吧,后来还告诉我一定要把林芸桥给带上。
萧煜儿的请求我本来是可以拒绝的,就算去了就把也无疑是两个女人的战场,不过若是去了我也可以看看戏,趁机再气一气林芸桥。
出宫那日,我穿了一身白色长袍,也是我亲自前去凝雨宫通知林芸桥的,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也穿了一条白色长裙,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才穿上这样一身更是白的如雪一样。
到了酒吧,林芸桥说今日该她请客,她身为掌柜,不该她请客,难道还要让我这个皇上出银子吗?况且她还在皇宫里面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没有收费已经不错了。
萧煜儿大概是想让林芸桥难堪才会想到要和她拼酒。可在我看来萧煜儿简直是自不量力,林芸桥的酒量有些将军都比不上她。
看着林芸桥一言不发的喝下了第一碗酒,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她喝完以后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异样,但我知道那样的感觉一定很难受。
我也很想帮她拦下那一碗酒,只可惜我不可以……
就在萧煜儿准备喝酒的时候,我帮她拦下了,若是我喝下这杯酒,算不算是和林芸桥喝了交杯酒呢?
我笑了笑,喝下那一碗酒。我本以为这酒没有多烈,直到我喝下了以后才知道林芸桥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一个男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这样的酒,更何况是林芸桥这个娇小的女人呢……
“皇上还真是喜欢做善事呢!”林芸桥咬紧了牙关,愤怒的说出了一字一句。
我帮萧煜儿喝酒,所以她生气了?那这么说来,这个林芸桥以前对我满不在乎什么的,也都是装出来,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如今看到她越生气,我的心里面就越是开心,我轻抿嘴唇,微笑着点头,“当然了,朕很乐意助人的。”
林芸桥冷哼了一声,继续吃菜喝酒。
当萧煜儿对我各种撒娇的时候,林芸桥根本就不看一眼,她这个女人吃醋起来还是很冷漠的。
我以为林芸桥一气之下会不再打算回皇宫了,可这次也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管我对她多么冷漠,她都没有要离开皇宫的意思。
在宫里,萧煜儿对她的各种刁蛮我也是知道的。今时不同往日,为了让萧煜儿知道我已经彻底的“相信”了她,我也不好插手这件事情。
我知道从林芸桥回宫以来,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可她一受委屈,我就心痛万分。
有时候深夜里,我也会走到她的寝宫外面,看见她熄灭了烛火我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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