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盖在白尘和羽若的身上,小萝莉紧紧地靠在白尘的怀中,两人依偎着躺在森林里面。
距离醍醐灌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这几个小时的时间,白尘和羽若都稍微恢复了一些元气。
羽若还是不能熟练掌握那股强大的妖王力,白尘体内也依旧是空空如也。
在白尘的印堂穴中,妖王力正在神念的控制下缓慢地凝聚着,这个过程十分缓慢,想必是还要两三天的时间。
白尘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双手不自觉地握了握,只是感受到了极致的柔软!
咦?手感不错?!白尘又恋恋不舍地动了动手,揉捏着手中的柔软。
时而用力一捏,时而在上面搓揉着,时而挑逗着那两粒突起,白尘在睡梦之中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一阵嘤i咛传了出来:“呀~……啊~~嗯……”
白尘突然惊醒!保持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动弹。
睁开眼睛,白尘看到了怀中的小萝莉上身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面前。
而自己的双手!竟然就按在小萝莉那对巨大的白兔上面。
自己刚才揉捏,搓动,挑逗着的就是羽若的大白兔啊,这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而更加无奈的是,刚睡醒的白尘下面当然是犹如擎天一柱一般,顶在了羽若的屁股缝上面,还一跳一跳的侵袭着羽若的小屁股。
而看到羽若的表情,只是媚眼如丝,双眼氤氲着水汽,羞红的脸似乎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白尘挠挠头,说道:“啊……羽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内个。”
“坏人……”像是蚊子翁鸣一般的声音细若无声,羽若娇嗔地看着白尘,满脸的幽怨。
这样的情况下,白尘也不好继续再躺着了,连忙站起身来。
可是体内妖王力匮乏,白尘只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瞬间又软倒在羽若的怀中。
羽若正以为白尘又要使坏了,眼神之中有些惊惧又有些期待。
但是当小萝莉看到了白尘脸色苍白,嘴唇发干之后,顿时吓了一跳。
连忙摇着白尘问道:“你……你怎么了?白尘,你不要吓我。”
小萝莉将白尘搂在自己胸前,衣服还没有穿,胸前的大白兔当然又是理所当然地摩擦着白尘的脸庞。
这一摩擦,白尘那苍白的脸色又充上了一层血,病态的样子看得小萝莉更加担忧。
白尘下身的小兄弟也是不争气地挺了起来,支起了好大的一顶帐篷啊。
连忙干咳了两声,白尘连忙说道:“羽若……羽若……没事的,你把我放在地上,你的白兔压到我了,我喘不过气了。”
羽若一呆,仔细一想,顿时脸色羞红,红到耳朵脖子下面。
小萝莉将白尘一扔出去,在白尘身上拍了一巴掌,娇嗔着说了一声:“你坏蛋,就欺负人家。”
然后羽若就迅速地将肚兜套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白尘只能干咳一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将自己的状态不断调到最佳,然后恢复自己的妖王力。
要是遇到什么紧急情况,白尘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将小萝莉娇好而赤i裸的身姿抛在脑后,白尘立马定了神进入了冥想状态,吸收着天地间的元素力。
小萝莉则是穿好衣服,跪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刚才侵犯她的男人,虽然白尘并没有对羽若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在小羽若的心中,白尘的地位已经是不可取代的了。
……
在白尘和羽若在森林昏睡的这几个小时里面,桃田村却是发生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首领的一声令下:“杀!”
先天妖们冲进了村子,开始无尽的杀戮。
每一次手起刀落,每一次元素力的爆破,风的锐利,火的狂暴,每一次都会带走一个后天妖村民的生命。
“桀桀嘻嘻嘻嘻!!!”这些先天妖山匪骑着马,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指着四周的房屋,不断地喷射出火球。
桃田村不一会儿就被破坏得杯盘狼藉。
只是一刀,王大叔的下巴被切削了下去,切口平整无比,接下来就开始狂喷鲜血。
一个山匪左手举起了卖菜的张大婶,高高举起,右手挥舞着长刀,使劲儿一捅。
长刀立马刺进了张大婶的下体,“噗嗤”一声,长刀从张大婶的脖子处贯穿出来,一直从下体刺穿脖子,张大婶整个人挂在了长刀上面。
鲜血不住地流淌出来。
这个先天妖一甩,将张大婶的尸体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躲在暗处的身影,愤怒充斥着他的眼神,不断地看着烧杀抢掠的山匪。
鼻息粗重地喘息着,眼睛血红,呲着牙,咬紧了牙关,浑身因为愤怒止不住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去一样。
这个身影就是狼妖狗子。
狗子看到这血腥的场面,内心之中就是一阵恐惧,在他的脑海之中又回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场景。
“狗子,你在床下躲好了,不管怎样都不要出声。”
“姐姐!姐姐你要去哪。”
狗子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强壮的先天妖就冲进了房间里面,将狗子的姐姐按倒在床上。
粗暴地扒开了狗子的姐姐的衣服,不断地强行粗暴地奸着狗子的姐姐。
狗子姐姐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不断地求饶着,最后甚至还发出了舒爽的呻i吟。
狗子在床下是一声气都不敢喘,只是看着自己的姐姐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扔出。
只是看见自己的姐姐的腿不断地在床边捣腾着,痛苦地挣扎着。
而在床下的狗子胯下的昂然竟然还无耻地顶起了帐蓬,在床上的那个正在被侵犯的人是他的姐姐啊!!
最终,这个先天妖完事儿之后揪起了狗子姐姐的头发就往外脱了去,一边还喊道:“这里又有个水灵灵的娘们,兄弟几个快来爽一爽。”
等待狗子姐姐的,是外面数量更多的先天妖。
然而,狗子姐姐被拖在地上拖出去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竟然在床下自己撸动着。
原来刚才自己被侵犯的时候,狗子一直在床下做这样苟且之事。
那一刻,狗子姐姐看向狗子那种吃惊和不可思议以及交杂着失望的眼神是狗子一辈子的痛。
狗子从没有哪一刻像那个时候那样痛恨自己的软弱。<>