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对!”
提起这个凤轻舞确实想起一些事情,尤其是那件事刚刚发生不久她还记忆深刻,为此她急忙指着孩子的额头,“这印记与曾经出现在我们两个人额头的印记有些不同,但是你看这印记与原先那印记至少有一半是相同的。”
夜寒殇连忙仔细看去,果然那印记有一半是相同的,但是那不相同的另一半代表什么却无人得知。
为此他也是仔细看着,“确实相同,为此舞儿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唐兄说三天后你即可痊愈,到时候我们去一趟巫族想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好。”不需要犹豫她就直接答应,原先或许她心中只有她自己,自从寒殇出现她的心里还有一个他,而现在她的心里完全都被眼前的澈儿所占据,这个孩子将会是她的唯一,将会是她此生最为在乎的人。
夜寒殇看着舞儿憔悴的样子心里也是着实不忍心,不管再如何都好,事已至此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哪怕再难解决好在有办法解决也不算太难。
看着一旁昏睡的澈儿凤轻舞的眼眸里满是寒霜,这件事她非要闹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可,为此她看着澈儿淡淡说着,“相信娘亲一定会让你无碍的,只要有办法救治你,不管是何代价娘亲都会为你夺过来。”
这是誓言更是无声的坚持,别的事情或许根本不重要,在她眼中唯有此刻才是最最重要的存在。
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凤轻舞整个人都带着绝对的斗志,下一刻她更是转过头看向寒殇,“你去喊唐棠来我有话对他说,再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人参汤,再炖一些猪骨汤给我。”
“好。”夜寒殇答应着走到门口对门外的忆芷吩咐几句这才回来守着舞儿,原本寝宫内应该有奴婢伺候的,但是他们两人都不喜为此只能亲自吩咐,不过这些显然对他们无碍,毕竟这些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着这一幕再联想已经发生的事情夜寒殇依旧在心底心疼舞儿,她经历了这么多此番又受到如此多的磨难,当真是难以承受,他恨不得代替她承受这一切,好在这一切都无碍,要不然只怕当真让人心痛到极点。
寝宫内很安静,两个人只是看着孩子不语,气氛很是沉寂,不一会听到有脚步声转而唐棠也是走进寝宫,他在得知舞儿无碍后就睡下了,如今被喊来眼睛还没怎么睁开,显然他熬了许久也是困极了。
如今情况紧急凤轻舞也不与他寒暄,反而直接说着,“取出孩子后你是不是直接缝合伤口可曾碰到内脏?”
“当然没有,我的医术岂会如此?”唐棠可是很肯定的,虽然他第一次进行剖腹产,哪怕不知情有些事情他也可以猜到一些。
凤轻舞见此点了点头,如此是最好,“我三天后一定要启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我三天后恢复正常。”
“三天啊!”
“没错!”
其实三天痊愈不难,但是舞儿所说的痊愈与旁人所谓的痊愈似乎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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