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是一种心灵的洒脱;人生就像在爬高,你要看得远,你必须格局高;你要看到更美的风景,你就需要占上有利的位置。。。
其实,最重要的是有谁陪伴,和每时每刻看风景的心情。
每经历一个世界,实力就会进化一次。在天龙里,实际上是王夫人一路的心灵陪伴;双龙里,有傅君婥、素素;寻秦里,有琴清、纪嫣然甚至朱姬等女。
这个世界,比较搞笑,因为有水甜甜的爱情牵绊,李良心里很难再接受其他女人,不想今后陪着自己的,却是武松这个粗汉兄弟了。
过了两月,官府的通缉出来了。
却是只有武松的通缉告示,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
嘿!好玩,合着那么大个“李良”的字眼,不认识?
还是这官府害怕了自己?
李良好奇心一起,回到了孟州。
几日下来,就清楚了事情原委。
原来,这个知府说不清楚事情真相,所有当事人都失踪了,没有线索,嗯,有条线索就是“杀人者,李良也!”这几个大字,而且书法还不错,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强盛儒雅气势,绝不会像是个杀人,嗯,让几千人同时消失不见的恶魔作风。
李良有些苦笑,这书法那是快要融入身体本能的一个技能,什么气势和儒雅都只是看字的人的主观观感。这知府在没有任何证据和证人线索的情况下。居然但凭对书法的喜好,就否定了自己的“壮举”。
觉得那夜白干了许多事情,不禁有些郁闷。
任何人若是遇见这样辛勤作为后。却被人否定,肯定也会心态失常的。
好在李良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几个世界锻炼下来,虽说心志还不够媲美武力,但是这点小干扰,转瞬就消失不见。
这知府根据人员消失前后的各人经历判断,推理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就是:刺配罪囚武松杀人后逃跑。
至于,那整间“平安寨”牢城营的官军和囚徒全部消失,就是张团练、张都监和施氏父子等人擅离职守。并带人逃出了孟州,带上级考证后,判断他们是否是全员叛乱逃走还是别的什么离奇的结案了。
李良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这个令人郁闷的糊涂孟州。
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便晚了。约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见一座高岭。李良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李良立在岭头上看时,见月从东边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
这就是那蜈蚣岭?
那这里的那个原来命中注定要被武松杀死的恶道士“飞天蜈蚣”王道人,只怕就是前面那个家伙了。
这时,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
李良走过林子那边去。只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看月戏笑。
李良快上前,只是两下就将这个武师巅峰的道士和那个武士级别的道童收到空间里。
李良大叫:“庵里婆娘出来!我不杀你,只问你个缘故!”
只见庵里走出那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李良道:“你休拜我;你且说这里叫甚麽去处,那先生却是你的甚麽人?”
那妇人哭着道:“奴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庵是奴家祖上坟庵。这先生不知是那里人,来我家里投宿,言说善晓阴阳,能识风水。我家爹娘不合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坟上观看地理,被他说诱,又留他住了几日,那厮一日见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两三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强骗在此坟庵里住。这个道童也是别处掳掠来的。这岭唤做蜈蚣岭。这先生见这条岭好风水,以此他便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
李良道:“你还有亲眷麽?”
那妇人道:“亲戚自有几家,都是庄农之人,谁敢和他争论!”
李良道:“这厮有些财帛麽?有时,你快去收拾。”
那妇人收拾得金银财帛已了,捧着一包金银献与李良。
李良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将去养身。快走!快走!”
那妇人拜谢了自下岭去。
“铲除蜈蚣岭恶道,成功契合‘天伤星’身份,收获1o万因果能量。”
嚯嚯,好在没有直接飞向青州二龙岭,原来身份还有契合一说。
这样说来,还不能轻易飞走了,说不定地面上还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李良决定如同武松那般步行赶路,化装成一个行者头陀,连夜过岭,取路望着青州地面来。
又行了十数日,到了十一月间,天色好生严寒。
可惜没有半点收获,不过沿途风景还不错,而且这些天来的野外烧烤也过足了瘾。
正想改善伙食时,来到了一座高山,生得十分险峻。
走得三五里路,早见一个酒店,门前一道清溪,屋後都是颠石乱山。
看那酒店时,却是个村落小酒肆。
李良大喜,迳奔入那村酒店里坐下,便叫道:“店主人家,先打两角酒来,肉便买些来吃。”
店主人应道:“实不瞒师傅说:酒却有些茅柴白酒,肉却多卖没了。”
李良道:“且把酒来挡寒。”
店主人便去打两角酒,大碗价筛来教李良吃;将一碟熟菜与他过口。片时间,吃尽了两角酒,又叫再打两角酒来。店主人又打了两角酒,大碗筛来。
李良吃不过瘾。大呼小叫道:“主人家,你真个没东西卖,你便自家吃的肉食也回些与我吃了。一还你银子!”
店主人笑道:“也不曾见这个出家人,酒和肉只顾要吃,却那里去取?——师父,你也只好罢休!”
李良道:“我又不白吃你的!如何不卖与我?”
店主人道:“我和你说过只有这些白酒。那得别的东西卖!”
正在店里理论,只见外面走入一条大汉,引着三四个人入进店里。主人笑容可掬,迎接道:“二郎。请坐。”
那汉道:“我吩咐你的,安排也未?”
店主人答道:“鸡与肉都已煮熟了,只等二郎来。”
那汉道:“我那青花瓮酒在那里?”
