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说完阎雪再次递过来一个锦盒,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个瓷瓶。
“这辋毒是极为罕见之毒,如若我没有记错此毒只有唐家与白家有此毒,唐家之人除了我一人没有任何人离开灵雾山,为此这辋毒只能是白家之人拥有,为此你们可以尝试从这个线索找寻下毒之人。”
“至于那长期下毒之人是最为好找的。”唐棠说完这些指了指锦盒里的两个瓷瓶,“你们只需用瓷瓶里的粉末兑水让宫里每个人都服下一杯,到时候我自然能为你们找出下毒之人。”
凤轻舞不由得有几分好奇,“如此就可找到凶手?”
“自然,放心好了,这药粉无毒你们直接丢进皇宫内的水井最为方便,等待事情过去我再去撒些药粉自然无碍,正好两天后是楚皇入棺之日,那天我去查看应该就能看到,再说莲心毒很有特征。”唐棠说得十分有信心,再说这些事对他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夜寒殇见此点了点头,一旁的孤夕亲自接过锦盒走了出去,想来到底是谁二十多年来一直对楚皇恨之入骨必定可以查清楚,甚至为何如此更是可以查清楚。
见舞儿脸色不好唐棠亲自给她诊脉,好在无碍多加休息就是,不过此刻是国葬想要好好休息只怕是很难,甚至可以说想要休息都极难。
为此唐棠亲自写了个方子吩咐忆芷去煎药,如此应该无碍的,做完这些他很识趣的带人离开,如此碍眼的电灯泡显然不适合他,再说他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回到内室夜寒殇亲自为舞儿捏腿,怀孕八个月再过两个月就要临盆,看着她有些肿起的小腿他满心都是心疼,“是为夫连累了娘子,害得娘子怀孕还要担心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父皇那里”
“无碍!再说事情也很有趣,不过说起来这件事到是让我觉得有几分意外,尤其是母后今天在金銮殿内说的话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看意思独孤家为了帮你夺得皇位也是没有任何不能牺牲的,甚至那独孤云秀我觉得她只怕就是下一个要被牺牲的。”
“舞儿觉得”
凤轻舞抬头见他打了个手势连忙点点头算是附和,再说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实则一点都不简单,更何况这些事完全带着几分巧妙在其中,甚至这些巧妙足可以把一切都抹杀掉。
“舞儿的意思是那些人会狗急跳墙?”
“自然,不过要多给他们一些压力才行,要不然只怕要耽误很久,最起码这皇位之事一个月内必须解决,要不然距离临盆太近很麻烦的。”
夜寒殇也是如此认为的,拖延太久显然不好,再说耽误太久会影响的问题也就越多,甚至会有很大的影响在其中,为此速战速决才是最佳的办法。
显然这些事凤轻舞的想法与他一模一样,“此事就交给夫君处理了,不过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猜一猜到底是谁给父皇下了二十多年的毒?”
“娘子觉得是谁?”
“自然是能二十多年来一直接近父皇之人。”
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是那人似乎藏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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