店主人道:“在这里。”
那汉引了众人。便向李良对席上头坐了,那同来的三四人却坐在肩下。店主人却捧出一樽青花瓮酒来,开了泥头,倾在一个大白盆里。
李良偷眼看时。却是一瓮灶下的好酒。风吹过一阵阵香味来。李良不住闻得香味,喉咙痒将起来,恨不得钻过来抢吃。
只见店主人又去厨下把盘子托出一对熟鸡、一大盘精肉来放在那汉面前,便摆了菜蔬,用杓子舀酒去烫。
李良看自己面前只是一碟儿熟菜,叫道:“主人家!你来!你这厮好欺负客人!”
店主人连忙来问道:“师父,休要焦躁。要酒便好说。”
李良睁着双眼喝道:“你这厮好不晓道理!这青花瓮酒和鸡肉之类如何不卖与我?我也一般还你银子!”
店主人道:“青花瓮酒和鸡肉都是那二郎家里自将来的,只借我店里坐地吃酒。”
李良有意捣乱。喝道:“放屁!放屁!”
店主人道:“也不曾见你这个出家人恁地蛮法!”
李良喝道:“怎地是老爷蛮法?我白吃你的!”
那店主人道:“我到不曾见出家人自称‘老爷’!”
李良毕竟言语别扭,也不再说话。只是一把,把那店主人几立地个转圈,晕头直撞过那边去。
那对席的大汉见了,大怒;看那店主人时,打得半边脸都肿了,半日挣扎不起。
那大汉跳起身来,指定李良道:“你这个鸟头陀好不依本分,却怎地便动手动脚!却不道是‘出家人勿起嗔心’!”
李良道:“我自与他逗乐,干你甚事!”
那大汉怒道:“我好意劝你,你这鸟头陀敢把言语伤我!”
李良便把桌子推开,走出来,喝道:“你那厮说谁!”
那大汉笑道:“你这鸟头陀要和我厮打,正是来太岁头上动土!”便点手叫道:“你这贼行者!出来!和你说话!”
李良喝道:“你道我怕你!”一抢抢到门边。
那大汉便闪出门外去。李良赶到门外。
那大汉见李良气势不凡,那里敢轻敌,便做个门户等着他。
李良抢入去,接住那汉手,那大汉却待用力跌武松,怎禁得他千百斤神力,就手一扯,扯入怀中,只一拨,拨将去,恰似放翻小孩子的一般,那里做得半分手脚。
那三四个村汉看了,手颤脚麻,那里敢上前来。
李良踏住那大汉,提起拳头来只打实落处,打了二三拳,就地下提起来,望门外溪里只一丢。
那三四个村汉叫声苦,不知高低,都下水去,把那大汉救上溪来,自搀扶着投南去了。这店主人转圈转得晕了,动掸不得,自入屋後躲避去了。
李良道:“好呀!你们都去了,老爷吃酒了!”拿个碗去白盆内舀那酒来只顾吃。桌子上那对鸡,一盘子肉,都未曾吃动,都便宜了李良。
李良享受完美酒佳肴也不离开,等着那人带着人手来报复。
不多时,侧墙边转出一夥人来。当先一个大汉,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纻丝衲袄,手里拿着一条哨棒,背後十数个人跟着,都拿木钯白棍。
远远地那个吃打的汉子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条朴刀,背後引着三二十个庄客,都拖枪拽棒,跟着那个大汉,吹风唿哨,来寻李良。
赶到墙边,见了,指着李良,对那穿鹅黄袄子的大汉道:“这个贼头陀正是打兄弟的!”
那个大汉道:“且捉这厮去庄里细细拷打!”
那汉喝声“下手!”三四十人一上。
李良哈哈一笑:“正等你们来哪!”
酒足饭饱正好活动,而且这些人背后还有条大鱼呢。
五六十个大汉,没有一个抵用的,片刻间,就被李良一一收到空间里。
那个先前被打的就是“独火星”孔亮,那穿鹅黄袄子的大汉就是他大哥“毛头星”孔明,二人也是武师级别的水浒英雄,为李良贡献了二份地煞星神性。
“收服‘独火星’孔亮,‘地狂星’归位,剥夺‘地狂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4/72……”
“收服‘毛头星’孔明,‘地猖星’归位,剥夺‘地猖星’神性,宿主聚集地煞神性5/72……”
李良将孔家兄弟再放出来,带路走个四五里地,来到这白虎山孔家庄,这里有条“大鱼”。
正是郓城县人氏,姓宋,名江,表字公明。
这个正牌的未来梁山头把交椅的腹黑领,被李良很轻易地在睡梦中收服,可惜他现在还没有上梁山,只有一半的“天魁星”神性,没有剥夺成功。
李良沉吟了半天,再将仆从宋江放出来,今后可以由他引着自己进入梁山收取更多的神性。再派孔氏兄弟随身保护这个只有武师初阶实力的秀才。
这宋江也是动了个海捕文书各处追获的通缉犯,虽然他有天罡星宿命运护身,但是还是小心一些,免得出现意外。
这个孔家庄,连着白虎山一起收进了空间里。
几人一起上路,走了几十里,来到一市镇上,地名唤做瑞龙镇,却是个三岔路口。
李良遂与宋江分开。
李良往西去青州二龙山,宋江三人往东去投清风镇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